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月忽略了小女孩竟说话了的事情,当她看到何离身边的白鹤轩的时候,脑子里更乱了。
白鹤轩也愣住了,他偏头低声与何离说了两句话,径自走到戈墨面前,两个男人第一次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戈墨眼底恨意滔天,白鹤轩不遑多让。
“姑娘,过来。”何离不理他们两个大男人,对白子月招了招手。
白子月迈步跟着何离走进了房间里。
“这是你父亲刚才托付我的事情。”何离把一份文件递给白子月,示意她可以看看。
白子月坐下来,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完全没有看的意思:“夜煜城。”
三个字出口,何离就眯起了眼睛,坐在椅子上目光里带着审视,那样子像是在判断到底对面的女孩子心思是什么样子似的。
“他到底有多危险。”白子月又问了一句。
何离摇头:“我这么多年只调查一件事,墨家的事情,因为暖暖姑娘的托付不得不完成,所以别的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白子月并不失望,她只是想问问关于夜煜城的事情,得不到答案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母亲当年让您调查的是为何会出车祸,为何会在孤儿院,又为何被白家收养了,对吧?”
何离点头:“是。”
果然如自己想的一样,母亲从来都是怀疑的,怀疑了那么多事情却没等到答案,而戈墨也是怀疑的,只是何离不肯说出答案罢了。
“因为暖暖姑娘,我不得不调查白家,而这些年收集到的资料刚才已经被白鹤轩带走,白小姐如果还想得到什么,不如去直接问你父亲更好。”何离说着又看了一眼放在白子月面前的文件:“这里是白鹤轩的遗嘱,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眼。”
白子月轻轻的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沈婷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您也清楚对吧?”
“法律是讲究证据的,而侦探办案更多的是要推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说的话也不具备法律效力,这一点白小姐应该很明白。”何离说着,抽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中轻咳了一声:“同样,夜煜城所作所为,任何推理都无法给他定罪。”
“谢谢了。”白子月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戈墨一个人在楼下。
“去哪里?”戈墨问。
白子月揉了揉眉心:“去买一些录音笔,再见沈婷。”
既然法律要的是证据,那么她不在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做点儿过分的事情,找到沈婷对戈墨来说是完全不费劲儿的事情。
当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前,白子月拨打了容若的手机号,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白子月忍了又忍眼里的泪,挂掉电话推开了别墅的门。
别墅的窗帘都是拉着的,门打开的时候,强烈的阳光投射进来,白子月就站在阳光中。
沈婷喝着酒,烂醉如泥的她使劲儿的睁开眼睛,突然笑了:“你来啦。”
白子月迈步走进来,关上门的时候抬手打开了灯。
灯光把整栋别墅的大厅照亮了,除了满地的酒瓶和刺鼻的酒味儿之外,只有沈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手里还握着半瓶没喝完的酒。
“来接你。”白子月走过来,把沙发上的酒瓶捡起来放在茶几上,缓缓坐下。
沈婷喝了好几口酒,摇头:“我不会跟你走的,夏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赢过你,你就是死了也有那么多人帮你,我恨你。”
白子月没说话,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手里拿着录音笔。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沈婷说着,把手里的酒瓶扔在地上,颓败的躺在沙发上。
按下录音笔,白子月稍微挑眉。
“你跟了白鹤轩,却生了两个肖国的孩子,沈婷,我不会放过你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我母亲很傻吗?你错了,我母亲是幸福的,他霸占了你喜欢的人一辈子!是户口本上配偶栏里唯一的女人!”
沈婷突然撑大了眼睛,看向了白子月。
白子月快进之后按下播放键:“肖国杀了我!肖国和沈婷杀了我!”
“不!不!开枪的是肖国!”沈婷突然发疯了似的冲向了白子月。
白子月起身躲开,再次快进又按下了播放键,肖启凡的笑声传出来:“可是我没死啊,我怎么会死了呢?肖国,沈婷,我没死!你们害怕了吧?”
沈婷发疯了似的想要抓住白子月,白子月则趁机上了楼梯,三层别墅,直到楼顶,她手里的录音笔一直在播放着肖启凡的录音。
拿出电话拨打了白浩明的手机号,很快对方接听。
“白浩明,你母亲疯了,如果你不在半小时内出现在这里,我不保证你还能见到活着的她。”白子月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给我!”沈婷瞪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喊着。
白子月扬手把录音笔扔给了沈婷。
沈婷没接住,看着录音笔滚远了,爬过去抓在手里,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录音笔掰碎了。
白子月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又拿出来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就是肖启凡的声音:“沈婷,你女儿嫁给我了,哈哈,怎么样?我们都是肖国的血脉,这都是你们自作孽!自作孽不可活!”
沈婷抬头看着白子月,眼神里尽是绝望:“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夏暖,你是回来报仇了是不是?”
白子月再次把录音笔扔过去,看她费劲儿的掰碎了之后,又拿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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