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烤馒头片,晚上被老娘数落了一番,
“最近怎么不见黎晖来家里吃饭了?”
路云平闷闷的说,
“不知道!”
“咋了?你俩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吗?怎么吵架了?”
路云平猛的站起来,转身进屋把门摔的山响,路云平老妈也是泼辣性格,抄起擀面杖在屋子外面骂了足有半个小时,路云平钻进被子里躲清静,蒙着蒙着就睡着了。
“平子,一起去洗澡。”
黎晖站在阳台外面叫他,两人去了黎晖家里,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水声,拉开厕所门,黎晖正背对着自己脱衣服,头发有些湿,水汽凝结顺着细长的脖子流下来,黎晖后背的脊椎骨很突出,一节一节的,路云平呆呆的看着,突然浑身燥热起来,黎晖扭过脸,笑得眉眼弯弯,
“愣着干嘛,赶紧进来。”
然后他双手握着腰间的内裤,慢慢褪了下去……
路云平‘忽’的一下坐起来,黑漆漆的,摸过表看一眼,已经过了12点,路云平摸着额头的汗想找口水喝,一动弹却发现不对劲了,伸手在裤子里摸了一把,黏兮兮冰凉凉的摸了一手,路云平不是第一次梦遗,可这次他却看着手上的东西发
了半天愣,最后颓然倒回床上,已经没什么力气再骗自己了。
☆、揲火
所谓禁忌,也就是第一次突破起来有心理障碍,一旦有了开始,大都不可收拾。路云平就着黎晖做过一场春梦,都说春梦了无痕,可这一次路云平却印象深刻,那滋味也是回味无穷,常常电光火石想一下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遗憾的是春梦不是天天都有,可是yù_wàng却日渐加深,路云平只能在被窝里一边肖想黎晖一边自渎,起先射过之后清醒了还要自责一下,后来只是喘着气想,要是真能这样来一回一定特别爽。
现实是自从那次之后,黎晖便不再找路云平,有时路云平故意在走廊上晃荡,黎晖也基本视而不见。路云平这才发现,黎晖身边不缺人,愿意蹭着他陪他抽烟的大有人在,人们崇尚两种力量—智力和暴力,黎晖显然是后者的代表,黄河红人的光环甚至比年级第一还有吸引力。以前是黎晖特别为路云平开了一扇门,所以路云平觉得黎晖和普通学生没啥区别,除了拍砖头特别稳准狠之外……,现在路云平才惊觉和黎晖是有距离的,想要近前一步是这么的难。
白天的疏离,夜晚的意淫,让路云平有点疲惫,上课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练习册的空白处越来越多,同桌下了结论,这是老年痴呆晚期。
期中考的时候,路云平的成绩从班里第五一下滑到了二十七名,班主任气的要找他妈妈谈话,路云平在办公室求了好久才‘下不为例’。
李石来找过他,让他去和黎晖道个歉就算了,大家都是伙计,何必闹得这么僵。其实路云平有这个想法,可是他有点拉不下脸,而且一想到那句我有喜欢的人,再想到陈开宇,路云平就觉得去求和也是无谓的,又得不到什么,这事就一直拖着。
日子越过越烦躁,自习课的时候便常常溜出去抽烟散心,那时候还没有安居工程,学校的教师宿舍就是两排平房,隔着个窄通道就是升旗主席台,白天那里很少过人,路云平就喜欢蹲在窄道里抽烟,顺便听两耳朵宿舍区的闲话。
“这个胸针真是他送你的啊?”
“嗯。”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真漂亮,这个肯定挺贵的吧。”
“我不知道多钱,他没说。”
路云平听着俩女生说话,越走越近,便站起来想挪个地方,可是接下来他听到,
“哎,王欣你真幸福,黎晖那么拽的人都和你辣上了,还对你这么好,我看你们在学校里基本不说话,他也不来找你,没想到私下是这么浪漫的人啊,真看不出呢。”
路云平站起来,等着王欣一脸娇羞的从拐角走过来,她正和同学卖弄,没注意到这还有个人,
“看不出吧,你别到处说去,他不让我告诉别人,咱俩关系好我才和你说的……”
突然一抬脸看见路云平
,吓得张大了嘴。
路云平冷冷的看着王欣,王欣旁边的女孩子问,
“这是谁啊?”
王欣被路云平看的一阵阵发毛,没好气的说,
“是个神经病!”
说完想走,路云平吐掉烟头,幽幽的说,
“有妄想症的才是神经病。”
王欣不想惹事,拉着同学往前,路云平再接再厉,
“有妄想和别人谈恋爱,别人还给她买了胸针的是重度精神病,哎,我有个叔叔在宝鸡三院当医生,介绍给你吧,王欣。”
“路云平,你找事呢吧!”
路云平两手一摊,装作无辜的说,
“我是为你好啊,有病得早治。”
王欣身边的女孩子看不过去了,帮腔道,
“你是谁啊,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胸针是王欣男朋友送他的,她男朋友可厉害了,你再这样,就让她男朋友收拾你。”
路云平看她说的跟真的一样,不由的笑出来了,
“你说黎晖吗?黎晖是她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王欣,到底谁在胡说八道啊,你说我要是告诉黎晖,他会收拾谁呢?”
王欣的脸憋的通红,哼了两声说,
“你告诉黎晖?骗鬼吧你,黎晖已经不罩着你了,你已经不是他伙计了,你去说啊,看他会不会搭理你。”
路云平像被人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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