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百感交集,我清楚地觉察到自己似乎和往日大大的不同了,昨天我见到她,也不过只是为了师娘才去保护她的,可以说是出于完全的理智。
现在我却知道,今后我会尽全力护着她,出于什么原因却是道不明了。
我赢了,岳不群直直地看着我。按照之前说的规则,打败了岳灵珊,我就要向他挑战。我也望向他,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他从前的多年的养育之恩,点点滴滴都一一向我涌来。
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还决意在今天好好对付岳不群,尽力阻止他当上五岳掌门。我对他除了不屑,还有一些对他伤害东方的恨意。
可现在,我看着他却没有了战意。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令狐冲,你究竟是怎么样奇葩的一个人啊!他反复要致你于死地,你怎么还能对他这么愚衷愚孝呢?
我无奈地接受了自己的变化,似乎直到今日,我和令狐冲的灵魂竟然完全融合了,我们成了真正的一个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其实也许这种融合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进行了,要不然我为何要参合这些令狐冲在意而本来似乎和我无关的江湖事?我为什么对师娘那么在意?我为何一开始就会爱上了东方?甚至,对盈盈也有些好感?
穿越之前,我是不喜欢任盈盈这个人的,刚来的时候我对她也很恶劣,可后来我虽然拒绝她,却和颜悦色的多。
我摇了摇头,从前的一切,从此显然要对我产生更多的影响,不只是以记忆的方式,还有情感。但我毕竟不是从前的令狐冲了。
我现在真正爱的是东方慕白,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一点我很清楚。
岳灵珊走回了座位,岳不群上了台。我就要和他对上。
多思无益,我对他诚恳地行礼,喊了一声:“师傅!”
我是完全出于真诚叫他的,感谢他的养育之恩和教导之义。
他眉毛稍动,奇怪地看了看我,似乎不明白我一夜之间为何态度大变。“师傅的话就算了。”他叹息道,顿了一顿,接着说:“令狐掌门,请!”
他不是没有感情,那片刻我感到他真的有些惋惜感叹,只是他的感情一闪即逝,再也不见踪影。他的眼神平静中带有强大的自信和战意,放佛世间一切都不能阻挡他向更高处迈进,那么决绝冷冽。
我也收起了不合时宜的感情泛滥,我虽然完全融合了令狐冲的一切,可我的理智也同时存在。
“请!”我说。
我话音还未落,眼前的岳不群就仿佛成了千万个光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对我连出多剑。他的身,他的剑都从各个角度,以极快的速度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出现。
我竟然一一接了下来,后发而先至,我总能根据他的极其细微的动作做出反应,这样,其实就是等于抓住了他的破绽。
其实这已经不是能以肉眼看见的破绽,这几乎是一种直感,我心中平静如水,脑中却能先一步模拟他的出招。
但是我破不了,我用出了破剑式,我的剑和他一样快,可是仅仅是接住了,我无法破掉他的剑招。
我已经很满意了,辟邪剑法脱胎于葵花宝典,单就剑法本身而论,我以为比葵花宝典还要精妙,据说林平之的祖上林远图,在还是僧人的时候就是一位绝顶高手,他记下了葵花宝典残篇之后根据自己的理解和经验创出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他一度凭此天下无敌。
岳不群不停的出招,很短的时间,他已经出了百招有余,而我不停的接。说是接,其实也不对,独孤九剑虽然讲究后发而先至,其实都是进手招。我等于和他抢着时间对攻了百余招。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显然和独孤九剑一样,不是七十二种招式,而是七十二种变化精要,每一种精要都含有很多招式,临敌时变化无有重复。
岳不群法度严谨,我也丝毫没有乱。我曾和东方多次演练。他的出招比之岳不群更快更刁钻,难以预测,十有四五我都不能接住。而且他内功远高于岳不群,即使没有专门用内功对付我,只是单单附着剑上一部分,就让我觉得他的剑重如大石,接起来格外费力,想要准确的“破剑”就更不容易了。
而我吸星大法有成之后,功力似乎已经和岳不群差距不远。也许是岳不群有所保留,功力方面我们基本持平,他的剑没有东方的快,也没有他的重。现在我的独孤九剑破不了他的辟邪剑法,他也无法伤到我。我们几乎陷入了胶着状态。
才不过不大一会,几百剑就过去了,我们对剑之快,即使是看台上的人,除了东方,左冷禅,方证,我想,不会有几个人能看的清我们的剑法。
我却奇怪地一直能一心二用地想着各种问题,却并不影响出剑,这难道是因为我两个灵魂的缘故?神识特别强大?
其实思想的速度能有多快?根本无法描述,有的时候它就是光速。我们之所以经常在做一些事情时,大脑不能有效的思考,就是因为我们无法“分神”,而我却正好可以,我想着这些的同时也思考每一剑的变化。它们却并行不悖。
但是就这样我也想不出致胜的办法,岳不群一招接一招,我应的很仓促狼狈,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用吸星大法。
但我找不到方法,岳不群却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突然做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动作,独孤九剑是干嘛的就是要通过人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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