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知道,那个人的自称是“少恭”而不是什么“少宫”或是“少龚”。
如此一来,那这出好戏很可能就是这个自称“少恭”的人自导自演的。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欧阳少恭,青玉坛是炼药圣地,多的是炼丹师,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得罪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那个少坛主说这个人叫“欧阳少恭”,不只是欧阳少恭的脸上不好看了,就连陵越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人各有志,道不同自是不相为谋。”那个“欧阳少恭”依然不动声色。
“欧阳少恭”的说辞在青玉坛的少坛主看来就是的挑衅,他是在藐视他这个少坛主的权威。他要给“欧阳少恭”一点颜色瞧瞧。
“欧阳少恭,你被逐出青玉坛了,从今以后,不许以青玉坛弟子自称。”
“自不强求。少恭告辞!”
“欧阳少恭”
“自不强求。少恭告辞!”
“欧阳少恭”对着青玉坛少坛主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那青玉坛少坛主看见“欧阳少恭”如此没有顾忌的离开,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欧阳少恭,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只能这样不知道是威胁欧阳少恭还是在安慰自己。
“其心不悔,其心不改。”
“欧阳少恭”没有回头,只对少坛主说了这八个字。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可是话语里的坚定却让人觉得铿锵有力。
这个时候陵越才看清楚“欧阳少恭”的真正面目。
出乎意料的这个“欧阳少恭”和死去的大夫的面目如出一辙,只是看起来比大夫略年轻一些,也就是说他和欧阳少恭长得极像。
陵越皱起眉头,他已经确定欧阳少恭才是大夫,那这个同样自称“欧阳少恭”的人究竟是谁?他和欧阳少恭究竟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陵越拦住了从他面前走过的“欧阳少恭”。
“公子留步,”
“欧阳少恭”停下脚步,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解:“不知这位……少侠有何见教。”他看到了陵越的霄河剑,顺势改了口。
“在下天墉城陵越,这是我的小师弟。可否借一步说话?”陵越抓住欧阳少恭的手,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欧阳少恭现在的心情极为不好。
“少侠竟然来自有一剑定天下之誉的天墉城。顾所愿也,不敢请尔。”
陵越和欧阳少恭都看出来了,“欧阳少恭”是因为看到了欧阳少恭的相貌才答应留下来的。
一听说陵越来自天墉城,那些吃瓜群众又开始叽叽歪歪的说开了。
“竟然是天墉城的弟子,我们今天是走了什么大运,一城四派的弟子居然接二连三的出现……”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让一城四派的人都聚集到了逍遥楼里来。”
“哎,你们说这个什么欧阳少恭居然敢这么大义凛然的跟青玉坛的少坛主对上,是不是就是因为有天墉城给他靠山啊?”
“很有可能,青玉坛随说和八卦楼并称四派之一,可是和天墉城一比,那差距就大了去了。正所谓人往高处走,也不是没道理的说……”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青玉坛的少坛主一听是“欧阳少恭”看不上青玉坛才跟他闹翻的,瞬间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欧阳少恭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他浑然忘记了是他先赶走“欧阳少恭”的。
“少坛主何出此言?”“欧阳少恭”表示这个锅我不背。
“我何出此言,哼,你不就是有了天墉城当靠山,才敢弃门派而去的吗?”
在青玉坛的少坛主看来,欧阳少恭虽然药练的不错,可是法术剑术什么实在是有够差的。如果不是有了天墉城当靠山,江湖险恶,他哪里敢就这么离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先把他逐出青玉坛的吧!”欧阳少恭冷声反问道。
无论这个“欧阳少恭”是什么人,就凭他顶着“欧阳少恭”这个名字和相貌。欧阳少恭就不允许他在自己的面前吃亏,无论是真吃亏还是假吃亏。
“明明是他先勾结天墉城在先。”
“少坛主误会了,此前在下从未见过这位陵越少侠。”
“欧阳少恭”觉得看着以往自己呆在青玉坛的份上,他可以“拯救”一下,免得这个少坛主往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因为他看见了陵越的小师弟拍了拍一只黑猫,那个黑猫称所有人不注意已经到了少太坛主的头顶上的房梁上了。
“你说没见过就没见过了……啊……哪里来的猫……我的脸……”那个少坛主依然不放弃,却不想一不注意被小黑狠狠的挠了一爪子,满脸开花。
欧阳少恭抱着挠完人就跳到他身上的小黑:“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戏的众人。话说,你有敬酒的时候吗?
“小师弟,小黑挺调皮的。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抱着它了。”陵越一把将呆在欧阳少恭怀里撒娇的小黑扔到了墙角。
除了欧阳少恭其他所有人以为小黑会被陵越摔的半死,但是没想到小黑居然直接空中变向,准备狠狠挠陵越一爪子,却不想被陵越一巴掌拍到一边的柱子上。
对于陵越而言,只有欧阳少恭变成的那只小黑猫才能让他捧在手里,护在怀里,其他人的猫都是浮云。
小黑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它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柱子,直接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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