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满意你好歹给句话呀:“夫君觉得怎么样?这事可得赶紧,晚了好的人都被人包了就难办了。”
“娘子这是要让为夫嫖妓么?”虞王孙瞧着她,语气平静。
口吻平淡的近乎没有波澜,没了刚才的跌宕起伏,亦没有什么波澜。
却不知为何,听着让人一颤。
挠挠头,呵呵干笑:“这也是情非得已的嘛。”
“果然娘子是很关心为夫的”听着怎么有点咬牙切齿?
“额呵呵,过奖过奖,应该的应该的……”笑声随着瞥过来一眼,渐渐无声。
难道这法子不好么?
不好也别杀气腾腾行不行?
“娘子还是将为夫绑了吧。”他突然咬了咬牙,额头青筋一跳,啪一声手掌往后一甩。
吓了一跳的唐桃儿面容一白,噤声。
这又怎么了,从认得起,琅邪公子拿腔作调,却是从未这般给过脸色。
她分明好心好意,不喜欢至于这么发火么?
委屈之感油然而生,咬着下唇不做声了。
虞王孙幽幽看着唐桃儿,盯着她的下唇半晌,扭头,道:“墙角那有条铁索,你去拉过来缠住我的手脚。”
平淡无波的语调,扭头不看她的模样,貌似这主还真有几分生气了的味道。
实在是不明白他生个什么气,可是吩咐的,又那么刻板,容不得反抗的味道。
经验教训告诉她,反抗神马的对于琅邪公子,她是找抽,顺从神马的,最明智。
本能遵从,照着所说真摸到钥匙,再摸索的墙角一条儿臂粗的链条,默默走近。
“夫君?”有点讨好的喊。
不管驴子倔是为了毛,顺毛总是没错的。
依旧不抬眼看,伸伸手和脚:“缠起来,紧一些。”
老实照做,硕大的铁链费力的缠绕了几圈:“行了么?”
“再缠。”
继续:“可以了不?”
“再来。”
再继续:“这样呢?”
“不够!”
“这样可以了吧。”
“全缠上别剩!”
绕上最后一圈,看着被缠成麻花的公子,讷讷问:“夫君真的要这么绑?”何苦,她的主意难道不好么?
当然,多少明白这位对自己的主意极其不高兴,她没胆再提。
“去,桌子上有把大锁,锁了,钥匙扔了,别让我看着。”虞王孙看了她一眼,一抹异样的红光掠过双眸。
……捧着锁,打量这把和自己脸一样大的庞大铜锁默然。
要不要这么夸张?
回忆
“锁上!”语气凌厉。
干脆利落一声咔嚓,提着巴掌大的钥匙依言后退了几步。
看着四肢被铁链子交相缠住分别用硕大铜锁锁在地面铆钉扣死处动弹不得的公子,如同一只待宰羔羊。
这样绑着人,好像有些不地道。
“我不想伤你,也不想用娘子的法子,现如今只有这个能助我,你若是瞧着不舒服便外头去待着,过两个时辰再进来解开便好。”
……怎么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要绑人的又不是我,分明是你自己。
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该万分愧疚?
蹲在门外画圈圈,郁闷。
一双冰凉如玉的美目,带着忧郁哀伤的意境,时不时就在脑子里闪现。
不断叩击着某个叫良心的弦。
丝丝缕缕从缝隙里传来的呻吟,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压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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