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恭不想陪邬迪大清早的在床上疯一把——他的腰和那个地方还有些不舒服呢——但是邬迪这种撩拨的动作又让他有些受不了,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邬迪的动作变得又软又热,而且还不停微微颤抖,实在是有些难受。
想要个什么东西来舒缓一下。
但是,他绝对不想再让邬迪的那个大家伙来“折磨”自己了!
所以,恭眼睛一睁,手一推,脚一踹——邬迪就堪堪躺在床沿了。
“亲、亲爱的你是要谋杀亲夫吗?”邬迪眼疾手快地抓住床沿,已经悬空的下半身在快要落下的时候立马用脚踩在地上稳住——要不是他反应快,就要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恭见邬迪有些狼狈的样子愣了一下,但听到对方的话,立马哼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呢!”
“哎呀,我们只是好久没做了,所以昨晚上可能有点儿……”邬迪笑嘻嘻地死皮赖脸凑过去。
内心的那点儿因为差点儿把邬迪踹到床底的抱歉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尤其是因为邬迪的话,恭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上两人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滚床单的景象尽数冲进脑海里。想到自己缠在他腰上,还在邬迪的诱哄下大声呻·吟的样子,恭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双黑色的兽耳都要变成黑红色的了!
他瞪了一眼邬迪:“你难道打算让我今天起不来吗?”
“哪儿能啊,我可不会让你丢脸的。”邬迪很狗腿地挪过去,然后在恭的腰部一下又一下地按摩。
恭哼唧了几声,还是任由他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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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和恭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小孩子早就玩闹了好一阵了。随着他们的跑动,空气中似乎都洒满了他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小孩子就是精力旺盛,就算跑得满头大汗都乐呵呵的。
捕鱼归来的男人们见他们笑笑闹闹的,也兴致起来高声招呼着小孩子,然后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黄段子——不过他们都不觉得这是“黄”段子——惹得外出采摘回来的女人们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低语轻笑,或者抬头看一眼,如果见到里面有自己心仪的对象,对视一眼就羞涩地移开眼睛,嘴角却越发的弯了。
“邬迪大哥,恭大哥,你们起来啦?”猴子见着他们,将手上的“指挥棒”交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像是接过什么神圣的东西,眼睛都兴奋得亮了,在其他小孩子各种羡慕的目光中,拿着这个“指挥棒”赶着一大群海鸭子往那边的海塘里跑去。
当初交给猴子和他的小伙伴们养的海鸭子们已经初具规模。因为可以吃到鸭肉还可以吃到美味的咸鸭蛋,冬天还可以穿着用鸭毛填充的暖和衣物,他们将海鸭子们养得更好了。不仅天天早起将它们赶去下海捕鱼,傍晚赶回来的时候还要将谷糠混合切碎的菜叶子和虫子给海鸭子们“打牙祭”。至于它们居住的围笼,更是天天都保持着干爽整洁。海鸭子们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繁殖能力大大增强,这么几年下来,已经发展到了几百只的规模。
随着猴子的长大,海鸭子的照顾权也从他手上移交给了别人。不过,虽然部落里又一批小孩子们成长起来,但十四五岁的猴子依然是部落里的“孩子王”,每天还是很尽责地带着他们在部落里跑来跑去。
听到猴子的话,恭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邬迪一眼:“我去找族长了。”
不远处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大壮领着另一些比他还小的小不点儿们在院子里坐着,在它们中间,一只雪白一只黑白相间的大型动物懒洋洋的趴着——圆仔这些年是越来越懒了(当然不排除晚上被某只“qín_shòu”压榨了),团仔见圆仔也不动弹,也尽职尽责地守在旁边(或者说是为昨晚的“兽行”心虚恕罪?)——哼,要不是为了自己的伴侣,他才不会让这些流鼻涕的小娃娃在自己身边爬上爬下的呢!
见恭用有些不太流畅的步子离开,猴子“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凑到邬迪身边:“邬迪大哥,昨晚上很快乐啊?”
“难道你昨晚上不快乐吗?”邬迪瞄到猴子脖子上那皮肤上的深色印记,皮笑肉不笑。
“……”猛地捂住了脖子,猴子尴尬的笑了笑,转了一个话题,“对了,邬迪大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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