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解放后的身体感受到一股虚脱的疲惫,神智也稍微清楚了一些,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耻,他居然在端木君扬的嘴里……
端木君扬伸舌轻舔着唇边沾染的欲液,邪魅地笑道:「很舒服吧!」
林逸羞愧得满脸赤红,连话都说不出口,然后马上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端木君扬用两根沾了他的体液的手指,来到他身后的紧穴,将洞口湿润之后,侵入了他的体内。
「好痛!」觉得身体好像要被撕开,他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端木君扬的手指在他体内越来越快递深入转动,一面柔声安慰:「乖,忍一下哦,待会儿就会舒服了。」
等感觉到林逸的紧穴逐渐松弛,他撤出手指并且解开林逸的两脚的束缚,将他的两膝往前压,让他的穴口正对着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
林逸忽然感觉到一个比手指更炙热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穴口斯摸,心中一愣,那个洛铁似的东西已经笔直贯穿了他。。
「啊!痛死了!」虽然早知道会这么痛,但是还是没想到有这么痛,林逸本已沙哑的喉咙再度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不要啊!」林逸此时无法思考,只感觉到端木君扬填满了他的全身。
端木君扬再次露出疼惜而又邪魅的笑容,然后开始狂暴地进出他的身体。
「啊!啊!」一次又一次的巨痛,林逸无法自制地跟着他的动作发出娇喘。
好痛,好烫,我要死了……
脑子里只有这些念头,然而原本就在体内四处乱窜的热潮,非但没有被痛苦抵消,反而越来越炙烈,没一会儿就把他的神智驱散得一乾二净,只剩下身缇的本能,狂喜地迎合著端木君扬的激烈占领。手上的束缚也解开了,但他也只能抓著端木君扬的肩膀,渴求著他的深入。
狂风暴雨地承受着男人对他的浓浓爱意。
「嘿,林逸,这儿!」
玄叶远远地看到林逸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双眼透着精光,邪邪地笑看着艰难攀石的林逸。
呼哧呼哧,小脸红通通地,林逸累的汗流满面才来到玄叶说的鬼地方,环顾四周,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烈日炎炎,什么都没有,到处都是岩石。
林逸不由得又在心里咒骂了玄叶一遍,他一定是故意的,别以为我笨,他一定知道这两天自己和端木君扬发生的事,自己的身体现在还浑身酸疼。
林逸气喘吁吁地一手扶着腰,然后一屁股坐在玄叶面前的岩石上,漂亮的美眸不屑地向上一挑,恶狠狠地瞪着笑的像只得逞的狐狸,这只该死的竹子精,自己怎么这么笨,总是被他牵着走。
「哟,哟,小逸逸,瞧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吗?我好伤心啊!呜呜——」玄叶根本不理会林逸那能杀死人的眼神,撇着嘴,双手遮住眼睛,哭腔地控诉着无辜地林逸。
「哼!幼稚!」
不理会唱作俱佳地玄叶,林逸伸出细白的手臂,擦了擦额头上如雨的汗水,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把自己大晌午攀山越岭地在大夏天来这里上太阳,周围连根草都没有,更别说树了,火辣辣地太阳快把人烤焦了。
看林逸那不耐烦的样子,玄叶的心情可是好到了极点,简直比现在给他一杯冰水还要好,「小逸逸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说我幼稚呢,你难道忘了我可比你大几千岁呢,怎么可以无视我的过去呢,太过分……」
「你不会让我到这来听你发牢骚吧!」打断玄叶的长篇大论,他再这样下去,明天别人都知道林逸是怎么死的——被太阳烤死的。
青筋暴突,怒目圆睁地看着玄叶,他要敢点一下头,林逸可以很肯定自己一定会上去一把掐死他呢,管他三七二十一。
「别那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嘛,我那脆弱的自尊心会受到小小的伤害的,你忍心吗?」
对林逸气得快炸的样子,玄叶根本不予理会,继续哭诉着林逸的不是,还有模有样地挤了两滴眼泪,晶莹的泪光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此时的玄叶看上去颓废又性感,像一株歹毒的娇花吸引着人想要靠近,但是现在他的面前的是林逸更是气得快要炸了的林逸,所以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根本就不凑效。
「别有那种眼神看我,快说,你又想怎麽整我!」林逸几乎是用吼地脱口而出他抱怨了一路的话。
「我什么时候整过你啊,天地良心,我不被你整都已经不错了,我怎么还敢整你这个公认的小魔王!」玄叶委屈地撅着嘴不服气地说道,平时自己那次整他不是被他翻倍地整过去!
「那你告诉我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林逸瞪着玄叶,眼睛中警告意味十足,你不说出个三七二十一,我今天和你没完。
玄叶怕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心房,才有点不情愿地说道:「碧蓝说我这样帮你算计端木君扬他一定不会饶过我,叫我出来比避风头!」
「帮我?」林逸不可思议地看着玄叶,他火烧眉毛地给自己传信说他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不顾下身的疼痛,火烧火燎地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竟是为他算计端木君扬共同受罪。
「怎么不是帮你?要不是我你现在和端木君扬不还得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玄叶不服气地挑着眉咄咄逼人地质问着林逸。
「你怎么不说那是你想看戏那样耍人呢?」林逸一想到自己因为他而受到的非人的疼痛,虽然后来自己也有享受到,但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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