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评论加更。呃总之会加更但是因为有论文要写有新文要写有旧文要写的原因反正这个周末啦。
当苏明让人把那一对儿文玩核桃送来赔罪的时候,文立言才知道原来那对核桃其实是苏明的藏品,只是被苏梅儿弄了出来,然后不知怎么的她和曲静澜搭上边之后,就把这对核桃拿给曲静澜当做道具。现在苏明知道了这件事,自觉是给文立言造成了麻烦,送来这一对儿核桃是赔罪。
苏明既然送了,文立言就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文玩核桃未必是多么有用,但是对于曾经收藏过文玩核桃的文立言来讲,有这么个物件总比没有好吧?更况且他已经渐渐明白了,这个世界本质上说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有的事情是不能退让的,这件事情的确是苏明管教不严,他就应该付出相当的代价,这无关文立言的想法和他对苏明有没有好感。
既然和曲静澜有了龃龉,预料之中的反扑自然是有的。不过,古玩界究竟是曲静水的地盘,曲静澜想要干涉这个相对独立的圈子,需要的功夫还不是一般的少,所以文立言倒是过了好一段平静的日子。他也明白对方不可能短短时间就准备好报复,自然不会风声鹤唳,平静的态度让一些知到内情的人暗自咬牙。曲静水则是抓紧时间为文立言增加筹码。名声已经不再是最关注的问题了,即使文立言是古人,他也不可能知道一个社会的方方面面,所以曲静水煞费苦心地找来各种各样偏门的资料物件,让文立言尽量扩宽知识量,免得谁要是弄出了太偏门的物件考倒了文立言。
一个神话要塑造需要各方各面的助力,一个神话的覆灭却可能只需要一件小事。这个道理曲静水懂,既然已经把宝都压在了文立言身上,他就不会允许自己输。
这日清晨开始,文立言就有一种隐约的预感,似乎有什么麻烦的事情要来了。他倒没觉得是自己异能觉醒或者作者给开了金手指,这种预感其实很多人都可能有,解释的方式也有很多,但是此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文立言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他并不担心曲静澜能够找到什么办法为难自己,应该说这个时代基本没有什么物件能够为难住他,特别是在曲静水费尽心思给他补充各种边缘的鉴定知识之后。所以文立言只是很期待看见曲静澜能找到什么东西。到底,曲静澜是曲家最受重视的一个,渠道比起刚刚进入古玩界的曲静水应该更多,既然曲静水能在古玩界站稳脚跟,曲静澜能找到的物件就一定不会普通。
不过今天怎么曲静水还没来?最近这段时间他不是都朝九晚五地到拍卖行么?难道因为曲静澜决定今天要动手,刻意拖住了曲静水,以为这样子就能让自己没办法借势,然后被他逼迫?
文立言胡思乱想着,不自觉地勾起嘴角,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有趣的。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然后门被打开,走进几个人。
哈呀?
莫竟在那天露面之后就被曲静水收拾了,文立言没有问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这家伙不会再出现在古玩界就是了。古玩界少一个莫竟这样得了狂躁症的家伙倒是好事,文立言觉得自己以后多半是不会再看见这个人了,那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也就被他抛到脑后。不过,没了一个莫竟,就轮到这几个人了?
面前的居然又是熟人,分明是一开始在古文字研究会得罪的那两位:易乙湖和范丹茶。
从文立言进入古文字研究会开始,这两个人就没有拿正眼看过文立言。两个一开始都表演得多么慈和多么大度的人,还不是再后来露出了破绽,想尽办法地针对文立言?本来以为在文立言揭穿这件事之后之后这两个人应该没脸再出现在文立言面前了,卯足了劲对付一个新人,最后反倒是闹得古文字研究会不得不低头,他们也在协会里落了好大的面子,甚至势力也受到影响,退居二线。不过现在看来,是文立言低估了人家的脸皮厚度,能在这种时候还冒出来作怪的人,脸皮之厚远胜城墙拐弯,再添三砖。
尽管惊讶,文立言还是平和地摆出营业性笑容,对面前那两个人问:“原来是您二位,怎么,今天到这儿来是?”废话,肯定是来鉴定物件为难文立言的,曲静澜短时间内能接触到的古玩界的人也只有那些和文立言曲静水有仇怨的人了。
“我们啊,是拿了一件东西让文先生看看的。”范丹茶本来想开口,但是却被易乙湖拦下来,易乙湖依旧是假惺惺的和善口气,对文立言说,然而话语里的用词却未必和善。如果真是对文立言友好的人,早就开始称呼文立言为“文大师”了,更别提他说鉴定的词居然是“看看”,对于声名日盛的文立言来讲,“掌眼”这个词才是正确的用词,而只是看,就已经暗含了文立言怕是鉴定不出来的意思。
口蜜腹剑,说的就是像易乙湖这样的人。至于范丹茶,虽然也有这样的倾向,却远没有易乙湖的厚脸皮和深城府,只能做到皮毛罢了。
文立言一方面腹诽着易乙湖心黑,也觉得好笑。说白了现在易乙湖和范丹茶就是畏于曲静澜的威势才帮他做事,既然在古玩界混,他敢肯定易乙湖他们绝对没有信心说自己绝对鉴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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