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被这么蓝君邈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看,他感受到来自眼神中的诚恳与真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要是不带蓝君邈去,实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无奈地点头答应。
“不过,要跟紧,一遇到情况不对,就马上先跑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盖勒特忍不住啰嗦地叮嘱了一句,虽然知道以蓝君邈能够自己独自出来旅行的行为来看,他的能力一定不容小觑,但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担忧,此时见蓝君邈应下了,才比较放心地让他和自己一起去。
(难道哈迪斯隐藏的属性还有这个!太可怕了有木有!)蓝君邈有些无语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老妈子的盖勒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为以后哈迪斯灵魂的融合深深地担忧了 。
“怎么了,小心跟上,注意些脚下的青苔”盖勒特回头有些奇怪地看着还待原地不动的蓝君邈。
“没事,马上就跟上”蓝君邈笑着应道。
一路上盖勒特就像是个不放心孩子的老妈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到底哪里让看上去不放心了,明明现的看起来比大好不好!)蓝君邈有些无语望天。
估计是感受到蓝君邈的不耐烦,好吧,以蓝君邈的一贯的装优雅淡定,清高的形象是不会做出有辱自己形象的事,但是一向感觉敏锐的盖勒特还是感受到那隐藏优雅下的不耐烦,于是停住了口中的提醒,转而开始介绍起周围的花花草草。让蓝君邈终于听得不想要睡了。
接下来两很快就顺着昨天的路返回,找到了昨天的那只树蜂。
此时只见那只树蜂倒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子内喷出的火星越来越少,虽然地上已经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小小坑,但是看那上面的颜色就知道现的树蜂力量已经减少了很多。
“小心”盖勒特伸出手拦住蓝君邈的前进。
“等等,们再等一会儿”盖勒特说着,屏息半蹲地上。
蓝君邈见此觉得他终于看起来沉稳了许多,于是也安安静静地待一边不说话。
树蜂龙虚弱地躺地上,浑身是灰尘混着凝固的血块,那些紫黑血块上还不时地流出血来,虽然少,但是越发加快了它力量的流逝。它的胸腔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但是估计真的要油尽灯枯了,它的呼吸越发的艰难,就像老旧的破风车,呼呼地发出破碎黯哑的嘶鸣。它的眼睛渐渐地合上了,呼吸声也渐渐小了。
“先去看看”盖勒特说道,此时的树蜂他看来已经没有危险了,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拦着蓝君邈,自己先去查看。
(喂喂,这么拦着算什么啊!可是来帮的!)被拦下的蓝君邈没有形象地朝上翻了个白眼,对于盖勒特再次不经意间展现的大男子主义嗤之以鼻。
不过此时的盖勒特没有发现,他正紧绷着神经,口中念念有词地周围打下忽略咒,然后周身加上一堆堆的铠甲加身咒,小心翼翼地靠近树蜂。
那只树蜂此时真的是油尽灯枯了,它没有觉察到盖勒特的靠近,它只能一个劲地呼吸,与死神争夺着最后的生命喘息。
盖勒特小心地靠近,然后树蜂身上打一堆的禁锢咒。树蜂龙的动作停住了,它开始翻白眼。
盖勒特知道自己必须保证这条龙活得久些,毕竟新鲜的龙血和已经死亡失去活力的龙血比起来,效用可是天差地别。
盖勒特打出一个稍稍能恢复呼吸顺畅的的咒语,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专门装龙血的水晶瓶,小心翼翼地割开龙心上的大动脉,鲜血汩汩地流出。
蓝君邈见盖勒特居然这么不知死活地禁锢那只龙,还龙的眼皮底下取他心口上的血,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对于哈迪斯有这样鲁莽的行为相当的不满,不过机遇一向和危险并存,要想得到,必定有一定的付出,看那只龙乖乖让他取血的样子,蓝君邈不得不佩服盖勒特的手段。
“盖尔特,收集这只龙的血有什么用啊”蓝君邈看着血流进那个小瓶中,但小瓶子似乎永远都装不满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话说,这个丑巴巴,活像变异的大型蜥蜴的家伙怎么就是龙呢!身上一点龙特有的威压不说,看这大大的肚子,就特别影响形象!)蓝君邈一想到这样的肚子放那些自以为身形苗条的东方龙身上,扑哧,他忍不住象牙大笑起来,他现不禁为那些没有穿越的东方神龙幸庆,要是被他们看到和他们有一样称呼,却这么丑,这么没用的家伙们,估计会气得头顶冒烟,然后道灭族!)
“这些龙血,可是制作魔药的极品材料,加入它们,可以使魔药的特性被开发到最大,不过它们不仅....”盖勒特手下不停地为蓝君邈介绍到,同时对蓝君邈的身份疑惑起来。
(东方的巫师怎么连这最基本的恶斗不知道,难道真的是中西方差异太大!)
“呼,它终于死了”盖勒特用棍子轻轻地敲了敲树蜂的脑袋。
他放轻松准备拔树蜂的龙牙的时候,那只树蜂突然暴起,朝盖勒特pēn_shè火焰。
“啊!”盖勒特忍不住惊呼道,他捂住自己的脸重重地摔倒地。
蓝君邈那一刻,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停了,他飞快地祭出碧水剑,击飞树蜂,然后抱起地上打滚的盖勒特。
“怎么样了!”蓝君邈脸色苍白,双手发颤地焦急地把盖勒特的脸转向自己,他不敢想象受到正面攻击的盖勒特会怎么样!机遇果然是和危险并存的,来呢自己都以为那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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