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修想起来廖永纶跟他说过他在他爸妈的公司里打工,看廖永纶这个反映估计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于是他也不再提这个事情。
但是小古好像更乐忠于八卦,“哎文哥你是不知道,廖哥每天在工地都绷着脸,想听也不说想听,跑远远地抽烟,”小古又看向廖永纶,“廖哥你不知道吧?这还是从内部流传出来的消息。”
廖永纶棱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就没有阻拦,他平时最不屑的就是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文修修顺着问了一声,听小古讲故事好像能忘掉饿肚子这件事情,冰箱里的水晶肘子一定不能现在拿出来,不然一定会跟这盘菜有着相同的命运。
“咱工的这个工程其实易过主。”小古卖关子。
“易主?”文修修全凭好奇想听下去。
廖永纶一抬头惊恐的盯着小古,那个惊慌的眼神转瞬即逝,忙着跟文修修显摆消息通的小古和等着小古讲故事的文修修都没有看到他慌乱的表情。
“赶紧吃西瓜还堵不住你的嘴?闲的慌就赶紧回工地去!”廖永纶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小古嘴里,小古赶紧接住,顺便咬了一大口。
“别瞎捣乱,”文修修往小古那边凑了凑,离廖永纶远了点,“你继续讲。”他眼睛闪着光问小古,关于廖永纶他爸的八卦,不论是好坏怎么着都想听一听。
有人给小古撑腰,还是廖永纶他弟弟,小古腰板硬了点,“据说以前的大老板车祸死了,后来这块地就转手卖给了别人,再后来现在的廖总爬上了那个幕后大老板的床,哦那个幕后据说还是个女的,后来廖总才拿到了这块地盖房子。”
小古一口气说完,等着文修修给反应。
文修修有些呆愣,廖永纶却扔了勺子冲过来一手提起小古就把他扔到了门外,“再□瞎说我抽烂你嘴。赶紧回去睡觉去!”接着重重关住门。
小古在门外使劲拍门,“唉唉唉廖哥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啊我就说着玩玩,上班你不让说下班了还不让说,哎廖哥你开门啊你看病的钱还没还我,离发工资的日子还有半个月你不还我我吃什么去啊?”
廖永纶被拍的心烦意乱,猛地开门,小古的巴掌差点拍在了廖永纶脸上。
“明天我给你送过去你先回去把明天上午我借了钱就给你送去。”说完又使劲关门。
门外没有了拍门声,只隐隐听见小古的说话声,“我操说翻脸就翻脸,个□!”
廖永纶回到客厅,看到文修修还坐在那里发呆,“工地那帮兔崽子们瞎传的别听他们瞎说。”他有些心虚的坐在茶几前,正打算把最后剩的两口吃下去,但是却突然感觉他一点都不饿了,一口都不想吃。
“他们传的那个,”文修修挠挠眉毛,“怎么跟我爸那个那么像啊?”
“跟你爸像?你爸爬幕后老板的床?”廖永纶故意偏离重点,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他心虚的厉害,有些不敢直视文修修。
“不是,是前面那段,”文修修笑了笑,“不过这种事情估计十个有九个都一样吧?老总出车祸,然后公司易手。不过我爸那个更可怕,他要是爬个床就能解决一切倒不错。”
文修修起身去冰箱,拿出来那个珍藏的肘子进了厨房找刀子切。
一刀一刀平稳的落下,不慌不乱,薄厚均匀。
廖永纶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什么异状,心才一点点放下来。
“到是你爸挺可怜,被说成爬了幕后女老板的床,”文修修同情的看着廖永纶,“不知道你的工友们有一天知道你的身份后会是什么表情哈哈!”
文修修捏了一块肘子放进嘴里,味道不错,他又放进去一块,“不知道你爸现在怎么样了我好久都没有去看他,当年要不是你爸我就负债累累没准真得去要饭。”
肘子连着吃有点咸,文修修接了杯凉水喝。
廖永纶一直沉默不语,文修修以为他还在为工友拿他爸开玩笑而生气,“有什么可气的,不就一句玩笑嘛?以后你把他们吓回来。也许时间一长就忘了呢。”
“忘不了。”廖永纶抵在厨房门边情绪有些低落。
“真能忘!”文修修消灭了半个肘子,他继续切另一半开吃,“想当年我被你欺负两年,我以为我再见你会忍不住阉了你,结果怎么样?”
廖永纶吓一跳,“你想阉了我?”
“结果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文修修斜了廖永纶一眼,“现在你不也好好的在这儿吃饭睡觉,我也没怎么地你吧。所以我就说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一久了,该忘得就全忘了。”
廖永纶没说话,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肘子,不知道是在琢磨着那句话的合理度,还是被文修修要阉了他的想法吓懵了,总之他在发呆。
“哎你肩膀受伤了,你们工地不给赔偿啊?最起码也会有些补贴吧?”文修修转移了那个别扭的话题,“医药费花了多少钱?”
“一千五?”廖永纶想了想,“好像不到两千,拍片做化验还有开药,妈的没给我做死,现在那药怎么都那么贵?”
“要是你们工地那儿能负担一部分医药费你就压力会小些,不然你一个月才三千,还给我交两千,你上哪儿弄钱去?”
廖永纶摇摇头,“不用跟工地报,我自费。”
“自费?傻了吧你?”文修修看着手里那半杯凉水真想浇他头上让他醒醒,谁还会跟钱过不去。
“就是自费,我一上报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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