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笺一逮到机会,总是不厌其烦的把自己和云凭语的衣角系在一起。
因为人家都说“从此结角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他们要活到一百岁,可云凭语比他大了七岁,水花笺害怕云凭语丢下自己早一步投胎了,害怕下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水花笺对歌舞音律不感兴趣,也没这方面的天份,却偏偏要弹琴。
因为云凭语喜欢吹箫,他盼望着有一天能和云凭语琴箫和鸣,双双对对;以曲诉请,诉请以曲。
云凭语随口取了个曲名《云水禅心》,水花笺就把“云水禅心”这四个字在口头上念了千千万万遍,在心里面更是念了千千万万遍,天真的以为自己几辈子都会念念不忘……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想遇见你,和你永远在一起。”
有那么一天,半夜里,趁着云凭语的熟睡之际,水花笺悄悄在云凭语的耳边低喃,许下永生永世的诺言。
如今,水花笺反反复复的想,难道自己真心爱着他,也是一种错误,甚至是罪孽?
一夜过后,云凭语说得云淡风轻:“与你母亲比起来,你真是差得太远了……”
然后,“砰”的一声,背对着水花笺,云凭语扔给水花笺一把匕首,只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你娘的遗物……”
再然后,云凭语再无一言,一走了之。
冰冷的匕首和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的水花笺一样,都是被人丢弃的。
巨大的痛楚席卷了全部的身心,水花笺的双眸半睁半闭,声音沙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干涸的寂色瞳孔也再也流不出泪水,只呆滞的望着阴霾的天空,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表情既空洞又悲怆。
雷电交加的那一夜过去后,水花笺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笺儿”,从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来,就连一声都没有了。
事后,云凭语还下令,废了水花笺魔教少主的身份,却让他修炼阴毒的媚功,成为花弦护法。
自从,一双紫眸,一把夺命琴,水花笺用妖艳的外表诱惑天下男人,在极致的欢乐中轻取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别拍偶!偶是无辜的,看偶无辜的小眼神( ⊙o⊙ )腹黑儒雅攻若是腹黑一面太过强大,鬼畜也是很正常的。这章给力很长,文笔太烂,其实嘛,教主爹爹还是很温油滴~
☆、秦有心,请有心
耀州邺城北郊,后半夜,言心小筑。
“是的,教主,属下知错了。”
水花笺跪倒在云凭语的脚下,低着头,嘴角残留着一抹血痕,以一种卑微不堪的姿态跪着,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是的,此时此刻,他不再是水花笺,也不再是天下第一妖男和花弦护法,仅仅只是云凭语的属下,一个唯命是从,没有尊严,没有思想与灵魂的属下。
“你真的知错?”
轻轻挑起水花笺的下巴,云凭语轻柔的摸着水花笺的脸,这个属于情人间的亲昵动作,似乎和以往相同,但实际上却完全不同。
“……”水花笺不答,随着云凭语的触摸,脸颊上的温度被一点点的抽离。
“失忆的我,是不是很好骗?”
水花笺摇了摇头,云凭语却又是轻不可闻的一嗤,嘴巴凑近水花笺的耳畔:“没有我,没有男人抱你,你是不是很寂寞?”
倏地,心里一阵抽疼,水花笺点头,生硬的开口:“嗯,属下一直都非常寂寞。”
被抛弃的人,被心爱之人狠狠伤害的人,他的内心能不寂寞吗?
闻言,云凭语的眉头一皱,脸色倏然转暗,眼里激射出两簇冰凌一般的眸光。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下一秒,他掐着水花笺的脖子,猛地把他搂入自己的怀中,心与心亦是猛烈的撞击,水花笺那颗敏感脆弱的心,终是碎了。
干净整洁的屋子,柔软舒服的床上,可惜进行的,再也不是情人间缠绵的事情。
由亲吻到啃咬,水花笺衣衫褪尽,赤裸着身子,而相反,云凭语却是穿戴完好,只稍微解开衣裤,露出了重要部位。
或许在云凭语看来,此刻怀里的水花笺早已不是个人了,他人尽可夫,他yín_dàng无耻,他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水花笺的全身渐渐失去了温度,自己确实就是如此肮脏不堪吧,因为他是花弦护法,因为他是天下第一妖男,根本数不尽有多少男人在他身上冲撞,侵犯,发泄过……
云凭语嫌他脏,除了十四岁那年的粗暴一夜,他是从来不碰水花笺的。
所以,在云凭语失忆的这些天里,水花笺从他身上得到的这些欢愉,都是偷来的。
面对这样的云凭语,水花笺径自躺了下来,随意的笑笑,竟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知道,无止尽的折磨现在才要开始。
当黎明的光束从窗扉投进来的时候,水花笺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原来,自己还活着。
屋门被人从外面生猛的撞开,带起凉风侵袭着水花笺还赤裸着的身子。
不知何时,大批大批的黑影就涌了进来,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随时候命的男人们直勾勾的盯着水花笺,目光如同野兽一般,冰冷凶残,藐视着卑贱的水花笺。
“贺喜教主恢复记忆。”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云凭语的手下们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一身绿裳的诗萱款款而来。
这是他们离恨魔教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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