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郃这时已经不再抱有期望这是任锦的的住处了,他只是麻木的坐着,有些出神的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而这时那个孩子又恶意的笑着说,“听说你和大人是灵魂伴侣?是真的吗?”
伊郃回神,有些迟钝的问,“你说什么?”
而那个孩子没有重复那个问题,他故作不经意地说,“你虽然是1号,但是大人总共饲养十三个瞎子,所以今晚你要珍惜哦。”
说完伊郃被那孩子带去清理身体,洗澡的时候对方下手很重,而且洗到半途时更是直接起身,将湿巾直接撇到伊郃身上,叫他自己洗自己的下.体。
伊郃有些麻木的擦洗着,之后湿巾被抢走,手上被塞了圆柱形的东西。
伊郃听到对方对自己嘱咐,“扩张那么恶心的事你自己做行吗?别逼我强硬的捅进去,到时候疼得是你。”
伊郃静静地站在原地,还没行动时,又听见对方非常嫌恶的暗骂了一声,“男的和男的……怎么那么恶心。”
伊郃忽然明白了这个照顾自己的人为什么态度如此恶劣。
不知算不算小小的报复,伊郃故意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成年以后也是瞎子?也有可能被男人……”
话没说完就被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巴掌,伊郃闭上嘴。
收拾完毕,伊郃坐在床上等着临幸。
门开之时他下意识的将脸转向门口,来人脚步匆匆,冲过来之后就开始脱伊郃的衣服。
伊郃推拒着,挣扎着抓着对方的手腕。
不留神间,摸到了对方手腕上的牙印。
伊郃不再挣扎,任由对方压住自己。
明明这就是任锦,可是伊郃却不想说话。
他感觉不到,感觉不到曾经的那种温暖的气氛。
如果不是那个牙印,身上的人就仿佛是陌生人。
但想想也是,成人后xy帝国的人会有一个小小的发育高.潮,因此现在任锦比之前要高大一些也情有可原。
任锦发泄之后就起身离开了,连同带走伊郃身边所有的热气。
伊郃怎么也想不明白任锦变成如今这样的原因,对方就像忘记自己了一样。
他偏过头,脸朝向开着窗扇的窗户。
有丝丝细风吹进来,轻轻地吹着伊郃的眼睛。
隐约间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狗叫,声音越来越近,接着就感觉到脸前有风,有东西跳到了窗沿上。
伊郃伸出手,一只狗爪按了上来。
伊郃微笑,喃喃自语般轻声低唤,“汪汪……”
汪汪开始长久的陪伴伊郃,伊郃再也无法欺骗自己,那个人的确是任锦,而且他也真的变了。
伊郃出神的想,现在如同废物一样活着的自己到底有什么意义?
记得当初和任锦约定过,如果都变成瞎子就去死,可现在和都变成瞎子有什么区别?
既然爱自己的那个任锦已经不在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同样消失?
伊郃这样的思考着,忽然思绪被打断,他忍不住低头,原来是怀里的汪汪醒了过来。
也许汪汪也察觉出任锦的变化,所以它不再寻找任锦,而是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伊郃抚摸着汪汪柔软的狗毛,心想,如果死的话,带上汪汪会更好吧?
这样才是一家人殉葬,为曾经存在过的爱情殉葬。
虽然这样颓靡的想着,却始终没有动手。
心里有个阴暗的角落在悄悄的设想,如果当初变成瞎子的是任锦该多有多好。
自己肯定不会慢待他,那样他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于是想起了那个关于沙漏的第二个传闻,如果自己能够有机会碰到沙漏,将它翻转,是不是至少能让自己和任锦调换?
然后呢?变成哑巴的自己会对成为瞎子的任锦做什么?
这种念头日益膨胀,在某天听看顾自己的人说,“大人要结婚了”时,伊郃的心彻底冰凉起来。
再再后来,当他听到奏乐声,他控制不住的起身,推开门。
也许是因为结婚大家都很放松的缘故,并没有人前来阻止。
伊郃摸索着走出去,靠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
脚边是汪汪热乎乎的体温,伊郃忽然低头,做出一副注视的样子对汪汪说,“你说,如果我现在将圣物翻转,婚礼可以终止吗?”
汪汪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声。
伊郃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以一种病态的样子说,“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着他抬脚就往前走。
裤脚被什么东西牵绊住,伊郃停下来。
他对着虚空说,“算了,汪汪,不如你替我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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