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厚在李逸的威胁下吃了一小碗米饭、半只鱼、两小碗菌汤,虽有点小撑,胃却是不难受。那盘肉直接被李逸遗弃了,买单的时候王尔厚看了好几眼几乎没动过的肉片,好可惜。李逸奇怪道:“不是不喜欢吗?”
王尔厚哪知他这点小情绪也会被察觉,尴尬之下把心里话说出口了“好浪费,打包回家可以配晚饭”。
“好”李逸转头对服务生道:“把这样菜打包”。
直到坐到车里,王尔厚还在震惊中,就算是上辈子他们最甜蜜的时候李逸也没做过打包剩菜这种事。他前世随李逸去参加宴会的时候,看着一堆精美食物叹了句“好浪费”,让好些上流社会人嘲笑了,给李逸丢了脸。
王尔厚有些闷闷不乐,他低声道:“对不起”。
正在发动引擎的李逸愣了愣回答道:“没事,以后点餐的时候说清喜好,不要那么沉默”。
王尔厚嘀咕了一句“还不如在家里吃”,刚说完王尔厚就后悔了,他悄悄看了一眼李逸,发现他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还好他没听见。
车开出许久之后,李逸才说:“我不太会做饭”。
“啊”王尔厚反应不及“那个...我会...”
“好,那就同居好了”李逸道。
王尔厚想了很久,他有同居的意思吗,不过这至少方便了计划的实施。可是脸热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李逸一个人把那盘肉片吃了,给王尔厚弄了个香菇肉末鸡蛋羹,味道有点咸。李逸虽然没说,但王尔厚知道这是李逸目前会的唯一一道菜,前世王尔厚是在某次发高烧的后吃到的。那碗鸡蛋羹的味道,也是这样有点咸了,但很好下饭,也很催泪。王尔厚有些难过,这张桌子是他们用了两年的那张,头上那盏灯的灯泡有一次突然爆炸了。对面的人厨艺还停留在菜鸟的级别上,他们也是这样面对面坐着,他偶尔被威胁着吃了讨厌的食物。
李逸看着王尔厚的泪水一滴滴落进碗里慌了“太咸了就别吃了”。
王尔厚哽咽道:“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李逸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傻瓜”。
两人终是要睡一张床上的,王尔厚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洗漱完就躺到被窝里了。
李逸拿着一只药膏进了房间,是他们前世常用的牌子,王尔厚当然知道这是要做甚么,忙道:“我...我自己来”。
李逸不理会王尔厚的羞涩,作势要扒王尔厚的裤子“你又看不到,昨天有点肿要多涂点。”。
王尔厚拽着李逸的手终是放开了,他犹犹豫豫地翻过身去趴好,把他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李逸将王尔厚的睡裤连同底裤一块拽下,在白嫩嫩的屁股上吻了一下,王尔厚全身发起抖来。
李逸的一根指头才探进来,王尔厚便发出了一声呻/吟,羞得他无地自容。
李逸的嘴角带着点笑,小心的将药膏涂好,替王尔厚穿上裤子。然后,关灯上床,再把王尔厚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开始睡觉。
王尔厚过了许久挣开李逸的怀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李逸将他的手拉回被子里问道:“这么晚了还玩手机?”
“不是...我就是看看今天几号了”
“不用看了,今天五月十六号。”李逸调整了睡姿,让王尔厚躺地更舒服点。
“哦”都五月中旬了,那他们是不是要错过时间了,他有些着急。他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怀上辰辰的,更别提是哪一次了,那个时候他们如胶似漆,次数太频繁了,确实记不清了。他瞅瞅入睡的李逸,轻轻地翻了个身,过了一会,他又翻了回来,却是愈想愈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
李逸被怀里的人折腾地难受,将王尔厚抱紧道:“你到底想干嘛?”
王尔厚支支吾吾道:“你想不想...”
“想什么?”
王尔厚说不出口,只能用小腿蹭了蹭李逸的腿。
李逸的一双黑眸在夜里亮了一下,附在王尔厚耳畔道:“你想要?”
王尔厚摇了摇头,猛地又点了点头。
李逸坏笑道:“是要还是不要?”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王尔厚喘了几声,颤着音唤了几声“李逸”,李逸这才收了手。王尔厚满以为接下来是李逸的攻城夺略,谁知李逸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道:“你先欠着,等不肿了,我会好好疼你”。
王尔厚红着脸被禁锢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发了会呆,终是不敌睡意,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眼:“我早上好像没刷牙就吃早饭了。”
程摸摸:“晚饭都吃过了。”
江小眼:“嘿嘿!不拘小节的才是真爷们!”
周一开始不能经常更了,会尽量两天更一章。
☆、番外 李逸(二)(修)
我已经在这里四年了,监狱里的生活一点也不亚于商场尔虞我诈的精彩。我应该庆幸这场牢狱之灾让我幸免于难吗?否则我是不是也会像江二那样,以某种不体面的缘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9月16号,我永远都记得那天,深夜回到家的我却没有见到我心爱的傻瓜,漆黑的空荡的屋子冷冷清清。我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我想,我是个失败的恋人,他竟不相信我,连离开也没有告别。我知道我的母亲私下为难过他,我也知道他不会妥协,我以为我们平静地过了这个坎。或许我太过自信,或许我不够体贴,或许我不懂沟通。在家族因站队原因陷入漩涡的时候没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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