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追四追的,雌性没追到手,族长却和当时的少族长成了好朋友,这位少族长也在之后经常为好朋友出谋划策。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某天族长回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追求雌性这件事,而从此以后,族长和翼狼族的少族长也断了联系。那位少族长倒是来找过几次,族长也见了,但是关系却没有修复。
原本两族的人也没觉得什么,那位雌性在一次交换日的时候,和狮族的一位兽人一见钟情,很快就结成了伴侣。但是某天,两族之中忽然有流言说翼虎族的族长之所以没有追到那位雌性,是因为翼狼族族长在其中使坏。虽然两族的人都没有相信,但是某天,当因为公事而踏上翼狼族的族长带着一身伤,昏迷着被人从翼狼族抬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就从没有人信变成了大部分人相信的局面。
作为族人心中信仰般的存在,族长受伤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可想而知,翼虎族的人非常愤怒。翼虎族的人表示,好好的族长到你们族里做客,弄得一身伤回来,你们翼狼族总要给个说法不是。但是翼狼族的族长和少族长一致都很沉默,没有对此次事件发表任何言论,倒是翼虎族的族长言明此事和翼狼族无关。
尽管族长这么说了,翼虎族的族人还是有些不相信,而翼狼族却认为这是对自家少族长的污蔑,两族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虽然没有发生争斗,却变得越来越诡异。纵然翼狼族的少族长和翼虎族的族长多次和自己的族人商谈过,两族的关系还是在诡异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逐渐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这样的原因让斯文哭笑不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弯了,所以斯文觉得久远之前的的翼虎族族长和翼狼族的那个少族长之间,说不准发生了什么也不一定。按照搞基的标准,恋爱双方都为男性来看,在兽世,真正意义上的搞基是两个雄性在一起,和雌性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这么一想,斯文又觉得自己还没弯,遵循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是生活在这个世界最基本的不是吗?所以他忽然有一瞬间的迷茫,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因为他很明白,放在地球,他是不会对男人有**的,不管是哪种类型的。所以,他还是弯了,嗨,都要和云结成伴侣了,思考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干嘛,真是庸人自扰。
不过斯文没想到的是,云在说完这段话以后,居然吞吞吐吐的问道:“你说,族长和翼狼族的是不是有什么啊?”
“怎么会这么问?”
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云还是听出来了浓浓的疑惑,略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声的说道:“西特尔说的,他说这俩人之间应该有什么,说不定那个少族长喜欢那个族长,可惜族长不喜欢他。我以前不觉得,后来听西特尔说得多了,我也觉得说不准就是这样。”
斯文忍不住笑了起来,揉揉云的脑袋,云的发质很好,又软又滑,他有些揉上瘾了。看着云原本整齐的头发变得毛糙糙的,斯文又把它顺好,问道:“你也说了是西特尔说多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谁知道呢,西特尔也只是自己觉得而已,说不定是因为其他原因呢?”
云把兽皮被往自己身上裹了裹,皱着眉说道:“也是哦,不过,也不是没可能,部落里也有雄性和雄性结成伴侣生活在一起的,也许西特尔是对的,他在方面总是会说对,部落里那个雌性喜欢那个雄性,他知道好多。”
哪是他知道得多,依西特尔的个性,他怎么能看出这些东西,肯定是奥格告诉他的。那个面瘫的情商,不得不说,还真是不错,不然,依他这么冷漠面瘫的性子,怎么会在部落里人缘颇好呢?
低头在自家小恋人的嘴上啃一口,长臂一拢,把人搂在怀里,说道:“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少想一些,明天还有事,早点睡吧,乖,晚安。”
回给兽人一个亲吻,云把头埋在斯文的脖颈处,两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壕沟很好挖,往里面放削尖的木棒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城墙建到一多半的时候,壕沟就挖好了。建城墙的人手一下子变多了,于是在壕沟建成的第二天,城墙也完成了。高大的城墙围绕着翼虎族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外面再远些,一条深深的壕沟环绕着这里,共同守护者兽人世代居住的地方。
族长笑的合不拢嘴,这两样东西一完成,部落的防御立刻就提升了很多,兽潮期的安全有了保证,还会时不时的有新鲜的肉送来,大大的喜事一件啊!兽人们也很努力,这些日子打回来不少猎物,雌性们也搞了不少土豆和地瓜,地窖的事情因为毫无难度,所以不过一天的时间,围观过几次奥格和培根挖地窖的兽人,已经基本都学会了。
虽然斯文第一次盘炕因为烟道动不动就堵而以失败告终,不过他也摸到了些窍门,很快就可以弄出来了。眼看着食物越来越多,部落也变得安全许多,还有了可以延长食物存储期的地窖,保暖也很可能有了保障,翼虎族的日子越过越好,族长也一天比一天开心,连巴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妄图找到贝亚,也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说起巴特,这人也真是执着,白粉的事情他来的第二天就解决了,族长还免费告诉了他斯文的做法,因为他们翼狼族除了炒就是做汤,还不知道可以煮成干的。按理说到这样,他就该走了,但是他却应留了下来,贝亚没追到,他怎么会一个人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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