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冷哼一声:“自然是有不让我开心的事。”
“我进来前,看见院外有一堆脏污,哎呀呀,昨夜倒夜香的人真是不小心呢。”
叶青冷笑下,并不欲和他搭话。
顾苏只得转头对商胄问道:“昨日是谁倒的夜香呢。”
“是褚修。”商胄垂头道。
顾苏对着叶青谄媚笑道:“这种小事,怎么值得青总动怒,我自然都会为您处理好的。”
叶青意味深长的看了顾苏一眼,婆娑着下巴笑了:“那要劳你费心了。”
“青总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何谈的费心呢。”
顾苏对叶青笑的格外巴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拔牙,整个文在梳理,前面的修了下,添了点情节,预备快完结的时候,再一次更新。啾咪,爱你们。
☆、第 20 章
褚修忙到天亮才干完活,筋疲力尽的回到屋中,正是睡的昏天暗地的时候,被踹门的惊天动地的声音所吓醒。
褚修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顾苏,不明来意。
“听闻你闯祸了?”顾苏轻蔑的斜睨着褚修。
他顾苏真不愧是待在主子身边的,消息何其灵通,褚修嘲讽的想着。
“我说褚修,咱两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没多亲厚也没多少交集,可我当真没有发现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面对顾苏的嘲笑,褚修虽有些坐不住了,但不能明白他的来意,自然不想多言。
“青总可是把这件事交由我处理了,褚修,不是我说,你也该对我表现一二诚意了吧。”
话说的如此明白了,顾苏的神情中写满趾高气扬,只等着褚修俯首。
却不想褚修低声笑了:“我闯了什么祸?”
“夜香倒了一地,你未曾收拾,不是你的失职又是谁的过错呢?”
未曾想到褚修不按条理出牌,顾苏难免有些慌了,强撑着继续保持着趾高气扬的气势。
听闻顾苏的话,褚修嘴角咧出笑容,是了,是这样了,他将商胄视为可以为他提供帮助的人,但商胄凭什么为他提供帮助呢。
“即便是我的过错又要如何处理呢?无非是扣月钱罢了,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月钱了,要如何扣呢。”
看着褚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顾苏恼怒起来,想要张嘴骂些什么,眼波一转,贴近褚修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褚修笑道:“褚修,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褚修没所谓的笑了:“那又如何呢。”
顾苏忍不住胸中怒火,腾的站起身来,语气冷冽道:“褚修,你当真是让我看不起。”
褚修对顾苏的轻蔑恍若未觉,顾苏之于他算得了什么呢?便是只有叶青的不屑□□,才会让他心中哀恸。
便是顾苏如何离开屋子的,他也不知。整个人犹如脱力一般躺回床上,辗转一会,褚修苦笑着,再也睡不着了。
自那日起,自然有一干落井下石的小人,好像无事可做,变着法的欺辱着褚修。
不过是觉得褚修没有依靠好欺负,以前从褚修的日常饮食上苛责,褚修吃些剩下的残羹剩饭而已。
再后来,懒得餐餐送给褚修,弄了些粗糙口粮,叫褚修自行吃去。
面对所遭遇的这些,褚修并不以为意,仿佛感知不到任何苦楚。
好似,他的世界只剩下了自己而已,其他人冷漠的除了嘲笑,吝啬给予他其他表情。
褚修好似不在意了,也没有什么可在意了。
快到清明的时候,主子下令,今年清明要大操大办,除了要开祠堂祭祖,还要带领庄中众人为老庄主扫墓。
一时间,庄内又忙的如同一锅粥一般乱哄哄的闹着,也没人有时间再来同褚修计较这些事情,褚修也是松了口气。
他能对谁说呢,他其实也很怕这种事情,并不知如何面对。
清明当日,听闻其他小主人也回来了,站在庄外恳求主子想要进来为老庄子上柱香,门口守卫不敢轻易放他们进来。
小主人们言辞恳切,烦劳门口守卫几次通传,主子皆是言笑晏晏恍若未闻。
开祠堂的时候,更是直言自己是辛家唯一后人。
门口的守卫再次来通传,说族中长老都来了,都在庄外等着,想要传话给主子。
褚修仿佛可以看见族中长老们,苦口婆心的想要劝说的样子。
主子冷笑的打断守卫的话:“不见,不听。”
转念一想,继续骂道:“我说你是聋了吗?我之前有没有说过,这个庄内只有我一个主子,谁允许你擅离职守,为他们通传的?”
门口守卫忙不迭的跪了下去,一时失了主意,不知是先请罪为好,还是说什么为自己开脱为好。
看着主子在众人面前失态,众人忙垂下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锦墨看不下去了,拉住辛兆云的手臂,语气低沉道:“今日是清明,到底都是你父亲的长辈,你多少要给些尊重,要不要先听一听说了什么。”
“要给你给去。”辛兆云气红了眼睛,冷笑道:“要听你去听,和我有什么关系!”
辛兆云拂袖而走,只留下震耳欲馈的喊声:“我爹的墓前集合!”
锦墨眉头紧蹙,负手而立的停在原地踌躇了一阵。
望着自家主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锦墨纠结的神情,众人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叶青冷哼一声,从锦墨身边绕过,大踏步的向辛兆云的方向追去。众人恍若有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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