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心爱的人噘起嘴来,以真一阵心疼。近一年的朝夕相处已经让以真心心念念里全是朱思远,如果没有这个人,以真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以前总是自卑地认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也就不想这些事,而现在,深爱的人就在眼前,什么肠穿肚烂,就算是真的,也值得了。
"阿远,我......我也好爱你......"以真拥抱住朱思远,朱思远也反手抱住了他。以真闭起眼睛,他觉得此时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曾经如天上星星般祈望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温暖着自己的身体。而朱思远嘴角上残忍的微笑却让人毛骨悚然。很好,林以真,你爱上我了,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以真整个人都明媚起来。他此时才发现,原来压抑良久的感情一旦爆发出来,就难以收拾。他是那么地依恋朱思远,以至于一会儿看不见他都会产生思念。而朱思远也那么热烈地响应他,热恋中的他们像每对情侣一样,最喜欢缠绵的激温,和一些亲密的小动作。
这天晚上朱思远进了家门,提早回来的以真将香喷喷的饭菜摆到了桌子上。他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打算两个人浪漫一下。
在做饭的时候,以真就偷偷地笑了好几次,两个人都是青春少男,冲动是难免的,但除了接吻,朱思远从未对自己做过丝毫过分的事,是他不喜欢自己吗?以真很快排除了这个答案。朱思远一定是顾及他,看重他,才不会轻易地对他做什么。可是他们是相爱的不是吗?即使更亲密一点也不为过啊。以真不是想要朱思远的身体,他只是觉得那样能更好的表达彼此的爱。
"做这么多好吃的!"朱思远顽皮地用手捏了一块肝尖送进口中。
"喂!先洗手啊!"以真打了朱思远的手一下。
"啊,你打我,谋杀亲夫啊你!"朱思远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两个人嬉闹中,滚倒在沙发上。一记不可避免的长吻过后,以真有点意乱情迷地看着朱思远。朱思远在那一刹那也有一丝恍惚,他似乎想进一步做些什么。
但他马上又骂醒自己:"这个婊子在勾引你,他受不了了,你现在应该解决他,而不是去爱抚他!"他一定神,起身道:"那么好吃的饭都凉了,我可舍不得。"以真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失望,但他马上又高兴起来,笑着说:"对啊,馋猫,多吃点啊!"
那一晚,以真喝了不少酒,朱思远也感觉头有点晕晕的。晚上睡觉时,朱思远忽然有点不敢看以真的眼睛。见朱思远在自己的额上温柔地印上晚安吻,以真有点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该不该去找他呢?他的眼睛里明明也有火的,可是他为什么强压下去呢?以真一个人躺着,酒精在他年轻的身体里燃烧,他并未曾经历过情事,但一种陌生的冲动却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去找那个人。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推开了朱思远的房间。
可能因为喝了酒,朱思远睡得很沉。以真走到他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他俯身吻了下去。
"呜......"朱思远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下意识地享受起以真的唇舌来,那么软那么可爱的唇舌,就算是要推开也要等意识清醒了吧。
"恩......"朱思远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直对上以真那染上情欲的眸子。
"以真......"他此时想要进行的说教似乎变成了一种勾引,以真笨笨地抱住朱思远,朱思远感觉到以真的身子滚烫,下体坚硬地顶着他。他心里暗骂:"贱货,居然跟我发骚,我一定多找几个人弄死你,让你今生也不敢再想这事!"他想按住以真,没想忙中出错,他一下按在以真的分身上,以真"啊"地一声叫了起来,一下愣在那里,脸羞得发烫。
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里僵持着,谁都没有动。
良久,朱思远拉过以真的手,说:"上床来,我有话跟你说。"
以真这时酒已经全醒了,他很为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愧,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朱思远将以真拉过来,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胸膛上,小声说:"以真,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着没碰你吗?我想带你去荷兰跟你结婚!我们把最美的留在新婚之夜,你说好不好?"
"什么?荷兰?结婚?"以真瞪大了纯真的眼睛,他没有听错吧?能得到他的爱不说,还能获得一个婚姻?这是真的吗?老天怎么会对他这么好呢?
"以真,你等一下。"朱思远打开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本来想等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可是,我改主意了,今天就送给你吧。"
"给我的?"以真迟疑着接过来,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样式朴素却典雅的小戒指。
"这是订婚用的,等结婚的时候给你买钻石。"朱思远许诺说,"以真......以真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是太幸福了。"以真抬手抹去不争气的泪,"阿远,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的。"
"傻瓜,怎么会是做梦呢,你看看我,我是不是真实地呆在你面前啊?来,把你的小猪爪伸出来。"拉过以真的手,朱思远将那个戒指套在了以真的左手四指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戴这里,反正订婚不戴这结婚也得戴,戴上它,你是我的就没错啦!"看着以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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