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笑着道:“不带我们,您还带谁呢?”
“滚。”
一本账本堪堪飞过嘉木的头顶,恼羞成怒的沈老爷郁闷了,怎么不砸死这个臭小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坐车回学校,还要搬好几袋东西去寝室,所以.....................不更了!
☆、路上趣事
斗茶会就像是一颗石子掉入了天枢城中,溅起浪花无数,打湿了城中众人的衣摆。
冥韶国的一项盛会--四年一度的斗茶会。各城选出斗茶胜利的前三名,进华都斗茶。一旦哪家的茶叶受君上赞许,那么参赛的茶叶就会选为以后四年的供茶。
天枢是茶都,它的斗茶会是除了华都斗茶外最精彩的一战。城里茶商们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斗茶会的事宜,暗中互相较劲。
陈家、沈家是免斗户,稳稳占据着第一、第二。斗茶会的第三名是茶商们争抢的对象,抢到名额,意味着自家茶行有名扬天下的一日。
上一次的斗茶会,陈家风头无两,衬得沈家成了片绿叶,气得沈老爷很想扑上去咬死陈更,让他穷得瑟!所以今年的斗茶会是沈家的一场翻身仗,沈老爷誓要陈家这朵红花衬一回绿叶。
十月初这天,秋风猛烈地刮起,吹得城楼上的旌旗猎猎作响。城楼下鼓声震天,向城中人昭示斗茶会帷幕的揭开。
今年斗茶会的地点改在了中央广场,"煮茶"过后百姓们认同在茶祖雕像下煮茶是对茶祖的
一种致敬,因而城主大人顺应了民意。
百姓们身穿节日盛装,在城主的带领下向茶祖跪拜。三拜后,城主站在高台宣布斗茶会开始。
士兵们快速围成一圈,身体为盾阻拦想要冲破人墙的百姓。
高台上是评判席,四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城主,陈家家主,沈家家主。下面是比赛场地,一次两组,比拼茶艺。茶水煮好后,由专人呈给评判席,评判们品尝后,将结果写在纸上,所有比赛结束后,公布名次。
嘉木跟西和挤在人堆里,静静旁观。这时候他们应该是在茶行里练习泡茶的,但爹爹非揪着他们出来,说是让他们多揣摩揣摩人家的技术。
不过,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一个借口,最大的敌人坐着又不参赛,哪有偷师的可能?估摸着肯定是爹亲心疼他们每日练累坏了身子,逼着爹爹带他们来看看。
三日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茶社从大大小小的茶社里一跃,成了胜利者,惊了参赛者一身汗。很多人对这个结果不服,但又不敢跑到评判面前呛声,只能在暗地里下绊子,看着那家店出笑话。
那家店名天越,由一个管事出面打理店中事务,老板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打从赢的那日起,天越就不再安生,越来越多的人上门验证茶水的味道,对手们又无时无刻不再使手段。
很多人冷笑着看天越的关门大吉,却不料他们预想的成了堆渣渣,什么也没发生,天越的生意日益兴隆,不仅对付对手毫不吃力,而且还有余力扩大店里的规模。
陈、沈两家岿然不动,喝着茶任凭大家上去踩天越一脚,这个对手不足为惧,有人能帮他们试试,他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
“老爷,您看这个天越……”商行犹豫着不知该怎么提醒自家掌柜注意到这个隐患。
沈老爷不悦地斜了他一眼,“商行你什么时候学会婆婆妈妈这套了,有话就直说。”
商行点点头,把想说的话一股脑一点不剩地倒了出去,末了还添了几句忠言,希望沈老爷能正耳听听。
沈老爷的脸在商行说话的过程中慢慢紧绷,话音落后,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怒目瞪向商行,“你怎么不早说啊!”
商行垂头摸了摸手上的册子,低声道:“老爷是我错了。”
沈老爷叹了一声,似乎在为刚刚的迁罪在商行头上后悔,“不怪你,是我大意了。要不是你,以后两家对上估计咱家就要吃亏了。”
商行也不在意,老爷就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他抬起头,担忧地望着沈老爷,“老爷咱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沈老爷目光落向远处,然后坚定地道:“把嘉木、西和,还有另外两人喊进来。”
商行答应了,关门走出去。
“商管事,出什么事了吗?”沈佑良碰上了刚出门的商行,见他脸色不对,便关心地问了句。
商行笑笑,“没事,我先忙去了。”说完,不等沈佑良回答,快步离开了。
沈佑良的笑容消失了,他不是傻子,最近沈老爷有重大的事都瞒着他,而且上华都斗茶也没他的份,连伙计们背地里都嘲笑他的“失宠”。看来,他要加紧行动了。
沈佑良在无人处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六人或坐或立,但都眉头紧皱,不发一言。
“爹爹,你们会不会想多了?”嘉木并不觉得天越会阻碍沈家夺魁之路。
沈老爷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商行你跟他好好说说。”
“一个不惧对手们,且能轻松地在对手间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事,天越的管事不简单啊!这样一个人才我们却没收到一点消息,还不足以引起我们警惕吗?”商行的话里不含一丝夸张成分,实话实说。
“这……确实是个麻烦啊!”嘉木也忧心了。
西和想了想,出主意道:“咱们先跟那管事接触接触,摸摸那人的底。”
沈老爷点点头,“迷丰找人查查他的底,你们不要和他见面,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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