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嗷嗷!”被遗忘的西来终于反应过来,苏苏急着疗伤没带他走就算了,凌小琛也忘了他,再高冷的猫都要起火了好么?而且,他再一次面临了——贞操危机!
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碰上这种事的人也不止西来一只喵啊。
苏牧从叶舟上走下来时,脚下一踉跄,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幸而凌琛渡劫动静不小,一时之间也没人注意到他,可算是安安稳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作为天极宗的临时驻地,这里比其他地方总还是安全的,又想到执法长老是带队人,苏牧把担心凌琛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等脑子清空了,他所能感受到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苏牧觉得比上回服食凤凰草时还难受,从体内燃起的烈焰完全不受控制,不仅冲击着他的丹田,更往每一道经络,每一寸血肉中蔓延而去,疼痛无时无刻地折磨着他。所以说啊,要为人上人,需吃苦中苦,可是,“怎么会这么疼啊?”
没有打坐,茫然地躺在床上,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赤色,苏牧可谓是从头红到了脚,好似沸水煮着的虾,蜷缩成一团。在灵力反噬之后,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要熬过了凤凰草再次汹涌而来的药力,这回的鲁莽行事就算是过去了。
“但是还是好疼啊。”苏牧的嗓音微微颤抖,他受过伤吃过苦,但与凌琛相比,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偏偏最难受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陪着——当然他也不希望任何人看见他如此不堪的样子,于是只能带了委屈,哼出几声浓重的鼻音,“娘,牧之好疼啊。”
“牧之,不哭,过会儿不疼了。”
苏牧偏过头,眼睛仍旧没有焦距,他发现来人,不知怎么松了口气,“娘……是你啊,小琛。”
被雷劈得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身上衣服也破损大半,看起来没有比自己好多少的凌琛让苏牧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难看了,干脆不再遮挡,整个人翻过身去看凌琛,“是你啊。”
“是我,我用灵力帮师兄引导一下……”一下子就被揭穿的凌琛咬紧下唇,对苏牧的痛苦仿佛感同身受。
苏牧无奈极了,“没用的,这回真得我自己熬过去。你打坐巩固修为吧,我……我睡一会儿。”
他顿了一下,笑着道:“你再喊几句牧之,说不痛了。”
骤然脱力昏睡过去的苏牧哪怕在睡梦之中,依旧忍受着内火灼体,冲撞经脉的痛苦,口中时不时倾泻出几声呻♂吟。握住他的手守在床边的凌琛努力放柔声音喊了两句“牧之”,仍无法抚平他紧锁的眉关。
“牧之……师兄,我也很疼啊。”凌琛按住心口,有种揪心的无力感,半晌把手伸向苏牧几乎要被咬破的薄唇,“牧之,不痛了,很快就好了。”
他亲了上去,嘴唇被苏牧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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