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经过段文这一弄,骂的更凶,等骂累了,喘了口气,接着又说:“哼,贱人,别以为那死鬼会帮你。”对着那阿嬷说:“容阿嬷,去把老爷请下来。”
没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挺着啤酒肚,耷拉着脑袋的爷儿,身后跟随两名人高马大,看似保镖的男人,他们从另一辆车上下来,走向这边来。
那男人看到段文俩脸颊红肿有着明显的手掌印,想向前去安慰,可一想到身边的姆老虎,又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那暴发户看着他这样,心里没起来,冷笑道:“怎么,心疼了?”
男人心里对着姆老虎恨得要死,可手上的生意还得仰仗他的家世,不得不容忍。难惹听他这样说,忙答道:“没没,怎么会呢。”
暴发户没理他,对着段文又是一番羞辱。他今天把这男人带来,就是为了在他面前羞辱这贱货。男人脸色难看,等暴发户骂累了,才小声的对着暴发户说:“这大庭广众,不好看,我们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暴发户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冷笑一声,对着男人呸了一声,不过到底还是同意了。
却说这暴发户和男人,暴发户名叫金花,男人名叫张建。那金花父姆原本是某县里的一不大不小的官,头胎生了个哥儿就是金花,那时计划生育抓的紧,他们想生个爷儿,就把这金花瞒着送往乡下养着。后来他们生了个爷儿,风声有没那么紧了,才把金花从乡下就回来。这时金花已经十六七岁了,书也早早的就没读,他父姆觉得对不起他,接回来后,就很宠着他,想弥补弥补。
张建是那个县里的水产商人,很是有些家产,年轻时长的又还行,就被这金花看中了。张建是个商人,有些事总会求到官家,也就同意。随之这个金花从小在乡下长大,见惯了乡下泼夫郎的行为,自己也学的一身的泼,张建受不了,本想离了,可谁想金花的父姆竞向上升了,明着威胁张建不准离婚。
后来张建的生意越做越大,来到n市,本以为这次可以脱离金家,谁知金花的弟弟竟然升职到n市,正管着张建。再加上张建也刚来n市,在这n市没什么根基,根本就离不了金家的帮扶,金花也就越发的放肆。
多年被压着,张建对金花积怨已久,明面上不敢怎么样,私底下确实阳奉阴违,在外面包着小三、情人。而这段文就是他在一家高档的场所看中,强迫着包下来的。谁想以前一直没出过事,没被发现过,这次却被那个姆老虎发现了,弄得现在颜面尽失,早知道当初就不强迫的把他包下来。
兰悠手里拧着周华的炒米粉,给车让了路。看着前面宿舍楼下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兰悠心里不禁有些惊讶,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站在人群的外围,听了一会儿,当学法系的段文、小三、卖的等等不堪的字眼不断飘进耳里,兰悠心里一愣,扒开人群往里走,却见段文两个脸颊中的老高和周华狼狈的站在那里。兰悠走到他们身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华看了眼旁边的段文,不好意在大庭广众下把刚刚的事情重复一遍,只是对兰悠摇摇头,说:“没什么。”周华捡起段,对着段文说:“我们先回宿舍吧。”
兰悠没再多问,只挽着段文的手,说:“走吧,会宿舍。”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在三人走了好久,都还没散完,总是有那多嘴好事者,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回到宿舍,段文对周华兰悠道了谢,默默的爬上床。兰悠看着他肿着的脸,担忧的说:“要不还是用冷水敷敷,消消肿。”
段文淡淡的拒绝:“不用了,谢谢。”
看周华去了水手间,兰悠看了看上铺的段文,也悄声的跟着出去了。在水手间周华笑声的把刚刚的事情的经过给兰悠讲述了,期间两人不胜唏嘘。
床上躺着的段文,泪水打湿了枕巾。段文出生在农村,姆父在他十岁那年为了救落水的他去世,父亲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姆父,一直不待见他。后来父亲娶了继姆,又生了个爷儿弟弟,他的日子就更难过。勉强读完高中,父亲根本就不想让他再读大学,还是他在家里院子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晕倒,父亲在村长的劝说下,又怕村里人说他娶了夫郎,就刻薄原配的孩子,才勉强拿出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当初父亲给了他第一年的费用,就明确告诉他,以后不会再给钱给他,让他以后自生自灭。旁边的继姆在一旁不停的含沙射影、骂骂咧咧。
此后,他为了生活费,每天打几分工,每天的花费计算到分分角角,可即使这样,还是很难支付巨额的学杂费。后来走投无路,他才去那种地方当服务员,因为待遇好,小费高。也就是在那里被张建看中,强迫包养。
在这四年里,它曾回过一次家,可得来的却是父亲的一句,你以后别再回来了。那一次,段文真的是心凉的彻底,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么绝情狠戾。
段文曾经也抱怨过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让自己受尽磨难、苦楚。而有的人却可以幸福无忧的生活。这太不公平。可慢慢的,连心中的那些抱怨也被生活艰辛消磨的不剩一丝一毫,剩下的只是麻木。
如果说昨天的事给段文带来很大的打击,那么今天早上公告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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