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承晏还怕你瞧吗?对了!本宫今天要休息一天,我的头有些疼。」慕容承晏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惨白的脸色,让司马敬三有些不放心,开口问道:「要请御医来看看吗?」
「不必了,我歇息一下就好了。」
慕容承晏只觉得那天被猫抓到的伤口,一阵阵的疼了起来,只是在袖子的遮掩下,司马敬三并没有发觉慕容承晏的伤口发炎了。
「那……好吧!殿下就好好休息。」反正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办法授课,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第二天,司马敬三才刚走进辰阳宫,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吵杂声。
「发生了什么事?」司马敬三沉声问道。这个任性妄为的殿下,又怎么了?
「咦!你们这样是在做什么?」只见围在一旁的宫人,人人口鼻之间都蒙着一块手绢,眼神透露着惊恐。
「王爷,你来了。」陈公公行了个礼后说道:「殿下生病了,御医说殿下不知道是被什么猛兽给抓伤了,伤口大得吓人。还有殿下脸上的小红疹,极有可能是恶性脓包,恐怕会传染,好吓人啊!」
慕容承晏会把自己搞得那么严重,全是因为对于小伤口的轻忽,再加上连日来饮酒作乐、睡眠不足,而染上风疹,才会在脸上长出那些化了脓的小红疹。
而他会发着高烧全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的,谁知,御医一时不察,以为是染上了恶疾。他只是顺口说了一句有可能会传染,宫人便认定了一定会传染,立刻,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所有的宫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闻言,司马敬三不禁愣了一下。被猛兽给抓伤了?有没有搞错啊!皇宫内苑里哪来的猛兽啊?
「那现在谁在里面伺候殿下?」
「没有人。」
「没有人?怎么会没有人?」闻言,司马敬三不禁拉高了音调,「殿下不是伤得很重吗?为什么会没有人在里头伺候?」
「这小的也没有办法啊!」陈公公心虚的低下了头,嗫嚅的说:「是殿下把大伙全给赶了出来,还说谁要是敢进去,他就杀了谁。」老实说,大伙此时都很感谢太子殿下的任性,让他们可以不用进去冒此风险。
「禀告圣上了吗?」
「圣上今天要开军机大会,没有人敢上前去说。」
「娘娘呢?」
「娘娘昨天就到相国寺上香了,至今未回。」
「该死!这个该死的小孩,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司马敬三气呼呼的把门打开,一看,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只见门口堆满了桌椅,让人想进都进不去,「陈公公,找几个人把东西搬走。」
「是。」陈公公连忙要几个宫人上前把东西搬走。
东西一搬走,司马敬三立刻走了进去,只见慕容承晏躺在地上,他的手搭在身前的椅子上,而另一只包着纱布的手掌,还微微的渗出血水来。
司马敬三见状,完全无法理解,慕容承晏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拖着满是病痛的身子,把桌椅全搬到门口,好挡住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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