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歌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相府的千金,长的也漂亮。我想,就算她失了身,那猎户肯定是不敢欺负莲歌的。父亲您再给那猎户一笔钱,让他带莲歌远走他方,这样,莲歌老来也不会无依无靠了。过些日子,莲歌的事自然就淡下来了。”
溪莲歌本来以为陈辰是帮她说话的,结果竟然是这番言语,顿时仇恨的盯着陈辰看。
卞纪兰看了眼自己女儿,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溪莲歌是个疯子,放在府里的确不让人省心,当下对着溪延修道:“相爷,我觉得云儿的想法不错。”
溪延修一思索,最后道:“择个日子,纪兰,你偷偷将莲歌送走...钱多支点儿。”
两天后。
白七夜的名声最近不大好,据欢颜姑娘说,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酒品能看出人品,那晚,白七夜虽拔得头筹。但入了她的房,喝了酒就变的十分轻佻,更是见相府偷跑出来的溪莲歌长的漂亮,以为她是疯子,不懂得男女之事,竟然玩弄了那位疯小姐。
白七夜是聪明人,一想就知道他被欢颜给算计了。可是,那天早上,好多人都看到他和相府的疯小姐对骂,又看到相府的卞纪兰亲自带人将溪莲歌领回去,白七夜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皇都,走到哪儿都被人议论,白七夜苦闷的不行,天天借酒消愁。
隔天早上,白七夜死了,掉到护城河里,淹死的。打更的说,晚上看到过白七夜,白七夜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脚步蹒跚的朝城外走去,还说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结果隔天早上,他的尸体被人捞了上来。
今天,陈辰心情不错。白七夜的死讯他刚刚知道,他没有动手,是花娘干的,不过一才子因为名声破败而自寻短见也是很正常的吧。
今日,也是溪莲歌出嫁的日子,花轿都准备好了。陈辰再次催眠了香茗,自己偷偷出了相府。
自己带着花娘出了城门,两人越走越偏,最后更是进了山里。
“公子,就是这里了,抬轿的轿夫是我安排的人。”花娘拍了拍手,远处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陈辰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顶大红色的轿子。
陈辰掀开轿帘,看到里面被绑着还塞着红布的溪莲歌,朝她咧嘴笑了笑。溪莲歌明显认出了陈辰是谁,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恨!
“送莲歌小姐上路。”
轿夫中的一人点头,上前便掐住了溪莲歌的脖子。在溪莲歌恐惧、哀求的眼神中,咔嚓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
陈辰有些想吐,但还是憋住了,脸色不大好,转身匆匆而去。花娘一招手,四个轿夫快速的离开了。
陈辰一行人离开后,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再次钻出了一个人。身上是猎户的打扮,只是胸前弄了点红色。他心有余悸的往轿子里看清,顿时吸了口冷气。
“你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猎户说着,将溪莲歌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个干净,同时也将卞纪兰特意给溪莲歌的一包银两也拿了。
看着这些东西,猎户咽了咽口水,当即拖起溪莲歌的尸体,将她扔到一个狼窝中,又一把火烧了那轿子。自己则带着银两,连夜跑了。
☆、第六十一章
解决了溪莲歌,陈辰在溪府很是舒服的过了几天。但陈辰知道,他的舒心日子不会久的。
自从溪莲歌不在了相府之后,君痕又是没脸没皮的天天往相府跑了。陈辰知道,君痕此人,对那九五之位可一直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当初的那场皇位争夺中,他棋差一招,输给了君寒罢了。
一开始他喜欢溪莲云,溪莲云漂亮是一回事,但得到溪相爷的支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溪延修嘛,他是个老狐狸。当初皇子夺位的时候,他选择两不想帮,后来君寒赢了以后,他就大力支持君寒。
可这些年,君寒似乎对朝堂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弱了,而君痕隐隐有反败为胜的趋势。溪延修仗着自己家三代为相,对君氏王朝忠心耿耿的份上,竟然光明正大的玩起了墙头草。
想着将溪莲云嫁给君痕,这样的话,就算有一天君痕真的拉下了君寒,那他溪相爷还是溪相爷!
想到此处,陈辰有些恶心自己身上的这身女装了,还每天要应付君痕。
“小姐,君王爷来了。”香茗很不合时宜的从外间进来,对着陈辰道。
不过,君痕现在必须要好好对待君痕的,毕竟弄死一个王爷和弄死一个名气大一些的书生相比,那完全是两个档次的事情。
“君哥哥,快点让我看看嫂子嘛,走快点啊。”
陈辰刚刚听到一声甜甜脆脆的声音,却看到自己的院子门口蹦进了一个穿着翠绿衣群的十六七岁少女。少女带着古灵精怪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两只手抓着自己一缕垂在肩膀上的头发,就这么蹦蹦跳跳的朝陈辰走了过来。
陈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有时候爱情就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一瞬间,陈辰的脸色慢慢生出了一些红晕。他还没谈过恋爱呢,现在这种感觉,他是被这个女孩子给电到了吗?
陈辰的记忆因为淡化,但只是没了对那些记忆的感情而已,记还是记得的。他的记忆里,以前对一个叫青雪的女人生出过一丝涟漪。但记忆里,陈辰发现他更多是将青雪当成一个姐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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