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罗兰鬼线挣扎了一下,“无论你的雇主给了你多少钱,我付给你五倍的价钱,
你的违约金也让我来偿还,可以吗?”
真是好大的口气,他知道自己的雇佣金有多少吗就敢五倍五倍的往上涨?何晏译也不戳破,只是戏谑的看着他吃痛的表情:“你觉得,我缺你那点钱吗?”
像他们这样的特种家族,混得也不过是名气。何晏译弯下、身,几乎就要贴到了罗兰鬼线的脸上,淡淡的说:“可真是痛啊……”
罗兰鬼线很识时务的道歉:“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不能把这归咎于我。我道歉,如果你放过我,我立刻给你请私人医生治疗。”
“我并没有怪你。”何晏译眯起眼睛,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有了细细的一层汗珠,“你知道吗,当我感觉到疼痛的时候,越疼,我就越是兴奋……”
“……”
罗兰鬼线终究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慌张,破开大骂了一声,拼命挣扎。这次竟然让他挣脱开,翻了个身。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何晏译故意放松的力道,因为下一秒,何晏译炙热的体温就压了下来。
罗兰鬼线只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坚定而有力的束缚住自己的双手,而后大腿上就有了同样的触感。
何晏译用口将他的头发撩了上去,安抚似的闻了闻他的头发。
“……我不会杀你的。”何晏译淡淡的说,“——罗兰鬼线。”
☆、诱惑拉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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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鬼线只觉得嘴上一疼,还没意识到何晏译到底干了些什么,何晏译就抬起了头,满脸的不敢置信,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罗兰鬼线看他鼻子里流出了鼻血,顺着尖尖的下巴一直流到了衬衫的领口里。罗兰鬼线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靠啊,流了自己一脸。
“你有病啊?”罗兰鬼线骂了一句,开始嫌恶的蹭脸颊上的鼻血,“这么热?至于吗?”
何晏译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鼻骨开始隐隐疼痛,刚刚被篮球砸出来的鼻血又开始发威,甚至有泛滥的趋势。
这是干什么啊?疯了?
何晏译开始检讨自己,心脏嘭嘭嘭跳动的有些疼痛。他抬手擦了一下下巴,也不想止血了,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去,两米多高的床他一下子就跳了下去,轻巧的像是一只猫,没有一点声音。
何晏译转过头,复杂的看了罗兰鬼线一眼,开门跑了出去。
罗兰鬼线觉得这没有什么的,小孩子打架嘛,两只手都没法动弹了,要是自己也肯定上嘴咬。只是没想到那何晏译突然流了鼻血,弄自己一脸血。
罗兰鬼线觉得有点恶心,从床上爬起来,想了想拿起脸盆,决定去洗澡。
他讨厌别人对自己无理的意见,但是刚刚何晏译说的事情,他也不能不考虑。这样热的天气,确实应该挤出一点时间来洗澡。
那么早饭就买到教室里去吃吧。
可能你觉得罗兰鬼线奇怪。大学,不应该是放松的四年吗?罗兰鬼线为什么上的比高三还痛苦?
其实也有可能非常轻松,只是看你考的是哪所学校,你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
罗兰鬼线非常喜欢物理,他能研究物理到凌晨四点,自从上了大学,他从来没有十二点半以前睡过觉。不是说他不疲惫,他很累,但是相比起来睡觉,他更喜欢学习。
罗兰鬼线站在浴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而另一边,何晏译跑到了水房里,打开冷水,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鼻子。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低下了头?
他后悔的甚至想暴揍自己一顿,因为太纠结了,心里极其不爽,想来想去给二子打了个电话,想约他和兄弟们出来吃顿饭。
因为打球的事情,二子显然还有点郁闷,听说罗兰鬼线不来,立刻就答应了。何晏译回家换了套衣服,洗了把脸,带着钱包出了门。
吃饭的时候他也显得
有点心不在焉。
二子原名叫周济。他是何晏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两三岁的时候双方的妈妈就带着他们两个混在一起玩。二子管何晏译叫【阿大】,何晏译管周济叫【二子】。不是周济比何晏译小,恰恰相反,二子比他大了好几个月。只是何晏译为人够义气,从小到大没少为了爱闯祸的二子背黑锅。何晏译的家教极其严格,好几次被他爸爸打的站不起,从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而且何晏译的言行举止比较成熟,时间久了,他就成了‘阿大’了。
二子从小和他混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现在不高兴?二子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阿大,你说你带的是什么货色?瞧他打球那个孬样……不行,今天你得请客。”
何晏译正觉得烦躁的难受,听他这么说话,就瞪了他一眼:“看他投球的那个准度,你以为我能猜到他不会打篮球啊?”
“我就说嘛,”二子笑,“你敢把年级第一名拉到咱们篮球队里,疯了?”
“滚你妈的。”何晏译摇了摇脑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自己低下头的时候,剧烈跳动的心脏、急促的喘息、炙热的血液……“说不定他就是逗咱们玩呢,你想,他投球这么准,不可能之前没碰过球。”
二子怒了:“靠啊,这小子就是一奸细!看他长得那个娘们儿样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二子在一旁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的话,但是何晏译一句都没听见。
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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