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走……”苦涩的声音,似乎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地煞近乎痴迷的吻住少年薄唇,辗转舔舐,几近柔肠,“如果真的是宿命,那么,我放你走……”
玉落。
殷色的胸口一阵钝痛,有什么东西飞快的在脑中闪过,可是想不到,他发疯的烦躁,可是想不到,那是什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难掩的忧伤,在他耳边说着:“隐蛇莲已经现世,还有最后的两样信物。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可你必须先他一步找到摇钱树,否则……”
“什么?”
“殷色……”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脸色一瞬间难看的很,冷汗自额角涔涔滑下,他的五官因痛楚而微微扭曲着,握住少年双肩的双手暴起狰狞煞白的骨节。
“你怎么了?”少年睁大双眼,露出难见的无辜和一缕担忧,尽管他以为自己已经藏的很小心。
男人垂眸,发出低沉的笑声,大手抚摸他额头柔软的发,轻轻说着:“没有,没事……”
“我送你离开,殷色。”
——送你,到他怀里,玉落。
作者有话要说:生日当天还奉送一更,有木有我这么勤劳的有木有,鼓掌=。=
ps:我妈一直催我换衣服准备出去吃饭了,所以没时间照顾排版,可能有点乱,信息量比较扭曲,我不太喜欢修文,没有背离主旨就好。
下一章,薄少跟小色正面相遇,注意,薄大差不多恢复了真身的记忆,但是小色比较悲催,你懂的。
于是你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找到摇钱树之后,我们在淮南薄府,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三角恋上,缓缓推动结局的高/潮点,no霸王nobe,反之,我怨气太重,可能取消最后甜点哟~
63、终?故人君不识 ...
“……庐山?”筷子一滞,餐桌上岱迹真与云衍怀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读出同样的疑问,“你怎会突然想去庐山?”
“笙歌查到那里有一位隐世神医,佻溪近段时间状况不佳,我必须亲自去寻。”淡然的声线,平铺直叙的说着如上话语,云衍怀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正垂眸饮汤的薄佻白脸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个人,还是从前那个人,可是感觉上总有几分陌生疏离。
但愿是他多心。云衍怀眸中滑过一丝晦暗,月前薄佻白的突然出现以及他无端的昏睡尚不知原因,连月后他也不曾提及隅殷色的所在,如今突然动身要走,却是独身前往庐山?庐山,那里能有什么隐世神医,竟连阿真都不曾听说过……
像是感觉到云衍怀的疑虑,薄佻白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瞳孔微妙紧缩了一下,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冷意——神医?哪里有什么神医。夜笙歌照他的吩咐老实待在淮南大步都不曾出过,说是去庐山,不过寻个妥当的借口离开这里。
仿佛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催促着,温柔又迷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沉重,可那种重并非来自于实体的倾轧,而更像是内心的囤积。有什么充斥在他身体里。逐渐的,占据着从前的轻盈……
三日后的清晨,薄佻白与二人辞行,绝口不提之前的事,看上去依旧是温文有理,实则难掩眸中的漠然。他借走了云衍怀曾经心爱的坐骑绝尘而去,尘埃落尽后,岱迹真听见云衍怀低沉的声音:“简单收拾些行礼,是时候出谷看看外面的情形。”
青年愣了片刻,最终默默点头。
时年夏,国逢内乱严重,在前北望侯叶湛与帝王禁军的较量中屡屡获胜之际,江湖以权氏武林盟为首勾结朝廷官宦,打出“清君侧”之旗开始正式介入内乱,并最终与叶湛针锋相对;
至此,当年闻名天下的江湖四公子:薄佻白,隅枕书,云衍怀以及权思之正式分道扬镳。其中隅枕书隐晦离世,云衍怀抛却偌大家业隐姓埋名,与同为男子的神医岱迹真相守;第一公子薄佻白冷眼旁观,而权思之携带着不为人知的阴谋,悄悄进驻动荡核心……
也许当年嬉笑怒骂只是当年,如今形同陌路的,却不仅仅是如今。
月末,黄山之巅。
薄佻白立在耀目的日光下微微眯起眼眸,冷冶精致的五官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边,灿如神邸。在他面前是一片浩瀚如海的树林,盛夏日满树的金黄明艳逼人,繁茂的枝叶在微风吹拂下宛如多情的女子,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黄山栾树,端正之形,冠华如伞,盛夏满目金光,入秋则硕果累累,果皮丹红美艳,炫目跃然,微风吹拂间似清脆铜铃哗哗作响,故又名“摇钱树”。
难道世人多被yù_wàng蒙害了眼,以为多么离经叛道的四样信物,一样样算来,却也如此简单?还是这些本来就只属于他薄佻白一人,所以旁人看上去才难如登天。白衣胜雪的男子立在崖边挑唇一笑,无尽冷漠讥讽滚滚而来。只是,还不到时间,虽说指引在此地没错,可是摇钱树的果实不是要到秋天?不,也许不必等到那时,他怎么可能有耐心等到那时。
闭上眼,还能感觉到身体里莫名涌动的力量,好像两股气息缠绕着,带动本该是死气沉沉的身体。他深深吸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舒畅通达四体脉络间,犹如重生。
……重生?
感觉气流微微的波动,他蓦然睁开眼,锐利的视线像利爪狠狠攫住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身影:微微消瘦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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