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云霄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将他手中的暖袋抢了过去直接扔到了地上,再顺便把窗户掩上,严木实在不懂他在做什么,回头皱着眉头瞪他,恼怒地低斥道,“你吃饱撑着了吗!”
莫云霄把他仍然冰冷如玉的手放入怀中,才低声俯在他耳边道,“暖袋有我暖吗?”
“不要靠那么近。”严木不知道他走火入魔后又发什么神经,但那股热气吹到他的耳朵里,让自己十分不乐意地推了推他。
然,莫云霄却丝毫未动,反而靠得更近,在他颈项处嗅了嗅,一脸沉醉地道,“木儿,你好香。”
此言此举,严木当场炸毛,“木耳?你才是木耳?你全家才是木耳!”
“那你说。”莫云霄的语气愈发暧昧道,“我该唤你什么?木木?严严吗?”
“要点脸行不。”严木一巴掌就呼在莫云霄的胸口上,被他用那种的语气叫得面红耳赤,鸡皮疙瘩都要长一身了,但是又没法。
“木木,我想吻你。”莫云霄抵着他的额头,眼里闪烁着男人之间都懂的炽热光芒。
“你敢?!”严木心下一紧,退了一步就要逃走,无奈还没有跨出一步,莫云霄就把他拉扯在怀里,温热的唇就吻了下来。
黑暗中,严木爆瞪着眼睛,这绝对不是做梦,也不是自己神智不清。这是真真切切的口舌/交融,莫云霄的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让二人更加地相贴,偏偏莫云霄的力气又大的很,自己病刚初愈,那里又哪里能挣得过他。
就在这时候,莫云霄竟然还伸进了舌头去挑/逗他!
“呜呜呜。”严木捶着他,但是就被莫云霄一手擒住。
严木动弹不得,简直要欲哭无泪,天啊,谁能来救救他啊?但,现在只能感受着这份煎熬,然后煎熬中被那窒息的吻得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他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莫云霄的脖子。
仿佛眼前的人就像他如今溺水中的一根稻草,他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浆糊,他只愿这一刻,顺从自己的心,而不是想着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来。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而严木已经听不清,二人都陷入意乱情迷之中,所有的声音都飘得很远很远。
天微微一亮的时候,严木就惊醒地坐了起来,慌忙中掀开被褥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由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都在。
话说,昨夜里他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除了那个吻,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一想起那个吻,那种感觉仿佛依然留在唇齿间,让他面上唰地红如煮熟的虾子,一时无脸见人的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啊,找个缝给他钻进去吧!
等良久气息平稳下来,往屋内偷偷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莫云霄的影子,却发现地上有一个拿起蓝色封面的小本子,严木好奇地走下床捡起来,打开来一看,刚下去的血气又冲了上来,小本子在手中如烫手山芋般扔了出去,而掉落的本子迅速翻开,里面的图画全是男男十八/禁!
作者有话要说: 云霄吃醋了,大家被萌到木有~木有~木有~哇,木木好像被掰弯了ㄟ( ▔, ▔ )ㄏ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严木心思不难猜
严木最后觉得太丢脸的结果就是,留了封书信在桌面上, 便独自跑回了云龙村, 正在带孩子在户外活动的张书生看见他一脸惊讶。
“哥哥, 哥哥, 你终于回来了, 你看你看, 小兔子生了好多兔子宝宝。”
东方齐凑了过来又是得意又是骄傲地道,严木低头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大白兔居然当妈了?想来被抓来时候,就怀了仔的, 想来这只大肥兔还是莫云霄送的, 但孩子们都抱着小兔子喂菜叶子, 笑容洋溢在天真无邪的脸上, 他就没有办法说出把兔子吃了的话说出口。
“怎么回事?”张书生问道, 只凭直觉便觉得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回来。
“没事,就是回来看看齐儿罢了。”
张书生圆润了许多的脸上明显不信,不过他是聪明人,知道问也得不到答案也没有再问。
“张墨,张墨,今日我又抓了两条大鱼。”许久未见的周大田提着两条鱼欢欢喜喜地奔来大叫道,一靠近看见严木,也是惊喜地叫了声, “严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嗯啊,想齐儿了。”
“衣服怎么湿了?”张书生看见他衣角出有湿迹,言语里有些埋怨的意味。
“啊, 我方才没有注意,许是抓鱼时候不小心弄的。”周大田被告知后抓了抓后脑勺,露出憨憨的笑意,“既然严公子回来了,那我去周伯家弄鱼去,等下大家一起吃个午饭。”
“还是先回家换身干的衣服吧。”张书生皱了皱眉头提醒着,“天气寒凉,若病了麻烦事可是一箩筐。”
“唉,好咧。”周大田应了一声,就跑了回去。
“你们。”严木怎么看都觉得他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了。
“不过是个傻子罢了。”张书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嘴里虽这么说着,但是语气里却柔和了许多。
之前严木便觉得他清冷清冷,好像是一个寂寞很久了感觉,但现在从眉眼看,张书生好像高兴了许多。
整个上午,严木就与张书生陪着村里的孩子玩耍上课,村里有人见了他,都当菩萨一般,因为大棚里的菜让粮食紧缺的局面告别了一段落,甚至有别的村上门请教,把技术带了回去。
在孩子们的欢声里,村民们如此追星捧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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