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顷墨烦躁的喊了一声,抓着头显出躁动不安,使得那一旁陪伴的三人,笑不得急不能,只好是目光相过,暗成了心语。
“唔,王爷,你却也不用太过担心。”常缨如似深思熟虑,方才沉沉点了点头,开口说着,“百鸾说的倒也在理,你这边麻烦却是不少,娶亲这事,也真能助您消免了异心之人的诸多念想。昨日见得夫人也是位绝色美人,王爷您也不吃亏吗。”
“正是这话,”区久黔于是也应和着,拿眼瞄着慕顷墨,心里忽起了些奇怪的意味,“虽说王爷您个不愿开荤,家中有这么一位总还是好的。呀,说着这个,王爷正是新婚燕尔,怎么还到了这种地方?可不怕夫人生气吗?”
“……”听他这般说着,慕顷墨愈加显得烦躁,忽的起身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倚靠在墙上,俊颜上眉落了锁微微颤抖,那副神态,惊住了三人,又叫他们愈加的疑惑。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芍孑迟疑的开口,一边打量着那似乎难见的心事重重的慕顷墨,念想起来昨日陪下的赌局,她心中一动,扬了眉头,“莫不是昨夜与夫人闹得不欢,将你赶了出来么?”
“那怎么可能。”不待慕顷墨回言反驳,常缨已经很是鄙弃般含笑的开口。
“可真是看着王爷闹了心,呵,总不会说王妃是个男子吧。”只说是神识飘忽出口了一句戏言,区久黔不作在意的随意出口,可谁想,慕顷墨突的抬了头瞪眼看来,弄他一愣,莫名其妙的与他对视,而随后,倾墨向旁窜了一步,竟甩开了袖子,不留了多些的话语,兀自的匆忙离了开——
“……这,”区久黔看着那摇摆的门,抬手,有些尴尬的咧嘴浅笑,“呵,这是怎么了,那一副真叫我说中了的样子?”
“怎是可能?”芍孑横他一眼,还疑惑着慕顷墨走前那青黑难看的脸色,“他可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岂会是个不能入堂的侍床男子?”
“对了,你送过去的两个丫头如何了?”想起些,常缨忙接过了话问道。
“这……可说的是一场好好的恩爱。啊,是了,既是好好的行过了新婚之礼,哪里还有什么差错了?”芍孑惊叹着出口,眼转了转,忽的掩唇笑起来,“嘿,怕不是王爷也尝见了美人香,恼的羞涩才出来么。”
“哈,这有理,可是有理!”常缨忙是赞同道,转笑起了欢愉,“那可也就是说,昨夜……”
“——恩,昨夜。”区久黔的表情也变了诡异,而三人相视,最先是芍孑捂住了嘴,于是便起了一阵笑声朗朗。
“那可快去见百鸾他吧,昨夜的钱份可是要捞回来了!”
“呵,是嘞,那便,快走吧!”
转是三人笑去,引一片奇异的目光,却是此般的风景独好,翩纤了流连。那前人却是已去,不知这身后之况,兀自的心烦意乱,暗是纠结——
可说是还要去见过皇兄拜礼解释,这般的情状,他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设定是正常向的古代,故断袖神马的不会拿上台面,但是这几只好丽友好基友会支持男主们的!嗯!
☆、忧扰
“皇上,今日桡承将军几人又未见于朝堂之上——即便是武将,不予多加言论政上之事,也不该放任他等如此肆意视朝堂如儿戏!请皇上思之劝勉归心!”
威华而不骄奢的殿堂之上,那一人锋眉锐利眸中凛然,起言声亢,虽是文官之服饰,其不卑不亢之态毅然显露。
上位之人向下俯望,眼略略的旁去了些许,看见朝候于侧首的丞相何卿冷眸瞥过殿中,暗自隐笑,向那正礼之人扬起了手。
“枫爱卿却也不必如此在意。桡承将军等人虽对于朝堂之上不甚用心,对于应尽之责是未曾有过半点疏忽的。也说当今我慕景不逢战乱,他几人最是安和之时,不也是我景朝兴荣和乐之时?”
慕容歌如此言说,不威自慑,那令人敬而不失和悦之感,便是叫那朝堂之上鲜少知而不言生而怯语的原因,也是他清明之政,使得此时的慕景荣华昌盛。
“我朝桡承将军几人皆是善于军事谋略骁勇善战之人,而今的景朝有此太平盛世,也是他几人年少便立下赫赫战功之果。今他等暂缓归京,也就由他们去做个悠闲,毕竟边境可是无法得到安宁的。可说是枫爱卿不妨也做个通情达意之人,晓些人际之事,勿要太过死板了的好啊。”
便是他这般话下来,朝下之人皆起着敬佩之意。言语之间自是明了着时事,君臣之间也不曾有许多的隔阂,松弛有度,大以宽和,如此,何不叫诸人下位愿以倾囊。
于是见下拜的那枫宁凝眉似如沉思,慕容歌也心知此人确是赤诚之心,不过有些不能晓明人情世故,然对己所说的话还是能实加思虑,也便浅笑不再多说;又见除他再无人有出立之意,便示意了身边的木子公公。
是他前行了一步,清了清声,掐着嗓子喊出一语去,结了早政,“退朝——”
转而两人行于皇宫□之间,慕容歌匆匆而行,而那木子在旁快步跟随。
“圣上,您可有何惶急之事吗?”是那声音有些细的诡异,木子捻挑着手指隐笑说着,叫慕容歌无奈的停了步子,拍下他的手去。
“戈木,你快去换了你的衣衫吧,做着这么奇怪的模样,你还饶有兴趣的——且不如真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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