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烤好的面包夹住鸡蛋,活蹦乱跳的跑出玄关,穿好鞋子打的去了工作室。
哦,忘说了,我在一个形象工作室里做服装造型师,勉强算得上是设计师。到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门口接电话的小莉不断的对我使眼色,我看了半天她眨的快抽筋的眼睛,始终没搞懂她的意思。当我走进气压低迷的办公室的时候,总算是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前方危险。
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异常安静自己忙自己的,老板坐在我的工作台边用手敲着椅子的扶手,有节奏的咔哒声在办公室响着。看到我进来,同事们都偷偷瞧着我,我看着这阵势,暗想迟个道不至于吧。
老板兹啦一声把椅子转向我,拿起工作台上的一叠纸晃了晃。我走过去接过一看,瞬间白了脸。上面影印的是我为一个服装公司新设计的几款服装的效果图,但是颜色和配饰上有轻微的改动,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我手里的那几张款式图。后面几张是市面商场里的成衣照片,而我手头上的这些衣服都还在流水线上制作,根本就还没上市。
“老板,这哪来的?”我的脑子有点堵。
“你还问我这哪来的,”老板黑着一张脸,“你的图呢,给我拿来。”
我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抽出一个本子,递给老板。老板唰唰的快速翻着,盖上后啪的一声摔在了工作台上。
“今天,有人传真给我的这些东西,说是有人卖给l公司。”
我心一凉,觉着不对,什么话都没说。
“你是知道公司的规定的,我不管图纸是谁拿出去的,但是保管不当是你的问题。你知道这件是情的严重性,那些衣服都已经在流水线上了,外面这些衣服已经先我们一步上市是事实。你觉着我该怎么处理。”老板的脸色委实算不上好。这件事造成的损失绝对是不可估量的,我心里明白是有人想要阴我,奈何敌暗我明。
我叹了口气,“老板,多谢你照顾。”老板的脸色缓了缓,“小安,不是我非和你过不去,你的为人我清楚,但是必须要和下面的人交代。”“我明白。”我朝他笑了笑,收拾收拾为数不多的东西,抱着箱子,和同事挥挥手,走出了工作室。
门口的小莉冲上来拉住我,“小安你去哪?怎么抱着箱子?”我对她笑了笑,“我这不是失业了么,小莉啊,给我香吻一个安慰一下呗。”“少不正经,到底怎么回事,今天老板一来就脸色不善的找你。”“被人给玩阴的了。小莉啊,以后没了我可要坚强啊。”小莉翻了个白眼,“那你以后怎么办?”小莉瞧着我不免有些担心。“看着办呗,就当难得有个假。”她踌躇的看着我想了一想“有事可要给我打电话啊。” “恩,成,我回家睡回笼觉了,改天联系。”我冲她摆摆手,往的士停靠站走去。
“欸,小安……”我回头看着远处的她,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没事,再见。”她冲我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有米有人发现我t-t。
☆、生活就是那么狗血
腊月的上午还是冷的很可以的,我抱着箱子在的士停靠站哆嗦的跳脚,但是俗话说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我等的牙缝都塞满了,也不见一辆的士停下来。老子难得愿意耍帅打的一回,竟然这么不配合,我暗自腹诽,这明显很不符合中主人公失意拦的扬长而去的规律嘛。
我讪讪的抱着箱子往对面走,打算走一段路去坐公车。
我愿意再一次肯定那个倒霉塞牙定律,因为此刻我正非常狗血的在马路边捡我掉一地的东西。刚才随意拿的箱子竟然忘了拿胶布把底部堵结实,于是我现在颇有喜感的蹲着拾辍着。长长的米色羊毛围巾在地上扫过,我有些郁闷的把它拎起来,在脖子上绕了好几个圈,但是这样就造成了脖子体积太大以至于我低不下头,所以我就像个脊椎病患者一样直着脖子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条深灰色西装裤,从我的专业眼光来判断,这是一条高级西裤,面料是极好的。我正打算抬头看看它的上装部分,就看见面前的西裤弯了下来,面料起了好多的褶,我还来不及心疼变型,就听见了一个我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小陌。”
我曾经偷偷的想过自己再见到叶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兴许他身边会站着一个眉眼好看的女人,也许也会是一个男人,然后,他会牵着他和我擦肩而过。兴许他会牵着他在我面前淡笑,然后轻声说好久不见。也有可能是在人海里的一回头,他护着他的爱人和孩子在人海中幸福的笑。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会是这种狗血的情况,这样狼狈不堪的一种情况。
坐着他的车里,气氛很沉重。我侧头看着叶臻的侧脸,心里突突的一跳。还是那样英俊的一张脸,比起之前多了一丝的清敛,更多了一丝的凌厉。我眼神一淡,他不会是以前那个叶臻了,我心里明白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感觉到我的注视,叶臻也转过头来,暗如墨渊的双眼让我心里一惊,把视线转向窗外。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着路边的商店一点一点快速向后倒去。车内的暖气闷的我难受,我摇下车窗,冷风呼呼地灌进耳朵里,思绪却还是闷闷的。突然车窗又升了回去,“风大,会着凉。”叶臻的声音默默糊糊的我耳边想起,我点迷茫,仿佛我们还在3年前,我正要耍赖的抱怨几句的时候,后方汽车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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