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不都是要喝?没有区别嘛。”
刘莫气结,唐倾城却浑然不觉,他殷勤的端上汤,
“多喝点,刚下锅我就端来了,还特地叫盈盈洒了葱花。”
刘莫决定换个话题,
“不死鸟不是死不了么?你怎么做成汤的。”
唐倾城欢脱道,
“不死鸟是不容易死,所以不好炖。只能用上好的酒喂他,喂得醉了,直接拔毛去了内脏,不死鸟不死,即使这样也死不了,但因为醉了,所以也不挣扎,就用小火慢慢炖,炖三个时辰,再怎么不死也死干净了。”唐倾城洋洋得意,
“这还是我想出的办法呢,再配上盈盈的厨艺,绝对原汁原味,大补啊。”
也就是活的鸟生生炖出来的,刘莫看着那汤,感觉到胃里的汤再向外涌。
☆、见家长了
怀着各种复杂的心情喝了那汤,刘莫似乎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妥,身体还是不同与常人的冰寒,内力也未见半点损失。唐倾城为他把了脉,又看了看天色,说道,
“不要急,现下是晌午,阳气正旺,与药力想冲,刚下肚,药效也还未显现,等到了晚上,才能见了效果。这药霸道,到时候有你受的。”
刘莫想说我一点儿都不急,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算,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自己又传不了宗接不了代,纵使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混吃等死罢了。不过这几句话在看见楚江由远及近,向他走来的高大身影之后,在刘莫嘴里绕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关于传宗接代这件事,刘莫刚从长白山下来时并不知情,哪怕是四年前,刘莫也不是个轻易动情的人,更何况在长白山上,活着都已成了问题,那还来这些心思。下了山,又一路被人追杀,更是没了想法。后来遇到楚江,被迫与他共赴巫】山,饶是有胁迫的成分在,但却是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欢愉的,在此情况下,不发现是不可能了。对于丧失了男人的资本,只能靠后面承【欢的事实,刘莫不是不低落,可那又怎么办,那时候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那里还考虑这个,如今尽管一切拨开云山见月明,但刚开始那种悲愤的心思却淡了。
我的适应能力还真强,刘莫内心自嘲。
话说吃了这药,解了玉冰心经的内力,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借此“重振雄威”?
刘莫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七分的可能性的,并且决定,自己“重振雄威”的第一件事,就是干一件四年前一直想干但迫于某人的压力没干成的一件事——逛窑子。
就在刘莫内心回忆刚太监时的悲愤并憧憬左拥右抱的窃喜的时候,楚江已经慢步走到了跟前,他看了一眼明显在走神的楚江,对着唐倾城问道,
“都喝完了?”
唐倾城幽怨的戳戳桌子上的不死鸟骨头,
“都喝完了,连根肉丝都没剩下。”
楚江伸出手臂,一把打横抱起走神中的楚江,被打断思维的刘莫被吓了一跳,他挣扎了一下,却被楚江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又被他在脖子上咬了一下,便立刻变老实了。
唐倾城暗骂了一句,qín_shòu。但该嘱咐的却不能忘,
“天色一黑,只怕刘莫的寒毒就要开始外排,寒毒排玩就要改体换质,中和玉冰心经的内功。刘莫到时会很痛苦,你要准备好。”
楚江脚步不停,
“知道了。”
唐倾城撇嘴,装什么大侠,还不是个阴险小人。
楚江又道,
“唐盈在厨房偷着做桂花糕。”
唐倾城欢呼一声,
“九王爷你真是好人!”
缓过神来的刘莫弱弱的说道,
“桂花糕,我也想吃。”
楚江很少见刘莫如此小猫般的摸样,当下心里一暖,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宠溺的说,
“房里给你留了。”
刘莫也想欢呼了。
回了房间,刘莫有些哀怨,因为他最爱的桂花糕正被人抱在怀里,只剩下一半了。
“这桂花糕真是不错,比宫里的还好吃,九弟你把那厨子招进来我见见。”
楚江将刘莫放在软榻上,也不说话,直直的盯着那桂花糕。
郑玄昌渐渐地慢下了咀嚼的动作,在自家九弟凌厉的目光下,他终于吃不下去了。郑玄昌讪讪的咽下嘴里的糕,咳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桂花糕的盘子放在桌子上,楚江上前,毫不客气的拿过盘子,赛到刘莫手里,这才说话,
“这是贱内心爱之物。皇兄坐拥天下,还望不要相争。”
意思是你这个皇帝什么东西没见过,还要抢我媳妇儿的桂花糕,还要脸不要。
欢乐的吃着桂花糕的刘莫被那个“贱内”噎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楚江的皇兄,当今圣上,九五之尊。
郑玄昌与楚江的容貌有七成相像,身量比楚江更高些,也更魁梧些。尽管嘴边还有些桂花糕的碎末,但一派晃吓人眼的皇家气派,与之相比,楚江则显得十分内敛,隐隐有君子之风,尽管容貌相像,但气质迥异,但无外人提醒,绝对不会想到这两个人是同胞兄弟。
郑玄昌哀怨的看了一眼刘莫,
“这是弟媳?”
刘莫又被噎了一下,楚江对刘莫道,
“小莫,见过皇兄。”
刘莫被“小莫”两个字噎了第三下,他索性放下盘子,准备等刘莫郑玄昌走了再吃,
“。。。。。。”
等了半响不见刘莫回答,楚江对着郑玄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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