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高潮的时候一声高昂听起来就像是喊了一声维,躺在床上的嘉维突然跟电触一样,双腿间竟然硬了。
嘉维夹著腿,在床上半翻了个身,头抵著自己的腕肘咬牙念道:“简维,别再惹我,否则我有你好看!”
外面的声音居然又开始了,看上去是对面打算打第二仗,嘉维腾的竖起身,哗啦一声拉起帘子。
可呻吟声像是会钻缝入洞,从墙壁缝隙里钻进来,嘉维觉得它简直能从自己的毛孔里钻进去,然後统统都汇集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他涨得都发痛。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有一种急迫想要发泄,否则会暴掉的感觉。
嘉维夹著棉被,双腿磨蹭著棉织物的纹理,但忍然无法满足yù_wàng。
他颤抖著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後是裤链,将自己的校裤半褪到自己的臀部以下,扛起的器官直直地立著,嘉维修长的手指握住它,好像能听到它在命令他满足它。
他不得臣服於这个yù_wàng,他打开腿,开始上下套弄它,性器上的脉络充血了以後像妖藤一样迅速伸展开来,就像是yù_wàng张开的手,或者结的网,把嘉维整个人给拉了进去。
他微闭著眼睛,从半闭的嘴唇中同样逸出了呻吟之声,铃口慢慢渗出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指间,这个时嘉维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好像完全被充血的性器接管。
亢奋让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无比,随便是什麽样的接触,即使是一点点风,嘉维也觉得像是有谁拿著羽毛在挑逗他,让他更加的饥渴,腿间的性器更加的难以满足。
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一只手慌乱的扯掉自己的领带,颤抖著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衣服向两边滑开,嘉维用手爱抚著自己的胸部,摩蹭著自己的rǔ_jiān,痛苦又颤栗的快感让嘉维发出了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
裸露的臀部反复磨蹭著下面的床单,即使这样多重的刺激,腿间依然高昂,没有一点要泄的样子,那些脉胳肿胀得都有一点狰狞,似乎一遍遍地要求嘉维来满足它。
yù_wàng像乱马一样纷至沓来,踏得嘉维不能有一点反抗,只能无限制的屈从。
他想像著是谁的舌尖在舔著他的身体,非常的温柔,反复舔著他的敏感处,在他的rǔ_jiān处打著圈,让它挺立并开始泛红,然後往下,是沿著他肚脐的方向,最後攀上了嘉维的性器。
电触的快感猛然的提升几乎让嘉维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张开,舌尖继续舔著他腿间的囊袋,这令得嘉维的身体都开始兴奋的颤抖,但舌尖还在攀升,一路往上,在他的铃口同样打著圈圈,然後点点将它包容在口腔里。
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嘉维打开自己的双腿,来方便想像中的那个舌尖。
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似乎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舌尖跟性器的guī_tóu互相摩蹭著,还在一路往下。
嘉维颤抖著,无法克制的大叫了一声,从铃口喷出来的液体溅了他一手,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脊背一样瘫软在床上,嘉维喘著气,半晌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他微微地侧过头,对面的老式衣橱镜刚巧映出他半截裸露的身体,从腹部到臀部,衬衣被拉开了,校裤已经凌乱一直褪到了他足踝的地方,露出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茶蜜色的肌肤下,透著一种淫糜的色泽。
嘉维搭著自己的额头,长出了一口气。
“大半夜的洗什麽校服?”沈小姐抽著烟丢出一只白搭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
“脏了。”嘉维简单的说了一句。
沈小姐便安心环球旅行去了,倒是她的搭子笑道:“你儿子长得很帅啊!”
“小孩子帅不帅有什麽关系。”沈小姐不以为然。
“哦哟,现在的年轻人恋爱早,你儿子不是在贵族学院读书,肯会被富家女看上的。”
另一个搭子笑道:“那沈小姐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沈小姐偏过头,看了一眼厨房里换了牛仔裤跟黑衬衣儿子的背影,笑道:“嗯,好像是还不错。”
“岂止还不错!你看他的臀部,腿,还有肩,我跟你说我以前在天上人间当红牌的时候,那里最红的牛郎都不如你儿子长得勾人!”
沈小姐“啪”丢出一个一筒,不满地道:“牛郎怎麽能跟我的仔比,他要读大学的。”
“这跟读大学有什麽关系,人出来都是卖的,问题是卖给谁,卖给好多人就是牛郎,卖给一个富家女就是金龟婿!读个大学也不过是为了卖更贵一些。”说这话的人打出了一张条子。
“碰!”沈小姐拿过这个条子,心情顿时很好,笑道:“能配得上我家仔的至少也要是个千万富翁家的女仔吧!”
没心没肺的沈小姐又接著打麻将了。
外面闲言碎语夹杂著甩牌声,嘉维半垂著头面无表情地在水笼下慢慢搓著自己衣服。
半夜洗衣服,一大早起来拿吹风机吹干,嘉维早上起来显得有一点没精神。
他走出街道的时候,刚巧看见冯德龙被几西区高中的男生围著。
冯德龙正低头从自己的皮夹子里抽出几张钞票,还没等递过去,就被人一手抽走。
“你想做什麽,李嘉维。”这几个男生见到手的钞票被嘉维劫走面露怒色地道。
“嘉,嘉维……”冯德龙嗫嚅的道。
嘉维晃著自己手里的钱冷冷地道:“我做什麽?我看见有人敲诈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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