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
那一刻,孟春晓分明看见朱思远浑身一震,屏幕上的以真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声嘶力竭地叫出了爱人的名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思远,此刻却在屏幕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很快,朱思远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他继续悠闲地看着以真被疯狂地侵犯,下体流出的鲜血顺着以真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是处男的血呢!"以真身上的人抹了一把以真的血,将以真的脸使劲扭住,把血涂在了他的唇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以真那惨白的脸在那抹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妖冶。
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给我发现我可不要你了哦。我对感情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我的爱人对我专一,如果你不忠贞,我可是会很厉害地惩罚你的哦。
朱思远的话仿佛从天边飘来,在以真的头脑中反复回响。阿远,你的以真已经脏了,已经脏了啊!想到这,以真一阵绝望。下体像有人在用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不断地烙他一般,每一次chōu_chā都令以真痛得浑身哆嗦,但下身剧烈的疼痛和心脏的抽疼比起来仿佛算不了什么了。
漫长的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以真祈祷自己能快点昏过去,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
终于,那个人在以真体内释放出来。那股热流在以真的身体里冲撞一番又倒流出来,划过伤口的剧痛,让以真哆嗦着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都没有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以真也得到了难得的休息,在几个虎视耽耽的目光里赤裸着身体,微弱地喘息着。
朱思远从怀里掏出电话,孟春晓抹了把头上的汗,嘴里嘀咕着:"这就对了,快点放过他吧,叫他们收手。"
朱思远冷冷地哼了一声,电话接通后,孟春晓吓了一跳,响着的,竟然是以真的手机!
以真仿佛被从鬼门关叫了回来,那个音乐......那个音乐是朱思远的啊!他要去接,看这阵势,也许是最后一次跟爱人通话了,他挣扎了几次都摔回地上,可能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每摔一次,以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朱思远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等着。
终于,以真在那些男人的视奸中够到了自己的电话,他刚刚拿到,却被那个强暴他的男人一下抢走了。男人嘿嘿地淫笑了两声:"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吧,我允许你跟他说话,但是,如果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会通过这个号码找到他,让他和你一样,生不如死,你要是乖乖的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放过他的。"说着,他接通了电话,放在以真的脸旁,同时一使眼色,两个壮汉便心领神会地凑到以真身旁。"喂......哦......"以真刚说了个喂字,两个壮汉四只大手就都袭上了他的身体,他们箍住以真,重重地蹂躏他的rǔ_tóu和下身,以真觉得这样跟阿远说话的自己真的很脏很脏,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滑了下来。
"喂,以真啊,我已经到荷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哦,如果你生病了,我会很心疼的,记住啊,要健康快乐地等我回来,一个月后接你来结婚哈!"
泪水不断地从以真脸颊上滚落,他咬紧牙关才没让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见到以真的模样,朱思远轻蔑地笑了起来:"以真,你要乖哦,可不要我不在家就跑出去勾三搭四哦,记得我们的悄悄话哦,把我们彼此的第一次留到最美的一夜......我就知道我的以真最爱我,最乖了,我最喜欢纯洁的小以真啦,我爱林以真!好啦,来车了,为了给你惊喜,我这个月先不给你打电话,保持神秘哦,先再见了,亲一下哦。"看着以真痛不欲生的表情,孟春晓皱起了眉头,朱思远可真狠啊,他在这个时候还要往以真心里扎刀子啊!
挂掉电话,朱思远面无表情地拿起对讲机:"轮暴他!"
刚刚强暴以真的人愣了一下,显然是对这个命令也有点诧异,他看着匐在地上的以真,朝那几个人挥了一下手。
以真以为所有的痛苦都结束了,但没想到,忽然,有十来只手同时伸向了他的身体!他吓坏了,难道,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要来糟蹋自己吗?看来今天是真的活不了了。他暗下决心,张口就往舌头上咬了下去......在他口中溢出血丝的一刹那,领头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想死是吧,你尽管死,死了兄弟们也要干你的尸!而且,如果兄弟们干不痛快的话,刚才给你的打电话的人......我们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这接你......"
以真的鲜血从口中淌出来,他忍着疼摇了摇头。
"很好,你不想这样是吧,那你就好好享受大家的伺候吧!"扔下这么一句话,那个人走了出去,以真如同一只羔羊,落如了群狼口中......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心里祈祷着苦难快一点过去,他感觉身体上有很多只手和很多条舌头,手在他身体上下胡乱地抚弄,而舌头也在他敏感的身子上不停游弋。嘴唇、rǔ_tóu、分身、后穴,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人一秒不停地用各种手段侵犯着,他不敢睁眼,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好几支丑陋的分身挺立在他的眼前。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发泄n次,想到这,以真就害怕得要命。
他的腰被抬起来,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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