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这人一向重色轻友,虽然某种意义上我们也算不上单纯的朋友。但是据我所知,在他有对象期间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姘头,也就是我,带到他家的,或者确切点说,他男朋友家的。
“我靠,你丫被甩了,那男人终于恢复光明了。”
林九一个大脑刮子甩我脸上:“你他妈再放个屁试试,是老子甩他,看,这屋就是那qín_shòu给的分手费,大气吧!”
“敢情你那男朋友还是个大款啊,我咋不知道呢!”我迈着大步在房间走来走去。
林九背对着我,半天没回声,数秒的沉默后尖着他那嗓子说:“不做啊?”
我从客厅的桌上掰开一个香蕉,缓步走到他面前,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做。”
“我靠,你他妈阳痿了还是真爱了,一下飞机急着找老子居然不是为了做,你什么时候如此有人性啊?”他说着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伸出他那爪子特琼瑶的捧着我的脸说:“妈逼的,你丫把脸上写着求交配的秦七弄哪去了?”
我抑制住把林九那货扇到外太空的冲动,扯开一抹笑:“你为什么和那男的分手啊,你不是挺爱他的。”
“爱个屁,那是老子瞎了眼,这年代都比真爱靠谱。”林九搂着我的胳膊,卖萌的眨巴着眼睛对我说:“真的不做。”
我一手掌推开他的脸:“不做。”
林九站起身来去拿遥控器,背对着我说:“你大爷的耍老子玩啊,欺负老子单身饥渴是吧,我操你妈的大姨妈,你他妈来找老子唠嗑啊?”
“纪舒说喜欢我。”虽然我可以预见林九张牙舞爪的反应,可是我还是觉得得向林九寻求一点意见。
“所以呢?”那个一脸淡定的忙着调台的魂淡确实是把炸毛当习惯的林九吗?
我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为什么要在那个人面前,那种状况下说什么喜欢我,那样的我有什么值得好喜欢的。
林九一个回眸,笑着说:“凉拌!”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抚上我的脸,低声说:“你罪大恶极,罪恶滔天,死不足惜啊!”然后将脸凑上来吻我。
我们还是做了,男人不愧是下半身动物,即使你的心里有多不愿意还是经不起任何挑拨,林九确实挺饥渴的,可是明明应该比他更饥渴的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程序般的发泄。
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我一直都知道,就像我其实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脏,我比付盛言干净多了,我的心一直都在,可是他的早就没有了。
用林九挤兑我的话,漫长的掏下水道动作整整持续了一夜,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林九很给面子的掉在猛男的脖子上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吃泡面看电视的我惊吓得嘶吼了三声,比gao潮还他妈给力。
“我操你妈的什么意思啊?”林九打发好他的野味关上门猛地夺走我手上的筷子问。
“没什么意思。”正好吃完了,我捧起碗开始喝汤。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我才眨巴着眼睛对着似乎只待爆发的九姑娘说:“我不能回去祸害人孩子,只能祸害你。”
我和林九的对话以无数国骂结尾。
“只要让我住在这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的话被林九隔绝在了卧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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