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名唤秦央,又是出家人的装扮,难道是传说中的空余大师?”
“在下已经还俗,不再是什么空余。姑娘,在下还有要事,这就告辞了。”秦央再看一次那合葬的坟,坟上已经有了杂草,坟后被人种上了一株松树,不大,很小的一株,还没有坟头高。
“小女子也要下山,先生若不嫌弃,可否一起同行?”舞衣站起身,先前的落寞已经消失不见,双眼中被坚定覆盖住,风吹拂起她如瀑般的黑发,竟是那样美。
灵鹫也有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每当风起,秦央都会看的有些发呆。他曾想若是自己也留长头发,会是怎样的?
舞衣没有再回村里,也没有带走任何一件东西,她身上有的只是秦央给她的那一支竹笛。两人下了山,进了登封城里,两人便分道扬镳。
那女子只穿一身粗布衣,可样貌放到人群中仍旧出色。她只需一支竹笛,便可养活自己,或许也可以杀人。
秦央辗转去了一个茶馆,茶馆很大,却只有他一个茶客。
茶馆的小二很是郁闷,平日里茶馆都是忙的歇不下脚,可今日从一大早开始到晌午时分,都不曾见过一个茶客。
眼见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人进来茶馆,小二慌忙迎了上去,擦桌擦椅子招呼着这位客人,问他要些什么。
“粗茶就可。”
那客人说了话,小二立刻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来一个客人,还是个穷鬼,这样热的天还穿蓑衣也不怕起痱子。
小二上了茶,也不见那客人动,一杯茶足足喝了一个时辰,看的小二都直皱眉头。
在茶馆小二都觉得忍无可忍的时候,茶馆来了一个老和尚。那小二心中不免又是唉声叹气一番,今日来的看来都是穷鬼。
那老和尚径直走到了蓑衣人的对面,坐了下来,看来两人是认识。
茶馆小二见那蓑衣人拿了桌子上的茶盅,为老和尚倒了一杯自己要的一壶粗茶,小二也就懒得再过去招呼老和尚。
小二拿了抹布准备去擦帐台,抹布才拿起,便有一群人提了刀剑走了进来。
一群人中为首的是个年纪二十余岁的青年,那青年身上并未带什么武器,穿一身绿色的锦袍,双眼中却带着傲慢。
“小二,上最好的茶,把你们所有的点心都拿上来!”青年左手旁站着一个大胡子,那大胡子个子不高,一手一个大锤,这不是白虎镖局的总镖头赵天一又会是谁,他此时正亮着他的大嗓门吩咐店小二。
小二虽然暗地里在骂白痴,可嘴上仍旧是应着,难得来了一群有钱的主,他点头哈腰的忙去了后厨。
青年皱着眉头看了看面前的桌椅,看来很是嫌弃,青年的这幅样子不过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而已。不知那身为一派总镖头的赵天一为何对这青年如此的点头哈腰,而且那青年的左手腕上还戴着一串佛珠。
“你当真非救那灵鹫不可?”老和尚开始与秦央一直小声对话,不知秦央先前说了什么,老和尚突然生起气来,一掌击在桌子上,惊得护着那青年的一群人亮起了刀剑。
“哟,这不是少林寺善缘方丈吗?”赵天一站起身,抱拳拜了拜,让身边的人将武器放下。
“你就是善缘?那个空余呢?”那青年听得这话,很是不客气的看向善缘,语气中甚是不尊敬。
“老衲正是善缘,空余小徒半年多前被四位高僧带走,老衲并不知他在何处。”善缘话如此说,悄悄给了秦央一个眼神,伸手将一个纸条塞入他的手里,让他快走。
这青年已经二十余岁,还是如此的傲慢无礼,家教当真是差。秦央也没时间去管这青年为何要找他,但知道一定是没好事,所以付了茶钱就要走。
“这位英雄请留步,不知英雄是哪门哪派,为何作此打扮。”那赵天一早就觉得善缘身边坐着的戴斗笠的人可疑,很有可能就是空余。但是这人身上又毫无内息可言,不是武功太过高强隐藏了内息,就是不会武功。
“这位只是老衲的一位朋友,他如今有要事要办,若是就此耽误了,怕是赵大侠也不好作此担待!”善缘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那赵天一却更是疑心,转念又怕这戴斗笠的人是那人的人,所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下是何人,作何装扮,赵大侠还是不知道的好。”秦央故意压低了声线,使得自己的声音听来有些沙哑。他也只是想快快离开,他刚才与善缘说话,无非就是想知道灵鹫被关在了何处,当初是善缘陪着四位高僧将灵鹫关起的,善缘即便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也会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
虽说善缘给自身下了毒,但也是受人所迫,他们毕竟师徒一场,秦央若是死了心的要去救灵鹫,善缘也不能阻挡。
这次秦央下山,从出了村子开始,就一直隐藏身份,一路上给善缘留了记号,也是为了确保善缘下山即便是和陌生人见面,也只会觉得是和那威胁善缘的人手下见面。
经过这些事,秦央多多少少也明白,这些人的背后有个人,这个人武功定然不低,便是善缘也是被抓住了把柄,所以才会连爱徒都会陷害。
秦央已经没有时间和这个人争斗,他剩下的时间,只是去救灵鹫。
“你难道也是爹爹派来抓那个空余的?你回去告诉爹爹 ,那个空余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那坐在桌子前的青年仍旧一脸的傲慢,他看着就要离开的秦央,伸手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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