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丹暴动,神智全无。
因强烈的刺激而失去清明的水月寒快步走到老虎身旁,探手扣住老虎的尾巴,一个甩动,‘呼~’老虎痛哼着被抡了起来,松手,‘啪’庞大的虎身砸在了碗口粗的大树上,‘咔嚓’大树被砸断,刺耳的声音让痛入心肺的老虎胆颤心惊,它想爬起来,可每一次起立都无功而退,虎眼瞄着将它轻易抡起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呜咽的哀求声低低溢出嘴唇。
听不到,也看不到,水月寒弯腰再次揪住老虎的尾巴又是一抡,这一回不是抡向大树而是群狼。
狼群可能也被水月寒暴虐的样子吓到了,连连后退,呜嗷声声,却阻止不了它们被毁灭的命运。
它们真的怕了,不止怕水月寒的暴虐,更怕水月寒的威压,小小几年的野兽和修行千年的蛇妖对上,只有一个死字。
若是早知道眼前的人类是只千年蛇妖,打死它们,它们也不敢攻击他。
手掌扣着虎尾,起起落落间水月寒一只一只砸死了每一匹狼,老虎早不知道在他砸向第几匹狼时死掉了,柔软的虎毛被鲜血染的鲜红一片,强烈的血腥味丈远就能熏得人做呕。
莫漓淳愣愣然坐在地上,木木的看着眼前似是而非的父皇大人,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进入虎嘴又退出来的瞬间,怎么天就变了?变的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刚刚,他为了让父皇躲开老虎的撕咬,撞走了父皇却让自己陷入了险地,间不容发时他用匕首横住了老虎的口腔,老虎吃痛并没有真正咬下来,倒是那一口臭气熏得自己头晕。
好不容易缓过气想小心退出虎口,没成想眼前突然一亮,再定睛看时,就是眼前这一幕了。
他的父皇发色变了,瞳孔不止蛇一般竖起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特别是嘴角那丝笑,邪恶而充满了鬼魅的诱惑,和平时的父皇简直判若两人。
他……真的是父皇吗?
解决了所有麻烦,水月寒悠悠转身,歪头打量了莫漓淳好一会之后,笑意加大,缓缓走了过来。
心颤着向后退,身上力气流失过重,胳膊和腿上大大小小的伤也让莫漓淳的行动受到了不小的限制,他这边才挪动三下,那边的水月寒已经直直站到他面前了。
“父皇……”试探着唤了声,直觉告诉他此父皇好像并不是彼父皇,或者说,这个人也是父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了理智,神情猛的一顿,也许自己知道父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刚才他虽然困在虎嘴里,但父皇的那一声悲啸还是隐隐的听到了,心因为这个念头又拧了一圈,自己真没用,没帮到父皇多少,却让父皇为了自己神智大失,太不孝了。
弯腰,修长的手指勾起少年白皙的下巴,水月寒单膝跪地,头慢慢低下来,在莫漓淳诧异的回望中深深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需要龙气,本/能让他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事情,绕到莫漓淳身后的手掌用力扣住莫漓淳的后脑,舌头伸出,加深了这个对于莫漓淳来说,比看到父皇变身成另一番模样还要震惊得多的吻。
☆、父皇……
啧啧的暧昧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持续响起着,透过银色的月光看向密密的林子,那里,一位银发美颜的男子正半拥着俊美的少年展开火辣辣的热吻,男子表情陶醉,少年却呆呆的像个木偶。
完全不在意莫漓淳此时魂飞天外的震荡心情,水月寒越吻越起劲,最后干脆压倒莫漓淳将手掌探进了莫漓淳的衣襟里。
与身俱龙气的人接触越亲秘他得到的好处就越多,神智全无的水月寒哪里会在意莫漓淳受不受得了?手口并用尺度无下限到若是莫漓淳再没反应,当场就能上演限制级了。
“父皇,快住手。”推拒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男人,莫漓淳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
父皇在吻他?还是舌头伸进来的吻?还有这手,他在摸哪里?这是父亲应该对儿子做的事情吗?
他不小了,宫里十五岁的皇子都能拥有侍寝的女人了,可是因为顾及被父皇抓到训斥的理由,他和母后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安排女人这一说,但该懂的他都懂,这叫调戏,更是luàn_lún。
“父皇,放开我。”连推了水月寒两下,手腕就被身上的男人扣在一起握住了,费力挣了挣,没挣开,莫漓淳开始欲哭无泪了。
他承认,自己的的确确一直没舀水月寒当父亲看过,在他的眼里,水月寒是他必须打败的强劲对手,也是大陆上众多男人们都不得不仰视的存在,抛开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谈,他同样欣赏水月寒更赞叹着妒忌着他的完美,可这并不等同于,他就想和水月寒发生点什么。
他才刚刚和父皇‘相认’,才刚刚把自己的信任和亲情交出去,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老天就和他开了这么大个玩笑?
“乖,别动。”再一次镇压下莫漓淳的反抗,埋头在少年胸口的男人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粉红色的小小突起,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抬起头来,水月寒的眼眸闪了闪,一丝丝淡薄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白雾悄然由空气中飘散开来。
凡是蛇类都天生具有麻醉敌人的能力,更不巧的是,妖丹原本的主人又是个即使在蛇类里也出类拔萃的善淫者,因为善淫,它的妖丹不自觉染上了能迷幻敌人的催情之物,每当妖丹的主人动了欲念,妖丹会自行散发出激发荷尔蒙的气体,就算贞节烈女也能瞬间化为最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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