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眼中闪耀着灼人的火焰,附到四喜耳边以充满了情欲的低沉嗓音低声道:“干你。”
若不是要应付那貌似坦诚实则阴险的大哥,昨夜见到四喜穿着铠甲的模样时,柳晋早就按倒他了。
四喜的反应依然是轻微的抗拒加上沉默的逆来顺受,这使柳晋干他时总有种施暴的兴奋感,不由得想更加侵犯他、听他偶尔从喉咙中发出的痛苦呻吟、欣赏他紧皱眉头咬牙忍耐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积压太久没有做,柳晋这一次手下没有留情,四喜没撑多久就晕过去了。
柳晋舔去四喜嘴唇上自己咬出来的鲜血,满意的起身穿上衣裳,看一眼床上还未醒过来的四喜,又坐到床沿,伸手抚摸他胸腹处的肌肉,一直缓缓往下摸到他的大腿上。
四喜一动不动的躺着,紧紧皱着眉头,眼角有少许水渍,双唇紧闭。
柳晋俯下身,捏住四喜的下巴分开他紧咬的牙关,然后覆上他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按在四喜大腿上的手则探到他的腿间,握住那根软软地歪在那里的东西,上下套弄起来。
四喜迷蒙中只觉口腔和腿间在被人侵犯,只是动作太温柔,不似之前剧烈的痛感,令他以为尚在梦中。
前所未有的温柔刺激使四喜犹如做梦一般,很快就在柳晋手中泄了,接着微微舒展了紧皱的眉头,沉沉睡去。
柳晋盯着自己的手有些发呆,他也没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做;怔了怔后,自嘲地一笑,没再多想,推了门出去。
四喜醒来时刚近黄昏,默默地将房内的狼藉收拾了,自去取水冲了澡,吃了送来的饭食,复又坐到窗前发呆。
本以为那柳晋已腻了以这等耻人手段折辱他,谁料今日竟然变本加利,比前几次还要粗暴,使他后庭隐秘处火烧般刺疼,坐卧不顺。
望着窗外明月发了半天呆后,四喜心中暗想:待回了扬州,便带了钱财回一趟安定县的老家;我并未卖身,仍是自由人,家中仍有废屋荒田,籍贯也在。将废屋推了置备新房,再置几亩田地;等时机到时,将柳晋所做恶事告知玉儿,届时若玉儿想回陈家,便带她去寻陈老太爷;若不愿回去,便带她到县中安顿了;她一个纯良女儿家,在柳晋这虎狼之侧,终究是难安一生。
打定了主意后,四喜心中放下了稍许担心,又默默握拳发誓:在此之前,便是那恶质姑爷要如何折辱我,也当忍了。我陈四喜大好男儿,总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
第二日四喜又随柳颜去了一处官员的酒宴上露了一面,回到柳国公府后在房中如临大敌地等待了半日,柳晋却没有出现;随后的几日也是如此,一直到第五日柳定国探师归来,四喜刮了胡子领了赏切回到家丁们居住的厢房,也没见到柳晋。
柳晋实在是太忙了。
除了拜见族中的长辈,又有许多同辈的故交要见;他离京多年,昔日的玩伴同窗如今大多已是各部底层的官员,个别能力出众、家中长辈又支持的,甚至做到了六品实权官;又有许多必须暗地拜访的官员,自那日偷空在宴席前去见了一次四喜后,竟是忙得脚跟不着地,连睡觉的时间都恨不得挤出来用。
此时卫夫的手段也可见一斑,以柳晋如今商贾身份,许多场合是不够资格去的,一些官员只能私下拜访,而这些大人们一向忙碌,便是有身份的人也难以见上一面,何况是已经被踢出柳家官宦群体的柳晋?所以卫夫此时的手段足可以称为神通之能,他早在数年前便在京中部分贵人的下人中安插了眼线,对柳晋欲见的人员行踪了若指掌,比如某位皇家宗室,便是在其私会情人的路上堵了个正着。
柳定国归来之后,前脚刚进柳国公府,后脚卫夫领了一众护院便跟了进去;他连自己的房中都未走到,便被披甲挂麾,半推半捆的架出了国公府,上了马车,送到了当朝宰相梁相公的府邸。
梁相公上朝还未回府,府邸中等待着见他的人就排了十来丈;卫夫将柳定国直接送进了客厅旁的偏房,柳晋坐在里面,已等待了多时。
这宰相府待客的偏房,以柳晋的身份等在其中已是逾越,何况是他的门客卫夫?将柳定国送到后,卫夫便退了出去。柳定国神色复杂地对柳晋道:“我好歹也是一军之将,总被文卿这样绑来绑去,说出去怕不让人笑掉了大牙。”柳晋淡然道:“若是捆一捆能改变一下忠之这轻率的个性,我倒是极愿意的。”柳定国也不与他做口舌之辨,到一旁椅上坐了,道:“以你我身份,能坐到这偏房来等待梁相公召见,倒也真稀罕。”柳晋望他一眼,叹气道:“若忠之将用在战场上的大智慧分出少许用到官场上,你我之路便好走多了。”柳定国嘿嘿一笑,道:“文卿莫来夸我,战场上,对面是敌人,后面是兄弟,打起来有甚难的?官场上,前面的不一定是敌人,后面的不见得是兄弟;枪头歪半分,便万劫不复,实不适合我这样的粗人。”
两人等了约一个时辰,梁相公下得朝来,见了他二人,相谈了片刻后,二人叩拜出来,卫夫领人候在外面,待二人上了马车后,打道回府。
车中,柳定国道:“文卿如此急着走?”柳晋点头,语气平淡地道:“前几日我虽行事低调,但今日与你拜见了梁相公之事,是瞒不过我大哥的。此时不走,待他反应过来便迟了。”柳定国摇头叹道:“兄弟二人,竟阋墙至此。”卫夫闭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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