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暮轻笑出声。
二十三
家乐在白晨暮这里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他破天荒的没有在白晨暮的房间里吃饭,并且很早就回了房间将房门锁上。
一个人独处,他不由自主地又开始乱想,想那个只见过两次面,却很照顾自己的女佣,还有那双可怕的手……
仲夏的夜,家乐躲在被子里直发抖。
睡觉所需要的七个半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无法入眠。
白晨暮对着镜子穿衣服。
他虽然有着亚洲人的黑发黑眼,但除了长相之外,和亚洲人没有半点相似,一米七八的身高,很容易便可以锻炼出来的肌肉,虽然形状还很薄,但是白晨暮觉得他有恒心来塑造自己的身体,用来吸引别人,同时用来伪装。
在很早的时候,白晨暮就有这种意识了,但是当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第一眼看到家乐。
个子小小的,五官虽然不错但配上他那永远怯懦的神情,让他无可救药的每时每刻开始幻想自己的拳头、牙齿、脚等等一切来破坏这个人的时候那种绝顶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安娜的自杀(四)
二十三
“滴答……”
“滴答……”
家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从窗帘边缘透露出的微弱灯光。
水滴的声音还在继续,家乐想要去看看到底是哪里有水流出来,四肢却乏力得很,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他似乎又睡过去了,然后再次被水滴的声音惊醒,这次他很快的清醒过来,掀开被子,伸手去开灯,在开关上按了好几次灯也没开,他记得床头柜里好像有手电筒,摸黑去找,手刚放在柜子上,忽然心念一动,抬头——黑暗中,他的床旁,有个黑影静静坐在那里……
二十四
安娜终于被警察找到了,可惜等众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她的双手双脚被同一种手法残忍地切下,双目大睁,大腿上套着绳子,头冲下的悬挂在e家四楼的窗框上,衣服都被人给剥去了,上面用刀刻着:he(法语,罪恶)。
发现他的人是家乐,因为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一拉开窗帘,就看到用来装饰的花盘里全部都是血,并且溅潵的半扇窗户都是红色,他吓得腿软,余光却看到一个没有手的小臂在窗外晃来晃去。
警察确认这是一场谋杀,并且带给了e家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安娜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用刀刻字,然后绑在绳子上的,活生生失血过多被吊死的。
因为昨晚只有家乐一个人醒来过,他战战兢兢地把不断听到有水滴声音和黑影的事情和警察说了,皮特警官先是安慰了面前这个不断颤抖并且面色苍白的少年,随后道:“你不用害怕,犯人最终会被我们找到的,还有那个黑影,是嫌疑人的几率非常小,应该是安娜被吊起来后的投影。”
家乐点点头,虽然他可以非常肯定那就是个人坐在自己床边,但是看见皮特警官那么肯定的样子,又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当时睡得太沉,不小心看错了。
e家里的佣人大多签的都是长期,也不知是心理素质好还是其他,看到有人死了面不改色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反而比前几天看到血淋淋的死人手时还淡定,反倒是家乐的父亲家沉景急急忙忙找到了管家先生,威胁对方说如果不让自己回c国,就把在e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同僚。
管家先生被家沉景弄得烦不胜烦,好几次家乐都看到父亲和管家先生争吵,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关于家乐的事情,无论是行程费用还是学校方面,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
家乐被警察压在现场记了一上午的笔录,中午警察们去吃饭,家乐吃不下去,漫无目的地向绿荫道走去,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看了一圈才想起来白晨暮一直都没出现,连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白晨暮昨晚发烧了,正在房间里养病呢。
他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昨天对方给自己的害怕早就因为安娜给吓得一干二净了,光记得对方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家乐?你怎么来了?”白晨暮看到家乐很诧异。
家乐不好意思的笑笑:“偷溜出来的。”
白晨暮本来家乐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躲几天的,没想到自己本来打算给他段时间缓和缓和,他自己倒是找过来了,不自觉心情转好,招了招手:“过来吧。”
家乐和白晨暮混熟了,经常两人坐地毯上闲谈,这次他习惯性直接坐在了地上,想要看着对方的脸回话……头仰的有点晕,他挠挠头又站起来,转身去找椅子。
“不用。”白晨暮掀开被子走下来,道:“坐着说话吧。”
“那不行,你发烧了,会着凉。”家乐难得反驳别人的意见。
白晨暮勾着嘴角轻笑:“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发烧,他们那是骗你的。”
“骗、骗我做什么呀……”家乐特别不能理解。
“怕我出去看见外人呗。”白晨暮嘲弄地说道:“他们就差在我的门前挂个木牌,上面写着:内有恶犬,请勿靠近了。”
家乐听得特别难过,他想要谈点比较有趣的事情让白晨暮开心一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值得谈论的事情,最终把安娜的事情和白晨暮说了。
白晨暮挑了挑眉:“哦,这个我已经听管家说过了。”
“你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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