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不解地看着关上门又匆匆跑过来的殷向北,正要问话,却见对方忽然撩开长袍,褪下裤子,掏出了分身来。
这人刚才都还好好的,怎地忽然起了淫欲?!
韩毅大惊,想起以往重重受此人猥亵侮辱之苦,顿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殷向北的目标似乎不在他,只见殷向北站直身子,一手扶住分身对准了那盆太阳花,不一会儿便洒了一大泡尿在花盆之中,滚烫的尿液升腾起一股热气,随即蔓入盆中的泥土之中,那朵太阳花此刻正左右摇曳着似人头般大的花盘,好似享受一般。
「呼……宝贝,好久没照顾你了,这次可吃个痛快。」
殷向北笑着穿回裤子,这才将太阳花又抱回了窗台之上,韩毅见他这般举动方悟到对方原来是在替这株异国植物浇水而已。
只是就算有人用尿来浇灌植物,却也不曾这样亲自撒上一泡,这阴阳人的行事,果然怪异。
殷向北满不在意地看了眼面露诧异的韩毅,上前挽了对方的臂膀,说道,「以后,你,我还有这株宝贝便是一家人了,你说对吧,娘子?你我之间恐怕此生无子,便将这宝贝花儿拿来当孩子一般疼爱也是无妨,哈哈哈哈……」
「谁是你的娘子!」
韩毅轻轻一哼,随即拍开了殷向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二人成婚之后,他的确可以感到殷向北对自己的态度大为转变,只可惜他乃是堂堂八尺男儿,竟被迫委身于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阴阳人,这般仇恨,却是难以凭对方的三言两语便轻易泯灭。
殷向北看着韩毅转身离开的背影,并不发怒,他眉间轻蹙,神色却颇有几分得意。
这人的脾气果然还是怪异的,昔日爱慕自己不肯承认,到了现在两人已结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来自己还得加把力让他真心实意投入自己的怀抱才行……
曲清已经成婚多年,除了有一个大老婆之外,还有不少男宠女妾,在情场上颇为得意。
殷向北在持续面对韩毅的冷脸近一个月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来,向他请教怎么才能讨好自己的冷面娘子。
「他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亲热,他都一脸抗拒的样子。如今,我与他之间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乱来,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韩毅好好和我过日子?」
殷向北一脸愁苦地坐在曲清面前,昔日身为教主的威严荡然无存。
曲清却是没想到殷向北这样禁欲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个男人回来,竟会变得如此惺惺作态,儿女情长。
「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多哄哄就好了。」
曲清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这个强娶民男的教主,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
但是这敷衍的笑声对于殷向北来说显然是不被接受的,只见殷向北眉间一皱,随即便沉下脸色问道,「那你是怎么收服你那些男宠的?」
他还记得曲清这人除了有不少红颜知己外,蓝颜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拥右抱,心里不知有多么羡慕,只可惜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很禁欲的神色。
如今自己终于光明正大地娶了韩毅进门,却仍是当口的肥肉不能好好尝一尝,怎么不叫殷向北心急难忍。
曲清听出殷向北势要收服韩毅的决心,轻轻感慨了一声,心道,依韩毅那刚直冷淡的脾气,此事实在是异常困难,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与对方温柔相处,只怕到头来,最后还是会横施暴行,以力服人罢了……
「唉,教主啊,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韩神医性子那么执拗,你又曾对他那么野蛮,他心中不记恨你才怪,我看你们之间若要冰释前嫌,还得花很多时间呢……」
曲清无奈,只得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实在是不看好殷大教主这对夫妻,心中竟想着他们还是……
「还要很多时间!这一个月还不够长吗?这一个月里我都忍着没碰他,还亲自替他下厨做饭,做到这地步,难道还不够?岂有此理……还要我怎么做呢?!」
对于初次尝到交欢之味的殷向北来说,要强忍自己对交欢的兴致,压抑一个月的yù_wàng,已是非常漫长的时间了,若还要继续忍耐下去,没等韩毅想通,自己只怕早就因为难以泄欲而亡了!
想到这里,殷向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正在他就要因为事情没个头绪而勃然大怒之时,曲清为了平息殷大教主的愤懑,急忙又说道,「教主也不必太过焦急,这世间人心总是肉长的,只要教主肯付出更多,必定可以感动您的娘子大人啊。」
自己都亲自下厨做饭,这还不够吗?什么才叫付出更多呢?
殷向北思虑着这个问题,疑惑着离开了曲清的屋子,他神色迷惘地走在偌大的灭天教总坛中,终于在快要走到韩毅与自己的房间时,想通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床上占据着上方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是韩毅板着张死人脸在他身下承受自己的疼爱。
或许……殷向北的脑子里赫然蹦出一个念头,但是紧接着他就慢慢摇了摇头,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怎么能甘心情愿雌伏于他人身下?
不过细细想起来,当初韩毅之所以待自己还不错,似乎全是因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非,对方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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