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南明白这个道理,有时候他会想,如果那天发生乌龙的男人不是周熙那又该如何?与他坦白后,他是否在意。他左思右想了半天,总是会想起周熙把别人儿子当成自己儿子养却不想那本来就是自己儿子的故事,每每都觉得好笑不已。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紧张无措,会委屈会示弱甚至于流泪的周熙,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抬头,碰了碰他的薄唇。
周熙被他安抚的动作弄得一愣神,好一会反应不过来。如果说一开始性|爱让他觉得爽快,可性|爱结束后常南对他的不理会却让他觉得慌张,那现在明显的示好安抚却没有让他在想象中那么轻松的解脱,反而让他心里那块压力山大的石头猛地下沉。
他近乎颓废地压在他身上,倏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那晚我完全没有记忆。”常南胡乱的摸着他的头发,用几乎没有波澜的语气阐述这个事实,“大概是清洁的特别好,早上起来的时候除了那里特别痛之外没有任何记忆。”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动了动身子,打趣道:“嗯,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
他没有等到周熙的回答,继续道:“《化谷》进组后一个多月我才发觉自己身体不舒服,记得当时孕吐反应很严重。后面就去了医院,检查后才知道我这是怀孕了。”
常南察觉与他十指相扣的大手紧了又紧,他轻声道:“我当时挺崩溃的,仔细一想就想到了那次。”
常南无奈地笑了笑,“我其实挺贱的,一开始决定生孩子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我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我不是那种毫无理由就会决定养一个不知道谁留下的种。”常南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我是想用孩子维系当时我和沈霄即将结束的婚约期限。因为沈母她一直就想要个白胖孙子。”
“后来孙子是有了,可惜婚约还是维系不了,我得不了便宜也卖不了乖。”常南自嘲一笑,“所幸的是在国外的那段时间里我喜欢上这个孩子。”
“他非常讨人喜欢,我慢慢的学会去爱他,毕竟那是从我身体上掉下来的肉。每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想他,我觉得什么困难都会过去。”
于他而言,那段时光最为难熬的不是他被陌生人做了的耻辱感,而是这份耻辱感需要他来承担的一系列后果。
什么都难熬,可他唯独没有肖想过那个带给他这一连串后果的男人,哪怕他把这份来自生活的暴击转化为甜蜜蜜的能量。
"很可惜,要不然我可能早就缠上你了。"常南开着玩笑,亦真亦假的说道。
周熙深吸一口气,而后慢慢吐出,半晌才沙哑的低声道:“受苦了。”
他不是好人,当初的事情是个乌龙,但他的确也做了,还走得那样干脆利落,面对互为陌生人的他们可以说是最为理智,最无后顾之忧的解决方法。可现在当初的陌生人变成了自己的爱人,曾经所有的理智在感情面前只在瞬间全部崩塌,毫无立足之地。
周熙觉得哪哪都不对,他宁可常南对他乱发一通脾气也比过这安慰的姿态来的舒坦,他欠揍。
说了一堆才听见他惜字如金般的三个字,常南垂下眼帘,捏了捏与他十指交握的大手,过了好久才略带着抖音的刺激道:"所以说我非常高兴,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嘉嘉的生父,但是现在找到了,他不仅是嘉嘉的爸爸,还是……我的爱人。"
常南嗤笑,"所以,活该你喜欢我啊!"
啊字还没落完,被刺激的双目通红的周熙就把他嘴里剩下的字眼统统吞入腹中,企图永久留存。
…常南被周熙的作法激出了脾气,从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嘲讽,到后面大声叫骂,拳打脚踢,周熙全部承受。
他觉得这样好受多了,他闷声承受着来自常南的怒火,当然一边还在兢兢业业的打桩…
云雨之欢过后,周熙顶着疲惫替被折腾的疲软无力的常南清洗了身子,让今晚值夜班的刘管家叫人去买药膏。
等周熙忙完,已经是后半夜。他明明已经疲惫至极,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
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他细细回想两人之间互相坦白的所有。
常南努力的排解他心中对他的愧疚,倘若他还因为这件事情纠结着不肯迈步过去,那么他们之间也差不多只能止步于此。
当常南出乎意料之外的主动安抚他时,他便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论常南是否还在意,但他知道,常南在为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做努力。
他怜惜地刮了刮他的鼻子,这才将人带进怀里,把他肆无忌惮架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摆好位置,这才噗嗤笑出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安抚,某处的原始欲|望跳脱出来,使得他成为了一贯以来的行动派,将所有言语尽数化在动作中。
果真这假装温柔的男人直接炸了毛,一开始还只是嘴上骂骂,后来直接乱抓瞎腰,要不是蹬腿的角度不对,常南那乱蹬的力量可有他尝的。
第二日早晨,常南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趴在周熙身上,像一条无赖的章鱼,他貌似还有口水流在周熙胸上了。
常南赶忙扯过被子一角胡乱擦了擦,而后从他怀里跳脱出来。
周熙翻了个身,睡眼朦胧的模样显然是没睡饱,:"醒了?:"
早上九点的阳光正好,耀眼却不刺眼,懒懒的打在常南的身上,如此温暖美好,这让周熙觉得安心,犹如得到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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