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忆愤恨地想着,但他没必要和这家伙计较,李韶成从来都是肆无忌惮毫无为人父母的自觉,不小心撞见杀人或是做-爱的事情更是无数次,也许在他眼中凯文和其他人都一样,不过是个临时打发时间的对象。
至少李萧忆从没有见他认真过。即使是婚姻李韶成的态度也是很随便,十年前莫名其妙结了一次婚,妻子很快就莫名其妙的死去,再以后便再也没有婚姻,身边不断的更换着对象,或许是尝试了婚姻以后便觉得索然无味,不想再次尝试。
那么性呢?
性对于他是不是也同样不存在任何意义,不过是吃饭一样的随意?
幸好我和他没有直系血缘关系!
李萧忆欣慰地想着,此时凯文已经眼巴巴地跟到了李韶成身边,他似乎还想再来一次,李韶成却是兴致乏乏的拿了根按-摩-棒塞进他的屁股里,而后,高高地举起手,重重的打在少年结实紧俏的臀部。
“……啊……啊……”
凯文惊叫了。
“舒服吗?”
仿佛魔鬼般,李韶成抚摸着刚刚被打过的部位,于是,凯文露出了甜蜜地笑容。
“……很舒服……再打我……再打几下!”
这是无法抵抗的性快感,按-摩-棒的震动让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的身体再次荡起涟漪,而被掌掴带来的ròu_tǐ疼痛也自发地转化为更加浓郁的快感,凯文到底年轻,不懂得节制,在娴熟于性的李韶成面前只有被任意亵玩的资格。
甚至,看他此刻卑微的样子,只要是李韶成的要求,哪怕让他和狗做-爱,他也不会拒绝。他已经彻底沦丧了,在李韶成的玩弄下,身心都沦丧了。
李萧忆看着李韶成的玩弄,这可以轻易让另一人献出自己的全部的掌控力让他羡慕,连被凯文的叫喊声激起的性-欲也变得微不足道了,他贪婪地看着李韶成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拍打凯文的身体,看着他的呼吸带起的肌肉的起伏,那是多么迷人的身体,他怎么就从没有想过抚摸这个人的ròu_tǐ呢?
最好的就在身边了,居然还想着这个随便弄几下就会淫-叫的小孩子,我的审美可真是差劲到底了。
那一天的事情是怎么结束,李萧忆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那以后不久,他在客厅遇上了李韶成。
李韶成还是一样的随便,在客厅里抱着个主动献身的人,在客厅做-爱。
李萧忆下意识地要上楼回避,李韶成却笑着叫住了他。
“觉得我很过分吗?你的那个同学他很风-骚,我看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可以随便弄上-床的家伙了。”
毫无忏悔之心的李韶成一边弄着在他怀里弓起腰求-欢的青年,一边翘着腿告诉李萧忆。
“只要打破他矜持的伪装,谁都能让他淫-荡。你把他带回家不就是为了和他上-床吗?”
李萧忆愣住了,他再一次意识到李韶成这家伙是魔鬼。
“好吧。我承认我做的有些过分,但是我只是随便的弄了他几下他就想和我做。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说什么抱歉也没用。不如我让他和你做一次?”
捏着怀中的人的下巴,李韶成若无其事地要对方将双腿大大打开,正对着李萧忆露出已经润滑地随时可以进入的下-体。
这是对性-交对象绝对侮辱的要求,但是这个男人做得出,而且在他的要求下打开大腿的人也没有拒绝,青年哼鸣着,主动将手指勾进后-穴,因为李韶成的要求而无比期待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直接插-入。
李萧忆看着他们,一个痴迷,一个冷漠,他很想抓起扶手处的花瓶砸过去,但是他做不到,总是让别人轻易沉湎而自己冷眼亵玩观看的李韶成是那么的让人生气,却又是如此的性感。
他缓步上楼,脑中浮现的不是凯文也不是那个主动张开大腿邀请他的青年,只是那个人,那个天性为yù_wàng而生,他的每一丝笑容都带着桀骜不驯,他的五官完美而性感,他的眼睛深处藏着肆无忌惮的魅力。
我能得到他吗?
李萧忆停住了,他突然想起李韶成在水池里游动的身影,那结实紧俏的臀部,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臀部,浑身发热。
他多想把那个家伙绑在床上,掰开他的臀部,把手指插-进去,那种被夹紧的感觉哪怕是想象也会让人兴奋地全身颤抖。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想象,现实中他可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饥渴,性-欲高涨,他需要做-爱。
于是他推开了凯文的房间,他轻易地和凯文发生了性关系,李韶成说得没错,凯文是个淫-荡的贱-货,他脱下了乖巧好学生的面具以后,是个在床上无比直接的人。
和凯文的性-爱是很顺利的,李萧忆放下温柔的面具,两个人做-爱的时候都没有了伪装的羞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口-交中途李萧忆惊讶地发现他对凯文的性-欲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一再地亲吻和舔舐着凯文的身体,嗅吸到的却不是凯文的气息,他闭上眼,看见的是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的脸。甚至插-入之后,他也是因为那个人的幻影才得到了高-潮。
再后来,他和凯文分手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他没有爱过凯文,凯文只能用来暂时缓解饥渴,能够将他内心深处更邪恶的yù_wàng引出的只有那个人,他的心需要那个家伙才能满足。
——即使那个人从没有正视过自己。
知道李韶成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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