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她伸出手还要拉扯我,被我退步躲开了。
林边一直看着我俩,那目光瞧的我头皮发麻,还好leni一直讲德语,这要是说成中文,就是诚心咒我死!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leni吧唧一下,趁我不注意,火热的朝我脸上亲了我一下,我气的发狠:“这是学校,你有病吧?”
leni的目标显然不是我,她现在还顾不上我,只彰显着她的敌意瞧着林边。
leni这一口亲的林边脸色发寒,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上了车,运足了气后,开了车窗,换了笑脸,说出的话来,让我瞬间崩溃:“auf eine sonne”(德语:再见,亲爱的!)
我的亲妈啊,你快显显灵吧,这是什么情况啊?她到底懂多少德语?她听懂了什么?
两只炸了毛,一只呆了瓜。
车子开走后,路对面现出一个活物!我定眼一瞧,好一个吉祥物!陶非拎疑惑的看着我,目瞪口呆。
我闭上眼睛,仰头对天,啥也不说了,四个字:火速求死!
leni拉我,问:“她是你故意用来气我的吗?”
我笑,认认真真的说:“不,她是我爱的人,我唯一爱的人!”
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摆脱leni,如果可以,那么我宁愿承认。
中午吃过完,到操场晒太阳,补补觉,我真的不能再跟林边睡一起了,容易肾亏!
睡到一半的时候,陶非狗腿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到我身边说:“都找你大半圈了,在这藏着呢。”
她是不是吃的太多了?我闭着眼睛:“找我干什么?”
陶非咳了咳嗓子,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唐老师,我认为脚踏两只船,是十分无耻的做法。”
我表示赞同:“我也这么认为。”
“做人,要一心一意,要从一而终,要————”
“讲正题。”
“作为同类人,我对你的所作所为,表示唾弃!”
我翻了个身子,你个小p孩,知道个什么!
“哎哎,我在跟你说话,你别不理我啊!”
我当然不理她,她个没眼色的,还恬不知耻的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扎脚,你看你今天被逮个现行吧,真可怜。”
我忍无可忍,转过头,故做好奇的问:“我昨天跟你说的都白说了?你上课认真听课了吗?李含思跟赵磊处的怎么样了?”
“……”果然她原本的兴致勃勃,让我一句话按了下去,闷闷的靠在树上说:“应该挺好的吧,我不知道。”
我也靠回去,闭上眼睛:“那就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她闷闷不乐的摇了摇头,忽的瞪起眼,再接再厉的气我:“唐老师,媳妇儿,还是国产的好。”
混——————蛋——————
放假之前,我的精力分作三分,一份死命的工作,不要脸的跟减负做斗争,留了一大堆让学生们足以挖我祖坟的作业;一份用来躲leni,她很着急,总想拉着我,我躲她躲的很烦躁。最后一份用来躲林边,她啊,就是个祖宗。
总之就是上班下班没有消停时候,一刻都清闲不下来。
终于熬到放假,做学生就是这点好,管它作业再多,该开心照样开心。个个精神抖擞的计划中着十一的日程,而可怜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回了家,光光见我就问:“王罩说十一去南方玩,一起啊?”
虽然说做灯泡是很没眼力见的事情,但我隐约觉得,如果十一这七天,我要是敢留在盛京,不管是林边还是leni,都会来找我麻烦!思及至此,背后不禁隐隐发凉,脑子里迅速蹦出几个大字:此地不宜久留,需速速撤离!继而郑重的点点头说:“我去,天涯海角,天上地下,只要不是盛京,哪儿我都随着你俩去!”
光光横了我一眼说:“瞧你个没出息劲儿吧!”
晚上王罩开车过来接光光,他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的跟人寒暄,说什么都像是公文,开玩笑的时候都稳如泰山,我叹气,就这气质,也就只能当人民公仆了。
光光把机票给我,约好了时间,并且一反常态,一再的嘱咐我不要睡过头,飞机不等人。最后王罩都受不了光光的磨叽,说:“要不明天咱俩来接她?”
要他来接我?这我哪消受的起,我赶忙说:“不用不用,我肯定不会迟。”
余杭!晚上收拾着包裹,我想了起来,很久以前,还是初中的时候,我妈暑假的时候曾带着我跟林小边去那边玩过,风情水暖,乡水怡人,倒是个好地方。
我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真是哪哪都是林小边,连出门躲她,都是记忆。
早上的空气不错,虽然冷但是清,去机场的路上,车子渐渐远离市区,司机大哥开了一夜的车,也不愿意跟人搭话了,车厢里闷闷的放着广播。下车的时候,风吹的人一身的寒,拎着包裹到了机场,万万没想到,等着我的王罩和光光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提着行李包的人。
所谓损友当如是,她不怕你不乱,就怕你不够乱!
我说光光怎么这么怕我不来呢,还一大早特特的打了all叫我起床,她就没安好心!
林边低着头摆弄手机,看见我并不意外,只淡淡的问了句:“才来?”
我迫不得已走过去,唔了一声。拉起光光往一边走,气急败坏的问:“这怎么回事?这活祖宗怎么在这?”
光光一副好心肠的幸灾乐祸样:“那你回吧,你回去你那位洋妞就堵你,你是乐意看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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