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可以投诉吗?
杨子凡再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孙锐湮那张靠得过近的脸。
“啊!”杨子凡不由吓得叫出声来,无论谁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贴在自己眼前的人脸都会被惊吓到的。
“你叫那麽大声干什麽?”孙锐湮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你,你怎麽在这里?”杨子凡喘了口气,说话也都有些结巴了。
“这是我的房间啊。”孙锐湮一脸莫名其妙,随口应了一句便准备再次闭上眼睛。
杨子凡赶忙打量了一圈房间,可这明明就是他昨天呆了一下午的房间啊!
“可你不是说这是我的房间吗?”杨子凡摇晃著孙锐湮的肩膀,不让他睡过去。
孙锐湮被摇得实在睡不著,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来,脸上带著明显地起床气:“这是你的房间,但同时也是我的房间!这麽说你清楚了吗?”
孙锐湮实在火大,他可是难得有一个可以睡懒觉的早晨啊。
“为什麽?”这栋别墅可不止有一个卧室啊。
“因为我说的。”孙锐湮愈发没好气。
“可这只有一张床。”天哪,他以後该不会天天要和这家夥同床共枕吧。
“这是张双人床。”
“我能不能去睡客房,或者客厅也行。”最後的尝试。
“不行。”
“……”杨子凡彻底闭嘴,他知道无论说什麽都改变不了这个恶魔的决定了。
孙锐湮被杨子凡这麽一闹也没睡意了,他眯著眼睛靠过去,不怀好意地说:“宝贝,你把我难得的早晨闹醒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子凡不由自主地往後缩,他想起昨天晚上孙锐湮把他干晕过去了的事,不由开始深刻地反省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以後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不再招惹这个家夥。
“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从最高防范监狱里弄出来到底要干什麽?”杨子凡试图岔开话题。
“这个你还不需要知道。”孙锐湮一把搂住了杨子凡的後脑勺,然後深深地吻了上去。他伶俐地撬开了杨子凡的唇,舌头扫过了杨子凡口腔内的每一寸,知道杨子凡快要窒息才放开。
杨子凡一边大口大口喘著粗气,一边瞪著孙锐湮说:“你一定每次都要这样吗?接个吻像要死了一样。”
孙锐湮看著杨子凡的眼里满怀著笑意,并不说话。
宝贝,我找了你十五年, 总要收点利息。
“而且我和你昨天才认识吧,还是说你见到个人就能发情?我能从高防出来,应该是有什麽特别的原因的吧,你这麽做我能不能投诉,说遭到了你的虐待。”
杨子凡实在受不了,他一下吧想说的话都倒了出来,他不管会不会重新回到那个小黑屋里。他不能这麽不明不白地就给这个人暖床。
“首先,你所有的日常生活都由我负责,你没有人可以投诉。还是说你觉得高防的犯人会有人权?第二,放你出来的原因,你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不该问的东西不要多问。第三、不要试图反抗我,或者挑起我的怒意。”
孙锐湮说著身上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让人觉得违抗他的话一定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
杨子凡只是一个书生,他完全被这种久经沙场才会有的气场吓到了。他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真乖。”孙锐湮的表情立马柔和起来,他摸了摸杨子凡的头,起身去穿衣服。杨子凡被摸得一阵恶心。
“你身上的肌肉太松了,我摸起来不舒服。你以後必须每天在模拟机上跑步,让卡琳给你制定个计划,一个月内你至少给我练到正常人水准。”孙锐湮一边穿衣服一边下达了指令。
“我是脑力工作者,不是军人。”杨子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他可不想再惹恼这个恶魔。
“所以我才没让你每天30公里负重越野。”
“……”
这时孙锐湮左腕上的个人光脑闪了闪,孙锐湮也不在意,直接就当著杨子凡的面点开了信息。
“孙上将,议长要见你。”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孙锐湮一边把军服最上面的扣子扣好一边说。
孙锐湮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他走之前还不忘嘱咐杨子凡一句:“你在家干点你爱干的事就行,不要有什麽顾虑。最近没什麽正事给你做。”作家的话:好了,我们的小受就要这样在小攻的淫威之下生活了,大家有没有很期待啊还有就是小静要留言啊,大家都不留言让小静心里很没底啊
五、受伤
杨子凡就这麽开始了和孙锐湮的同居生活,白天他会抱著个人光脑不断地看资料,似乎要把这十五年遗漏地都补回来一般。他的光脑还没有储存功能,光凭记忆实在有点吃力,幸好他在书架上翻出了传统的纸笔,可以时不时用最原始的方法记点东西。
除了每天要做的体能训练和孙锐湮时不时的骚扰调戏外他的生活还算惬意。孙锐湮几乎不管他平时做了点什麽,累的时候回来冲个澡就搂著他睡,不累的时候就调戏他一番再搂著他睡。杨子凡一开始不乐意,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男人麽,没什麽放不开的。
所以杨子凡愈发不明白孙锐湮把他从高防里弄出来做什麽。他抽空查了一下同盟的法律,像他这种被丢进高防的人,不是国家有特殊需要并且有s级权限的人作保是绝对不会被放出来的。所以说他被放出来一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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