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不全。”凌风指尖出现一个青色的气团，抓住自己肩膀上蹭来蹭去的法则，将气团扔进去，手指戳点，出现了一个简易的表情。凌风眨眨眼，又在气团两边揪了揪，两个小圆耳朵出现。
“你别欺负他了。”楚冰看着可怜兮兮的法则，心中无奈，凌风这算不算欺负小孩？几年了，借着这次的合作，凌风也算是功德圆满，不过他不准备像以前一样将规则和信仰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这件事凌风至少三年前就和楚冰商量过，尽管知道法则一定会反对，但是，当时凌风已经预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一定能由得法则来了。
事实正如凌风所预感到的，因为明其斯的冲动行事，法则分身乏术，任由凌风将到手的权力与规则推出去，更到现在将规则分成了多份，不过凌风也没有完全气死法则，他只是将规则的力量作用于他们，并没有让他们掌握。
“我欺负他？你没看见这家伙刚才差点造/反。”凌风瘪嘴，伸手在气团上戳了两个酒窝，“我都不急，你说你急什么？”
“……欺负小孩儿犯法。”楚冰翻翻白眼，将法则放在自己肩膀上，法则瘪嘴和凌风刚才的样子像极了。
“你现在说话可要小心点。”凌风眨眼，两根手指拎起法则晃了晃对他道，“道歉。”
“凌风，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因为你欺负他，去不了十方世界怎么办？”楚冰眨眼，把气团法则捧下来，手指凝出了一顶小冰帽子给法则扣上。凌风看看委屈到不行的法则，“我要是去不了也是因为你。”
“这个世界需要他自己的规则，而建立规则的人，对这个世界必须有足够而全面的了解。”凌风看着法则哆哆嗦嗦的发光，知道他的第一句规则已经形成。
作者有话要说： 法则跟着凌风打鸡蛋，筛面粉做蛋糕糊，打奶油，加香草，配味道，盯着烤箱火候然后裱花。准备让凌风动刀叉的时候发现凌风把原材料的供应商都叫过来了还有一个挂名的，法则怒了，不许你们吃！凌风抹了法则一鼻子奶油，不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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