尉天站起身,再次郑重地跪下向白桑韵行大礼,“谢谢国公为草民如此费心。”
“快起来,”把尉天扶起来,白桑韵站著,抬头看著这个寡言严肃的孩子,慈爱地说,“尉天,若你今後找到合适自己的女子,我会让皇上为你赐婚。”
尉天摇了摇头,後退两步,对白桑韵鞠躬,然後开口:“国公,能否与草民打一个赌。若草民赢了,国公把芋头交给草民,草民会让太子不再为芋头操心;若草民输了,草民心甘情愿地离开芋头,只当自己多了个弟弟,草民会寻找适合自己的女子成婚生子。”
白桑韵并不想答应,可尉天坚定地看著他,眼里是祈求,白桑韵道:“若输了,你真的能放下芋头,重新开始吗?”情字一事,最是伤人。
尉天点头,“既然输了,那就心服口服,草民又何必给自己和国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他必须赌,赌一个机会,一个可能。
“求国公答应草民的要求,同草民赌一次。”见白桑韵不想同意,尉天的双眸充血。
白桑韵摇摇头,在尉天绝望地看著他时,白桑韵微微一笑,“说说你要如何赌吧。”他也想让自己的儿子幸福,包括面前的这个孩子。
尉天浑身发颤,绝处逢生的他拼命压制心中的激动,当真田处的翻腾平息之後,尉天缓缓说出他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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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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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天天坏……父皇父王,天天坏。”久等不到尉天的刘天赐撅著最和父亲抱怨,不明白父皇和父王怎麽生气了。拉著父皇和父王的手,刘天赐吹吹,“不气不气,天天坏。”殊不知,他这最後三个字让他的父皇和父王更生气。
“芋头坏,”刘淮烨学著儿子的话说,“只想著天天,不想父皇和父王。”刘淮烨和蓝阙阳很怕爱人一时心软,答应了尉天。
“不坏,”刘天赐反驳,拱进父皇和父王的怀里来回蹭,“想,芋头想。坏人,怕,芋头想。”
蓝阙阳把儿子抱到身上,揉揉儿子的脸,压著不满道:“芋头,天天哪里有父皇父王和爹爹好,芋头怎麽能一直想著天天?父王要不高兴了,芋头不喜欢父王了。”
“喜欢喜欢,想。”刘天赐在父王脸上死命“啾”,从身上的小包包里掏出梅子,自己舔了舔,确定是甜的,也不管上面沾著他的口水,塞进父王的嘴里,“甜,不气不气。”“呼呼”,继续吹气。
蓝阙阳含著梅子,觉得心里都甜了。再拿出一个梅子,舔舔,确定不酸,刘天赐又喂到父皇嘴里,“不气不气。”啾两口。
“芋头,跟爹爹、父皇和父王去行宫好不好?行宫那里有海,父皇记得芋头最喜欢海了,芋头还记不记得?”刘淮烨趁机诱拐。
“海?”刘天赐茫然地看看两位父亲,没印象。
“就是蓝蓝的地方,有好多好多的水,会‘哗哗’地响。”蓝阙阳说著刘天赐曾对大海的描述,可惜没唤起儿子一分的记忆。
“没有。”刘天赐摇摇头,开始专心吃梅子,并拍拍脑袋,“没有海。”脑袋里没有蓝蓝的,好多水的地方。
刘淮烨和蓝阙阳看看对方,眼底是对之前顾虑的肯定。刘天赐太容易被新奇的事物转移注意,他曾经那麽喜欢海,每天都要去看,可转眼不过一年,他就忘了。也许尉天是他记得最久的事,可难保几年之後,他会像忘了海一样忘了尉天。
“芋头。”白桑韵走了进来,身後跟著尉天。刘天赐欢呼一声,跳下父王的身上,抱住爹爹啾了两口,就转而投向尉天的怀里,嚷著:“天天坏,坏,坏,等,等。”
白桑韵看著抱在一起的刘天赐和尉天,对目露担忧的两人摇摇头,退了出去,刘淮烨和蓝阙阳急忙跟出去问个究竟。
“坏坏,等等。”刘天赐搂著尉天的腰,仰头,嘟起的嘴可以挂油瓶。
“天天坏,让芋头等了这麽久。”抱起刘天赐走到床边坐下,尉天握上刘天赐的右手朝自己的脸打了两下。刘天赐急忙缩起手,带著惊慌的吹尉天的脸,“不打不打,疼,坏,天天坏。”吹完,刘天赐亲亲尉天,然後把嘴送上去,“天天吃,吃,芋头,吃。”
环紧刘天赐,尉天含上樱桃,刘天赐立马闭上眼睛,张开嘴让尉天吃个够。尉天仔细地吻著刘天赐,不放过他嘴内自己所能碰到的任何一处地方。把刘天赐嘴里剩下的半个梅子吞入自己的腹中,尉天在最後离别之际把刘天赐的吻印在心头。
当刘天赐因这一个吻而呻吟出声,浑身瘫软之时,尉天不舍地离开那抹红润。在刘天赐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和脖子上落下无数个吻,尉天低哑而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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