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酒过三巡,秦蠡步履微醺的走向新房。一到新房门口,就看那丑小厮站立着,气不打一处来:“让你伺候好主子,怎么又跑外面放风来了?!”
“主子睡了。”不惶恐不卑微,甚至连目都不斜视。
“你!你可以歇着去了!不到天明不要来打扰!”一向伶牙俐齿的秦蠡实在是吃瘪,只能赶紧打发人走,免得破坏了他一夜春宵的兴致。
进屋关门,只见那可人儿头盖已经卸了,身上盖着采蝶双飞被单,正斜卧在床上打盹。樱桃小嘴微微长着,平坦瘦弱的胸膛还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正是芙蓉如面柳如眉,一点也看不出已二十有五。秦蠡的坏心情一下子飞了个干净,欺身上前把美人抱个满怀,在他柔润的唇上偷了个香。
伶箐这才睁开眼,看清是他,微眯的凤眼流露出慵懒的笑意:“秦郎,人家等的好累啊,都睡着了。”
秦蠡双眼冒光,急不可耐的把伶箐压在床上,什么掀帕子交杯酒都省了。大手已经伸进了衣里抚摸着光滑幼嫩的皮肤,嘴上啃着还不闲着:“傻瓜,现在应该要叫相公啦…”
说着,手指重重揉捏着身下人的胸膛,指甲尖轻掐慢慢□起来的茱萸尖端。伶箐惊喘一声,双臂搂着秦蠡的脖颈,双腿也环上了他的腰际…“相公…快点来吧……”
大红色的帷幔落下,幔帐上绣着鸳鸯交颈,颠鸾倒凤,衬和着不停重叠的人影,粗重的呻吟喘息和剧烈晃动的床板,□四溢。
终于在一声惊叫中两人双双释放,秦蠡抽出身子,心满意足的倒头便睡,也管不了伶箐满身满臀的浊液。
次日清晨,秦蠡伸着懒腰坐起,看着满床狼藉不由得皱了皱眉。果然是累狠了,不然有洁癖的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么凌乱的床上睡一晚。哼,伶箐那个不懂事的小厮也不知近来收拾一下。好歹也是跟着伶箐从小倌楼出来的“大茶壶”,这点规矩也不懂。
至于是他勒令人家不许来打扰的事情,他倒是忘了个妥帖。
出门就见,那人又在门口装柱子,秦蠡现在心情不错,也懒得跟他置气,直接指着屋子里的人道:“去给你家主子拾掇拾掇,身上秥腻的我都没法来个早安吻了。”
小厮也不搭理他,对伶箐满身的□痕迹和满床的凌乱视而不见,进了屋子将昏睡的伶箐从床上抱起到屋后洗浴,瘦弱的身形竟然稳健得很。
秦蠡好奇的往里探头,便见木头人擦洗着伶箐身子,还把手指探入那里替他清理,眼皮都不眨一下。大少爷一哆嗦,那里…多脏啊……还用手……
伶箐窘的头低低的,小声道:“宇明,用不着这样,我可以自己来…”
叫陆宇明的小厮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声音里透着不悦:“你哪里还有力气,要放纵也想想自己的身子骨。”
屋里立时又没了声音。
秦蠡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个丑木头对自己的主子也不怎么尊敬嘛,那我心里可就平衡多了。果然是丑人多作怪!
作者有话要说:
越看越不顺眼,难怪大大们不给面子了- - 过年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文修文……
2、第二章 豪门
第二章豪门
新媳妇晨起,总要由丈夫领着拜见公婆。
陆宇明伺候着伶箐穿好衣服,便要给他盘发髻。秦蠡清清爽爽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那木头歪着脑袋给主子梳头。那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却不粗糙,淡色中隐约散发着朦胧的光晕,被黑发映衬着更加白皙。这丑人手倒是挺好看,可惜长在了这么个臭皮囊上。秦蠡评论家似的挑东捡西。
“箐儿,身子没事吧?该去跟爹娘问安了。”边说边走上前欲抱住言笑晏晏的伶箐。
见他上前,陆宇明向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掩住了眼中的不满。秦蠡软玉温香抱满怀,暗想这丑木头倒是识趣了一回。
秦府在京城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却不是朝权重臣,甚至家中无一人涉足官场。老爷秦秉之从江南发家,十几年的时间,京中的粮商盐商百分之八十是从秦家的粮仓进货,达官显贵的金银也多存入秦家的银号里。可以说,秦家手握京城大多数人的生计,因此虽无官位,但在京中也可做到所向披靡,手眼通天。
而秦蠡作为的秦秉之的独子,从小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拍摔了。这二十年下来,诗词歌赋风华雪月,生意经没学多少却精学了老爹的油滑,真正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再加上他生的一副好皮相,又是家财万贯,难免会高傲自大眼高于顶。
他到确实有些本事,不经意回眸也能抖落一身眼珠子。谈笑风生间,多少千金小姐就为之倾倒。他的大老婆姚嫣、二老婆樊筱昀哪个不是出身高贵,才貌双绝的天下奇女子。朋友们对他旺盛的桃花很是眼红,还戏称他是“万人迷”。秦蠡丝毫不客气,当下抖开烫金纸扇翩翩着:“那小可便不客气了,这称呼倒是妥帖的很。”
秦大少的魅力无人可挡,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三夫人伶箐原本是楚香楼的红牌小倌,自从跟秦蠡一度春宵后,便是郎情妾意恩爱甚笃,伶箐甚至扬言要为他守身。别看伶箐秀美纤细,脾气确实一等一的倔。老鸨骂了数次无果,打又打不得。老鸨实在无法,只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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