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把人踢翻在地,坚硬的膝盖压在他的胸口,一把□□便擦过侧颈刺入身下的枯叶层,锋利刀刃上那股幽冷的寒意渗进皮肤,只要微一偏头,他的血便这把专业级的军用□□“疯狗”开锋。
头顶是一双闪烁着幽冷寒意的细长眸子,黑若琉璃的瞳孔里翻腾着汹涌的怒意,如同森林深处飘荡的鬼火,又像是西湖里的一块寒冰碧玉,景泽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成冰,握着刀柄的手微微轻颤,好像极力压抑着什么?
“冷晗夜!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的要置我于死地!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压在身上的人语气凌厉的低吼,一头柔软的碎发被他抓在手里,扯紧每一寸头皮,连带着每一根神经都能感觉到疼痛。
冷晗夜皱眉,对于这个事故他也很意外,漫无边际的黑在眼里晕染,复杂而又深沉的目光盯着眼前跳跃着火焰的眸子,他坚定而又语调冷硬地回答,“我想杀了你不是假的,想把你抓回去关进笼子里也不是开玩笑,但这次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直升机周围全是你的人,不是你?冷晗夜难得你也会撒谎,在害别人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景泽冷笑着嘲讽,他的腕间施力,锋利的刀刃舔上皮肤,冷晗夜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条血痕。
“现在想杀了我会不会太迟了,刚才你又何必救我?”被威胁到生命的人似乎并未感觉到疼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上方的人反问。
在飞机坠毁的前一刻,景泽想都没想就抱上了毒性过去身体却依旧乏力的冷晗夜,带着他一起跳伞,落下来时又把他紧紧护在怀里,而他自己的身上被树枝划开了好几道口子。
景泽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拔出军刀猛然刺进身旁的大树,他气急败坏的咬上冷晗夜的嘴唇,牙齿的碰撞带着激烈愤怒的火热气息,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刺激着快要无法自控的某人的神经。
放开抓在手里的柔软碎发,右手掐上正在流血的脖颈,他痛恨的低吼,“是,我他吗的是下不了手杀你,但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干方法有很多种。”细长的凤眸一眯,他的语调冰冷而又带着某种更深层次的含义,“比如说现在!”
嘶啦一声,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森林里分外清晰,西装下的衬衫被景泽从领口撕开,冷晗夜上身大半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冰凉的寒意,白皙莹润的肌肤上不由得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景泽粗暴的动作使冷晗夜脸色突变,他奋力的推开身上的人,怒道,“滚开!你做什么?!”
“呵!我做什么。”被推开的景泽重新压上去,他把人翻过来反剪住他的双手拉过头顶用藤蔓绑紧,拍着黑夜中怒出惊慌之色的脸颊,残忍而又决绝的吐字,“你不是想囚禁我,一直做你的禁脔嘛,那我现在就好好伺候你这个主人!”
不顾冷晗夜的死命挣扎,他粗暴撤下西装裤扔到一边,拉开他的双腿,把自己东西强硬的抵入他的身体。
在进去的那一刹那强韧有力的腰肢便狂野的动起来,他以为在怒火快要烧毁心智的状态下不会对这个人有□□,他只是想寻找一种方式来发泄,来惩罚这个恨着却有不得不爱的人。
可是因为疼痛的痉挛对方绞紧的肌肉紧紧的包裹着他,前一刻还半软的东西这会却硬的发疼,像一块埋在体内的烙铁,焯烫着冷晗夜的全身。
交缠的舌激烈的拥吻,被撕咬裂开的唇角断断续续地益处几声零碎的闷哼,混合着血液和两人的津液一起吞咽进腹中。
霸道的舌翻搅着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如同硝烟弥漫的战场,不断的厮杀追赶中,冷晗夜几乎溃不成军。
舌头近乎麻木的被对方带动,口腔里是几小时前就已经尝过的熟悉气息,冷晗夜的血液在彼此的口中充斥弥漫,刺激着景泽越越发兴奋的神经。
鲜血的味道能够使鲨鱼兴奋,也能够使恶魔愉悦,景泽放弃了对唇舌的掠夺,改为进攻还在溢出血丝的脖颈,他使劲吸吮着那道伤口,把所有的猩红全部卷入口中,好像连这个人的灵魂都要吸食啖尽。
他箍紧他的肩膀,毫不温柔的猛烈撞击,嘴巴啃捏过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带着红痕的牙印,每一次的深入都会使对方不可控制的收缩肌肉,景泽舒服的低吟,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体内暴虐的yù_wàng。
帅气的汗湿面庞在眼前光影婆娑的晃动,冷晗夜抓着景泽的臂膀,指尖用力到嵌进他的肉里,如同他们给彼此的感觉,痛才是最直接的反应。
万籁俱寂的森林中偶尔会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嘶鸣,周围全是未知的危险,而他们却在这块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中火热的纠缠,耳边充斥着彼此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一两声痛苦的□□为这阴森恐怖的环境增添几分暧昧的气息。
全身都在抽搐,疼痛的闷哼几乎变成低低的啜泣,体内快速挺动的东西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冷晗夜抱紧身上的人下意识的呢喃,“景泽……”破碎的□□语不成调,他唤着贯穿他身体的人的名字,却不知道是想求饶还是饱含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绪。
这具在体内横冲直撞,快要撕裂他灵魂的身体给予他致命痛感的同时又带起他莫名的情愫,如同致命的迷幻之花:
狂乱、眷恋却又无所适从。
而他就在这致命的蛊毒中饮鸩止渴,无法自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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