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井季,夜先生好。"礼貌的一揖让张夜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我们去南玉馆。小二,这些菜全部倒了。"张夜一挥手招来店小二,留下一锭银子,起身欲走。
"你干什么这么浪费!!!"梁戊雨口水流了一地,悲愤交加地吼道。
"给你吃才是浪费",张夜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向井某,"你去哪"
"花满楼。"井季笑得花枝乱颤。
"很好,同路,走。"张夜和井季大步流星离开了此处,好像梁戊雨才是多出来的那个……他抹了抹脸,跟了上去。
店里的人顿时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僵局,大白天的相约去南玉馆……三个公子哥儿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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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馆,内分四楼,分别是枫儒、花满、雪端、月玖。
赏乐音管弦胜处一曰有枫儒,佳人相与处一曰于花满,对弈作赋文雅处一曰在雪端,月玖……便是那最最下作之处。
身为南玉馆的老板,他是鸭梨爆棚的。
不想得罪梁王,可实在不想收下这小子。叹了口气瞪着面前无动于衷的张夜,还示威性地踹了踹从进门起就黏在自己大腿上的某人,他终于开口了,"能不能换个选择……比如我看站在那边的那个……"
"不能!"
"不能!"梁戊雨和张夜异口同声地说道
井季恭敬地一作揖,说,"其实在下是来看花满楼琴赋小姐的。无奈路上盘缠被友人拿去……"
"……孩子……"被抱腿的馆主想了想,好半天才开口
"?"
"秦馥是月玖楼的……还有,他是公子,不是小姐……"
一连串的打击接踵而至,井季倒退三步,应声而倒。
很久以后,当他回忆起五年前花满楼确实有个叫琴赋的美女时,已经晚了……
"我不管了,那个就当附送的,他们就留在你这,你要安排好……"张夜挠了挠脑袋,看他一眼就径直离开了。
"那于是……我们到底去哪呢"梁戊雨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之中,趴在美人的大腿上就像只摇尾的狗。
"枫儒不不不……花满也不行……月玖……吧"凭这二人的质素,也确实只能到那去了……
"那你叫什么啊,美人儿~~"
"叫我风老板。"瞪眼
"真是个好名字!!美人儿~~你是风儿我是雨~~~"蹭了蹭。
"……不如还是叫我梓老板好了……"
风梓一直以来都很纠结,纠结于别人对他的称呼……小时候别人叫他疯子,长大了人们叫他风兄,现在居然有人叫他风儿……
够了!真的够了!!不知道阿爹他们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或者老爹根本是在报复下一代
看着梁、井二人,风梓突然冒出这么个恐怖的想法……
(啵喀喀喀喀喀喀!!你们都是老爹俺的孩纸啊~~=v=)
19
说是收了两个人,实际上也只算一个。井季每天来无影去无踪的,完全不把月玖楼的楼规当回事,说白了,就把这当客栈了。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比和尚还清心寡欲。
梁戊雨不想问他那么多,井季回来,就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不回来,他也完全不在意……其实是基本上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小弟这种事。每天泡在美人堆里,有看不完的美景抱不完的大腿亲不完的芳泽——当然,一切源于想象。
在这里,他做的事和在王府差不多,每天洗洗衣服扫扫院子,有时候去前边上点酒水小菜,一天也就过去了,晚上完全用不上他!和王府比起来还轻松了不少!
不过也因为这样,导致他很少见到月玖楼的美人们,大白天的,大家都补眠呢…也不是没试过晚上偷偷溜去看一看,不过一楼完全没有什么营养,通往二楼的楼梯又有人看守着,没有个百来两银子的,还真不让去。梁戊雨自然也就想不出办法了,楼上彻夜灯火通明,光明正大地当然进不去,要是以他的轻功……能进,但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盘算着,琢磨着,一个月是过得很快的。那个美人馆长风梓似乎并没有提拔他的意思,只是让他日复一日地打杂。
直到某一天,他在后院看见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美人。
真是美人啊!!一定是自己干活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吧!梁戊雨目不斜视地扛着水桶走到井边,挂好桶,准备放绳。
"你是新来的"有人问道,这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是幻觉!!!!梁戊雨僵硬地转过身去,挂好的桶掉进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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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回来了!!"井季顶着那张白痴脸进了房,怀里好像揣着什么,双手护着。
"你回来啦,快看快看我在院子里捡到个美人!"梁戊雨一把扯过井季坐下,"美人!这是我小弟井季!我没骗你吧!我可不是开玩笑,我之所以在这里干活啊,就是为了等你的出现…答应我吧,美人,我带你离开这,以后绝对没人能找到我们!!"
"这句话他是不是也跟你说过"美人笑着看向刚进门的人
他想了想,实诚地摇了摇头,"没有。"
对方一脸惊讶地看着摇头的井季,像是想再确认一遍。
"但是,嗯…"他顿了顿,说,"好像跟味香居遇到的公子,张大哥,还有梓老板都说过差不多的话。"
"我也认为这么大段大段的他不可能说得一模一样…"他满意地笑了。
"喂喂你从哪里听到我对那个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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