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红着脸从别人店门前走开,快步加到家后径直进了浴室。
颤抖着伸出手指抚慰自己在观看少年时突然起了反应的中心,当喷涌而出的浊液弄脏了他的手指时,他看着自己的体液混和着清水,打着旋涡流走。
还是……忘不掉吗?
没被开发这具ròu_tǐ的欢愉之前,他是个会喜欢男性的同性恋,这一个事实在他还仅仅是十几岁的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他认为他也可以是清高的、仅仅对男人抱有柏拉图式精神恋爱的同性恋。
可是当ròu_tǐ官能的欢愉被那个少年一点一点地开发出来后,身为一个男人被压抑了十数年的yù_wàng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是男人都会所追求的快感攥住了他,他成了一个会想着少年意淫的变态同性恋。
这种不正常的恋情只能埋在心里,他无法将实情对老刘和盘托出。
一切都是那个少年害的……嗯,不,也许他早该忘记那只牢牢地执掌住自己手。
喘着粗气倚在墙上解决掉因想起某个人而再次勃然待发的yù_wàng,苏伟毅把皮肤冲到快起皱才走出了浴室,他讨厌变得这样污秽的自己。
一出浴室马上又点燃了一根烟狠狠抽一磊口,苏伟毅自爆自弃地想:干脆就让自己得肺癌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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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几乎是在转眼间就进入了秋季。
昨天还是生机勃勃、绚烂一夏的绿叶,今天就开始有了枯黄萎蔫的迹象,也象是人从生命之鼎盛走向衰落。
少年与中年的区别就在这里吧?
怔怔地看着车站前在寒风中瑟缩的黄叶,苏伟毅不知怎地就想到“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正在发呆之际,一个身着水红色针织外套的少年走到他面前,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开口就是没好气地斥责:“你该不会连自己儿子的相貌都记不得了吧?”
“啊?哦!”
这才醒悟自己今天到车站是来接人的,刚刚一直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周遭的情况。看看周围突然增多了几倍的人群,原来他要等的车早已进站了。
看着面前挑染了几缕红色头发,映衬得底下那张端丽的面孔更加明艳,配上纤浓合体的衣饰,他整个人象是一团能散发出耀眼的光线的发光体,就算在人头挤挤的人流中,他仍是极为显眼的存在。
慌忙伸手想帮苏永琪提行李,却见他除了一个随身的背包外别无他物。
“这个假期你还是不打算住下来啊?”
苏伟毅微微有些失望,看儿子简单的行囊就知道他并没有在此长住的计划。
“我哪有时间在这里闲逛?假期也接了一票平面模特的工作,忙死了!”
抱怨地向外走,几年前突然被星探挖掘的苏永琪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模特,他本人也打算借此出道,向影视圈进发。
一出到车站外的广场空旷处,苏永琪就被小县城瑟杀的秋风吹得缩了缩脖子,立刻伸手拦了一部计程车坐上去,苏永琪毫不客气地报出这里唯一一家感觉味道还不错的餐馆地址——上次他来住的时候挑剔了全城的饭店才筛选出来的。
“我给你熬了汤呢……”
从昨天就开始准备的材料,没想到还是白费力气了,苏伟毅开始担心炖在瓦斯炉上一直用小火温着的汤会不会被熬干。
“算了,在外面随便解决一顿就好!”
一进餐馆立刻招来无数惊艳的目光,在水银灯的锻炼下早就熟悉了众人瞩目感觉的苏永琪落落大方,倒是跟在他身边、一向都努力让自己不起眼的苏伟毅浑身不自在。
“对了,我大学毕业就打算正式到担任一个娱乐报导的主持人,你没意见吧?”
三下两下点好了菜,苏永琪询问的语气不过例行公事。
“哦……”
他就算反对也毫无效力吧?苏伟毅看着越大越漂亮的儿子,不得不产生“儿大不由父”的感慨。
“还有,黄海晏会找人帮我量身定做一个剧本,叫我问你有没有兴趣参与剧本写作与校订?”
连喝水的姿势都优雅异常,苏永琪从进到餐厅后,一举一动都引起这小小空间的骚动——目前他虽然还只是个不太出名的模特,但那婉如发光体般耀眼的存在感,证明了他极具明星潜质。
“要叫黄伯伯,不可以这么没规矩!”
苏伟毅皱起了眉,低声训斥儿子没大没小的放肆,幸好现时黄海晏这个名字掠过心头,已经不再能引起他那种心的悸动。
被母亲临终前吐露的秘密,从那一摞信件中却被挖掘出一个更让人震惊的事实——他从小学开始暗恋着的好友竟然是他的兄弟,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被细心挑开的信件,父亲瞒着母亲、也瞒着苏伟毅一封一封地给狱中的另一个孩子回信。鼓励他走出困境,陪伴他渡过了人生最低潮的时期。
虽然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出轨,背叛了母亲、背叛了那个家,但最终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苏伟毅只能接受事实。
“啐,把人都叫老了!总之你要不要参与?”
很不耐烦似地咋了咋舌,在称谓问题上不肯妥协的儿子只是轻巧地绕转了话题,继续追问苏伟毅的意见。
“初稿拿来我再看吧。”
苏伟毅犹豫了一下,毕竟这是儿子打入影视圈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关系到他今后人生的重要剧幕,他这做父亲的得给他把把关。
“嗯,我会跟他说。”
漫不经心地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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