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左丘瑾就是从这昆仑里飞升成仙的,染流年又有些好奇。即使不喜欢了,到名人的故居拍照留影一下总可以吧?于是隐了一身魔气,打听了一下染流年就去找左丘瑾的故居了。
左丘瑾的故居隐在一片竹海里,说是故居,不过就是飞升前在凡世的落脚之所罢了。翠绿的竹叶在风中摩擦时的声音似是有人窃窃私语,说着暧昧的情话。一所竹楼静静在中间伫立,精致风雅,倒符合左丘瑾的风格。
轻轻推开门,里面一尘不染,简单朴素,只有一个竹制的榻,榻上放着一个小桌,桌上一只竹杯中袅袅冒着热气,便再无他物。
等等!冒着热气?!似是为了回应染流年的猜想,竹门轻动,在耳边回响过几万次的声音响起:“什么人?”干净,纯澈的声音——左丘瑾的声音。
他,他不是在天界吗?他妈的,闲的没事下凡干吗?脑袋里百转千回,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僵硬地转过身,染流年尴尬地问好:“嗨……呃,吃饭了没?”
“染流年?”左丘瑾看着房中的红衣少年震惊地问,还不待染流年回答,又自我否定了“不,你不是他,他早就被我一剑杀了。……况且,他,也没你这么傻。”
我我,我□□大爷!左丘瑾,大傻逼,什么叫傻?!我他妈明明是尴尬,你他妈瞎了吧,说我傻!!
面上已经扭曲的抽筋了,染流年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淡淡的、默默的扯开一个笑。
“我看他也聪明不到哪去,都被你一剑杀了。”加重“一”字,染流年皮笑肉不笑地讽刺。……我靠,我干吗自己说自己傻!
“我没想他会死。”轻轻说完这句,染流年似乎看到左丘瑾眼里竟然浮出一抹愧色和心痛。咦,你想太多了,当初可是这家伙一直追杀你的!
“你是谁?”伤感回忆结束,左丘瑾看向染流年问道。
我?我怎么说?说是染流年,他会不会再给我一剑,可他刚刚又说不想我死了,难道……他其实希望我半死不活?!
转转眼珠,染流年大大方方介绍:“念思锦,正是在下。”
规划
“死小子,整天傻笑。自打从那昆仑茧里出来,就跟傻了一样。莫不是在茧里呆得久了,脑子坏掉了?不对啊,我可是不时跟你聊天的啊!”虚壹担忧地看着坐在桌边一脸智障儿表情的自家徒弟,自言自语。
那日,与左丘瑾意外重后,染流年还从没跟他交谈那么久。之前,不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让他从了自己,要么就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开始扒衣服,还真没有认认真真聊过一次天。
所以,东拉西扯果然比直接入题聊的时间久啊!
“师傅!”突然,染流年很严肃地看向虚壹,“为什么我变样了?”这是染流年很奇怪的。
那日,左丘瑾没认出自己就觉得很奇怪,脑袋再怎么短路,这长得一模一样也得有所怀疑吧?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染流年化出一面水镜,一看!哇!竟然不一样了!真的好神奇啊!
“很奇怪吗?你都摔成肉泥了,五官都错位了。”虚壹耸耸肩,一副“这种事你也好意思问”的表情。
不对,自己的花样容貌怎么变成个路人甲的脸了?!
“不对啊,就算是错位,恢复了以后还是应该按之前的容貌啊!除非……”即使五官错位,对于魔这种非人类来说,恢复好了也是应该按之前的模子走啊!现在这张脸分明就是原先的高端配置死机以后瞬间恢复出厂值了啊!还是那种最低级的出厂值!亏得爹妈给我那一副好皮囊!
“啊,对啊,是应该恢复。……好吧,就是那个除非!我玩了会拼图,你那肉都碎了,我就玩了玩……可能是拼的时候没注意,拼错了?咳,这样不是很好吗?为师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要辜负了!”默默别过头,换上高深莫测的表情,虚壹淡定的 45度望天。
“我靠!”染流年脱口而出,“你不拼它,它是能自己恢复的!现在这幅破样子是闹哪样?整个就是一路人的脸啊!老子原来的花容月貌,阿呸!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你给老子还回来!”说着,染流年就向虚壹扑过去。
“别这样,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你可以跟那左丘瑾小子相谈甚欢啊!”他虚壹是什么人,一猜就猜到染流年的傻笑必跟那左丘瑾脱不开关系,边躲边说出诱人好处。
咦,好像是这样啊。
“滚!老子在那白房子里呆了百年!你以为老子还喜欢那混蛋?老子早看开了!天涯何处无森林,何必单恋一棵草!老子还想着凭这美貌去勾搭几个,现在好了!你还老子容貌!”停顿了一下,染流年更狠地扑上去,一把揪住了虚壹的衣摆。呲啦一声,那件高大上的衣服就毁了。
“流年,他,是你师傅啊!”刚进门的宦荻好死不死地看到这一幕。在他眼里,就是喜好男风的师弟的魔掌终于伸向了温文尔雅的师傅!
“师兄。”不在乎地拍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尘土,染流年落落坦荡地向宦荻问好。那神情正派的,反倒让宦荻觉得自己想错了……虽然他本来就想错了。
“咳,你来干嘛啊?”一挥手,身上的长衫就换了一件。虚壹看到染流年那么光明磊落,觉得在气势上不能被比下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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