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急着办事儿,也没顾上怎么看,径自爬上二楼,跟那个汐木公子群劈的一伙人早散了。二楼房间多,亦无人管理,那些个仆人的心思似乎也全不在他们俩身上,安鹭南和若宣便也不问自取,随意寻了间无人的空屋子进去了。
“小宣,你真的想好了?”
才进了门安鹭南便没轻没重的压了过来,宝宝叫那个大个子压得直喘,浑身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光,男人微狭的双目尽在咫尺,媚眼如丝,宝宝气息一个不顺,重重的咳呛了几声。
【我哪里说让你回这来是要和你那什么的!?老子的意思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你自己解决!】
若宣长叹了一声,大大翻了个白眼,抬脚就把压在身上的安鹭南给踹开,自己一个翻身蹦下了床。
“小、小宣,其实我们早晚都……”
安鹭南又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紧跟着伸出手扯回黎若宣,半仰着身子抬头贴近若宣,时常流露着狡黠目光的眸子此刻正慵懒的半睁着,健康红润的嘴唇轻启,缝隙间可见一排泛着珍珠光泽的贝齿。
不知怎么的,若宣此刻,仿佛又能从安鹭南身上看出第一次与他相遇时所感知出的那种轻柔的妖冶来。
只一愣神的功夫,鹭南泛着淡淡茶香的唇已经如冬雪般轻轻覆盖在了若宣小巧透亮的嘴唇上,顺着若宣傻傻半开的嘴,探入了一点点灵巧的舌尖,适时的吸附住若宣纠缠上来欲顶开他的舌头,延伸出一个甜蜜而冗长的吻。
两个人的呼吸融汇到一处,除了那一晚,最后见到皇帝爹爹的那一晚,若宣从来没觉得心跳加速有加速到如此地步过。
应该要推开他的!
黎若宣半眯着眼睛这么想着,身子却顺着安鹭南揽在腰上的手又向前靠近了一些,口腔和灵魂都同时被这个温柔如斯的男人拽攫着,越陷越深……
簌簌的声响传来,哗的一声,宝宝的那套下人服已经不知在何时叫鹭南扯松了腰带,宽大的领口也被人从薄弱的肩膀处扒拉了下来。
精瘦而修长的手掌再次覆盖在若宣不盈一握的腰间,那带着电流的触感瞬间拉回了若宣的意识,顾宝宝的元神猛的一紧,两手大力的将鹭南推开,手脚不听使唤的随意比划了个‘自己解决我去外面’的动作,转身就往外跑。
安鹭南顺水推舟的洞房计划就此功亏一篑,若宣一跑就没了影儿。
他想要马上去追,却发现生理条件已经是十万分的不允许,哭笑不得的自己解决了再去找人,哪里还看得到若宣的踪迹。
若宣叫自己的意识沦陷吓了好大一跳,只差一点,就一点,他也许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安鹭南做了。
之后呢?
两个人吻得死去活来,相互拉扯中衣裳褪尽,或许鹭南的双手会袭上自已的胸口。
平的!平的也不奇怪,女孩发育较晚总是有的,然后手掌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再往下,摩挲到大~腿根,渐渐往中心靠拢,然后一一
然后他会发现一个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事一一那个跟在他身边八年的准老婆,腿间会多出来的一样东西,一样你有他也有的东西。
再然后,他还会将计就计,不在乎男女吗?
“再美也是男人,我又不是和这群男人一样的断袖,怎么会有反应?”
安鹭南之前在看台上的那句话又重新回荡在了若宣耳边,搅得他本就不平静的心脏跳动得愈发紊乱起来。
若宣捂着脑袋靠坐在醉生居外头的一个假山石后边,长发披散在如雪的面颊边上,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因子依旧没有消除,这早春天都能看到从口中呼出的热气。
“你也是无忧阁里的小倌?本公子似乎从来没见过啊!还是清倌么?”
一个紫衣男人摇着柄扇子蹲在黎若宣边上,出神的望了几秒,突然间啪的一收扇,用扇柄托起了若宣的下巴。
“这等绝色怎么被冷落于此无人欣赏,可惜了!”
身穿紫衣摇着肩子的人,是安鹭南么?
若宣有些洋浑噩噩的被人抬高了脸,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装扮上看着像而已,不过声音不是,
这个男人的声音要比安鹭南的难听多了。
“宝宝,醒了么?”
有谁在轻声的说着话,指尖自上而下的游走,腰带被扯落、外袍被剥离、xiè_yī被挑开,耳边传来了银铃般的轻笑。
若宣有些艰难的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八年不见了的皇帝爹爹便跪坐在一边。
李舜容貌和八年前未见变化,还是穿着他那件明黄的纱袍,长发披散,抿着薄嘴正望着自己在笑。
那笑声很熟悉,似乎不久前才听到过,却不应该是李舜发出来的。
李舜要笑也总是隐忍,绝没有这样的肆无忌惮,更不会笑得如此的妖媚。
这个人不是李舜!
若宣使劲眨了眨眼,骤然发现跟前的人又变成了一身青翠竹色纱衣的鹭南,鹭南微微勾起嘴角,温柔的用扇子拨弄着他的脸蛋。
从脸颊到下巴,沿着墨黑的发丝一路向下,算不上光滑的扇柄搔刮过敏感的腹脐,带起一阵战栗,最终玩弄似的停留在某处,轻轻拨弄,邪笑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若宣目光顺着鹭南手中的扇子往下,这才发现自己xiè_yī亵裤大敞,黑亮的发丝映衬着大片如雪的肌肤,春光迤逦。
不对!鹭南根本不知若宣是男人,又怎么可能见到赤身luǒ_tǐ的老婆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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