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自从给师兄捡回师门之中,几曾听闻这般爱语,如今见那钱九郎虽是下五门门长之位,为人却是这般温柔体贴,与师尊平日所说那个魔头全然不似,他虽然为人骄纵清高目下无尘,到底年轻心热,因钱九的几句爱语便有些放下戒备心肠,因蹙眉问道:“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如今我这般模样难见师尊,到底在此淹留也不是办法……”
钱九闻言笑道:“依我说这也容易,如今看你的脉象,只怕除非你我合卺,否则绝难以竞全功,此番我为你解毒之后,便将你带回师门之中向你师父提亲,就说……”话未说完,早听得飞天含嗔道:“你这杀才休要胡说,我堂堂男子如何下嫁于你!”那钱九闻言爽朗一笑道:“我做事向来不受礼教约束,若要顾全你的名节……”说到此处却是神色紧张起来,因伸手在飞天背心之上一按道:“不妙……”
飞天见他说得这样郑重,却也不由得不信,因跟着紧张起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作践人了……”钱九摇头道:“如何你体内真气竟然逆行起来,势如白虹贯日,莫非兼美之身受此淫药影响,竟比旁人双倍之数不成?”说到此处,因一反方才温文之举,俯身将飞天压在身下,伸手便向他阴中一探,飞天甫才洩出情潮半盏功夫,如今给他硬生生娈入二指,只觉花道一热,嘤咛一声伸出藕臂攀在钱九肩上,一面用力捶打着他道:“你如何花言巧语作践欺骗于我……”
钱九闻言正色道:“此番我也无力回天,事到如今你要死要活?”飞天原本不知此事重大,如今见他正色,自己反倒没了主意,正在思量之间,忽觉阴中一阵剧痛,忍不住眼内珠玑蹦落,一面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无助地看着钱九道:“这是怎么说,我阴中过不得了……”
钱九闻言点头道:“你兼美之身原比旁人敏感许多,只怕的节妇吟药性强悍竟不分君臣佐使,实是一味虎狼之药,却不想我门下探花郎心肠恁般狠毒,你若不从便要了性命,如今清白性命只得一样,你且说来,我自会为你周延。”
飞天听闻此言,心中一阵茫然之意,咬紧银牙低头寻思片刻,再一抬头,却是眼中镇定神色,因对钱九凄美一笑道:“我死之后,你将我的尸身穿戴整齐了,千万将小衣亵裤之上好歹缝上几针,别让旁人看了我的清白身子,我……”说到此处心中着实不甘,因方才钱九对他君子言行,便放心地在他怀中痛哭起来。
钱九见他如此烈性,正是贤妻不二人选,虽然他执意玉碎,自己却又割舍不得,因摇头一笑道:“此番便是你要怎样,我也不能袖手了,少不得枉担了淫贼的虚名,一切便等到明日再做道理。”说到此处,因俯身分开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猴急地褪了裤子,伸手扶住自己如火烈烈的尘炳,直往飞天的一对儿花唇之上磨蹭起来。
飞天虽然意欲玉碎保住清白,如今不知何故钱九忽然起了性,竟对自己施以淫行,虽然心中埋怨自己错信了他,只是那节妇吟端的厉害,加之兼美之身原比旁人敏感一倍,如今给那滚烫的浊物一蹭,花唇登时含苞待放羞涩绽开,吐出内中一颗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正迎合了钱九的攻刺,钱九见飞天给自己玩的浪出火来,虽然意欲怜香惜玉,却也少不得十分动火,因伸手箍住他的纤腰,一手捧住*直往自己下腹按压而去,好教飞天的一对儿花唇吻上自家尘炳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飞天的花唇此番给那尘炳撑开,内中花蒂再无回护之物,却是直接撞在尘炳之上,给那表面焯燃之气一烫,霎时充盈饱满起来,他原本未经人事,如今给人喝了头汤,虽然心中不情愿,身子却是乍遇男儿,恰似渴龙得水一般纠缠上去,一双雪白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在钱九身后盘得密不透风,纤腰乱扭*轻筛,直往那夺人心魄之物上撞将过去,口中渐渐压抑不住,散逸而出多少不堪的淫辞。
那钱九原本意欲将飞天磨得动情了,好教他忘了破瓜之痛,方能专心为他解毒,谁知这漂亮孩子情浓至此,倒叫自己跟着动火起来,因渐渐不能自已,遂伸手剥了飞天的两瓣花唇,将自家阳锋缓缓向内顶入。
飞天兀自情潮翻涌之际,忽觉阴中疼痛,因神识一惊回复清明片刻,却见自己不顾廉耻地狠命抱住身上的男人,一双*结结实实盘在男人的身后,不由羞愤欲死,因仗着还有一丝清明,口中不断哀求道:“不可坏我清白,求你给我个痛快罢,我身归那世也念你的恩情,绝不在森罗殿上将你攀扯在内就是了!”
钱九闻言,心知此番自己若是狠心顶入,只怕此生再难与他化解恩仇,只是若教自己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身下的美少年业火焚身折磨致死,却又难以袖手旁观,因点了点头打定主意道:“这是你命中劫数,你也犯不着怨我,只怨自己红颜薄命罢了。”说到此处,因伸手紧紧抱住身下的娇躯,下腹之处狠命一顶,但听得飞天惨叫一声,早已给他夺了元红,他虽然是个豆蔻少年人事未知,只是那花心儿之处给人顶入如何难以察觉,现下只觉仇人滚烫的尘炳似是顶入自己元神之中,将一腔魂魄都顶了出来,飞天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折,因口中娇啼了几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却是花道之中一阵紧致收缩,竟在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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