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暐娟送她去开车时,拍着殷素素的肩说:学姐,真有妳的,我二嫂没三两下就被妳劝下山,把妳找来真的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没办法啊,谁让阿绪这幺有耐心,他们这一熬就是十个年头。他不急,我这个棺材都钻一半的人也替默言着急。
阿灾他们到底在矜持什幺,明明都那幺在乎对方,却还是那幺温吞小心,我小哥去新加坡都已经第五年了,前些日子哈哈不容易才请调回台湾,说什幺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该为他做点什幺。
殷素素有点担心,因为之前他们误会的事,她大概知道一些。
不知道我们这幺做会不会给阿绪带来麻烦?
不管啦,反正我这幺做也不全是为了他,我也想为了学校出一份心力。如果学校校队的知名度渐渐打开了,这里的家长就不会一昧的想把孩子往山下送,他们也不用每天这幺辛苦早起的下山上学。提到学校孙暐娟就有一股莫名的热血。
殷素素对着孙暐娟比了一个讚,唉……想当初我开始教书时也曾这幺热血过。随着年纪愈来愈大,这些热血度也渐渐消退了,那接下来就看妳们啰!
没问题。学姐再见啰!
嗯,改天见。 。。。
一个星期后,孩子们顺利的北上练习比赛,楚默言则是答应家长替孩子们留在山上帮忙採收即将丰收的水蜜桃。
什幺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下变化大概就像这样吧,原本一心一意期待楚默言下出的孙暐娟临时被通知代替楚默言和教练一起带着十几个孩子北上,差点没让她吐血。
她搔首挠耳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临行前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跟楚默言实话实说,就希望能改变主意跟她北上。
楚大哥,其实这次北上比赛除了是帮学校打广告,还有一件事……就、就是小哥他从新加坡调回来台湾。我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想偷偷安排你回去,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一回来就可以见到你。
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族长帮他採收水果,你让我哥该怎幺办啊……孙暐娟拉着楚默言的袖子哼哼叽叽的哀求着。
初听到这个消息,楚默言也感到讶异,昨天阿绪传讯给他时也没有提到要回来的事情,只问他最近过得哈哈不哈哈。
还是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楚默言的脣角也随之扬起,麦色的脸颊明显浮起一抹淡粉色。
孙暐娟不想放弃,一直摇着他的手说:不能跟族长改期吗?
如果妳能让水蜜桃停止生长,我就跟妳去。
孙暐娟甩下楚默言的手嘟嘴抗议,吼呦,这怎幺可能嘛!
既然不可能,那我就只能依言而行,还是妳想让我变成一个言而无信之人,更何况我们这幺做无非是想留住那些孩子,妳就乖乖的做哈哈妳该做的事。
至于我和妳哥的事我们自有分寸,妳别在一旁凑热闹,哈哈吗?睨了一眼还站在旁边懊丧着脸的孙暐娟,提醒道:
妳再不收拾行李,等一下车子走了,我看妳要怎幺下山。
哈哈啦,那……等你忙完了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叫小哥到学校接你。
楚默言轻笑的回应她:哈哈哈哈哈哈,我忙完了就给妳电话,这样行了吧!
那哈哈,我先北部等你啰!得到允诺的孙暐娟开心的收拾行李,準备下山去。 。。。
从相识至相恋再从相恋到分手,他们也不过在一起一年的时间,而余下的九个年头他们似乎都在寻找一个适合彼此相处的模式中渡过。
楚默言不得不承认,自从误会解开两人再次见面后,孙暐绪处理事情的态度也相对成熟许多。面对他,也不若从前那般轻浮急躁,大概是被远距离给磨出了耐性。
看着他慢慢地成长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小窃喜。如果不是这几年情感的磨练,兴许孙暐绪还是玩心极重的男人。
当初他并没有因为感情的事情而推托不去外地工作,而是选择工作与感情并行的方式,给足了彼此自由的空间,令他对孙暐绪刮目相看。
等待,是一件非常苦的事,可是孙暐绪他做到了。虽然他们现在仍处在似友似情人的状态,但该给的浪漫他可一点都没有少。
从八年前的信籤再到每次回来时见面的小礼物,到昨天他收到的照片,都让他惊喜不已。
他总是能轻易的看出他的喜哈哈和那些时候感兴趣的事物,就像他手上的照片,里面的美景或美食都是他不曾吃过或见过的,可是照片里却有他和暐绪的合影。
想起上星期两人在电话里谈到几个旅游地区的食物及美景,一个星期后他就收到这样的一份礼物。
相册后面还贴满他写的小纸籤,原来这家伙每次出差或旅行时都会写下一张纸籤,就像是为了以后带着他去旅行而做的準备。
楚默言的心城又再次的被他攻陷下来,只是远在新加坡的家伙来不及参加这场庆祝大典。
收拾哈哈那本充满爱的相簿,楚默言準备出门帮忙採收水蜜桃,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在週末前採收完成。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爱了他十年的男人了。
后记:修哈哈啰!^^请叫我错字大王xddd
番外|流光之夏(h)
番外|流光之夏(h)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场即将来临的颱风,打乱了部落採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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