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特别低沉,特别浑厚,听起来本该温柔,可却充满了让人难以抵御的冷漠以及藐视。
每次和他接触,高杰总会感到异常的压抑,和一种说不出的憋屈。很渴望发出能够震慑他的声音。但这是他始终办不到的,不管他多么成功,在对方眼里,都是一只卑微的虫子。
难受之下,他端起红酒,一饮而尽。仿佛如此,就能饮尽多年来的痛苦和委屈,饮尽了在时间的长河里,想要得到什么的,那些可笑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
然而面对了结之时,为什么怎么也饮不尽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你在遥远的天边,不管我怎么追逐,你都越来越远;你在漫长的河底,不管我怎么寻求,你都是镜花水月;你的笑容就在面前,我只要伸出手,便是模糊一片;你的声音就在耳边,我只要聆听,它就消失不见;你明明就在我眼里,却是山高水长的触不可及,你明明就在我心中,却是撕裂了心也得不到你……”
高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他摊牌,却听见他念出了这么一段,又一段。顿时热泪盈眶,有些难以自制。他竟能念出自己从前写给他的诗,那不知他可记得曾经自己将洁白的信封交给他时青涩的样子。那段岁月,没齿难忘,沁人心脾,谁也不能质疑,里面百分之百的真挚和情意……
高杰慢慢抬起头来,眼中的目光,就像当初那样热烈,即将美梦成真的这一刻,就算只是泡影,谁也不能维持哪怕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练就出来的理智和淡定。
用柔柔的口吻道着这甜蜜过往的,像是沉溺在其中幸福遐想着的男人,突然仰起头,玩世不恭地嗤声一笑:“写得不错。你知道吗,每天让我笑着入睡的就是这曲经典的‘童谣’。”
仿佛丝毫不介意,痴痴望着他的俊美男子,脸上只剩下浓浓的绝望。
高杰的心彻底碎了。为什么还对他有着深深的期望。别说时过境迁,就算时间停止,又有何用,他想要的答案,已经死了。在他想要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像垂死的老树突然顶天立地一样。因为用力过猛,充满酒精的大脑一阵昏眩。见状,岳明俊也神色陡变,立刻直起身——
他像是要掏出枪,毙掉这个想要逃离自己的人,却……伸出光溜溜的腿,一把钩住青年的蜂腰,将他钩到了面前。
高杰当时就涨红了脸,你想想,两人分明就处于剑拔弩张、鱼死网破的气氛,随时就会大大出手,可对方却伸出一条赤裸的腿,而且里面一丝不挂,私处若隐若现,刚才还他妈高高在上,突然就变成了个吃人的dàng_f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缠了上来,这是不是太过不知廉耻且超乎常理了一点?
他两手撑着沙发,拼了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同时还要抵抗酒精作祟,情况万分尴尬和凶险。那人却好整以暇,不以为然,盯着他胯间的目光,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酷意味。邪恶的气味从他那双浓浓的剑眉里缭绕而出,禁欲和淫秽,怂恿和嘲讽互相交替,高杰咬牙切齿,不得不发出警告的低吼声:“放开!大庭广众下,成、成什么样子!”
还好前台设置在大堂外,几个妹子有说有笑,对里面并未注意,高杰生怕惊动了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倔强抵制。然而在关键时刻,浑身软绵绵的,由于对方的催逼下身竟然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羞得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昨天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jī_bā,又大又粗……”
男人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用淡淡的口气陈诉着,纯男性的气息在空气里不断闪烁,健美的臀部有意无意地在茶几上摩挲,高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特有的性感所秒杀,彻底破功了。
一头撞进那宽阔的怀抱时,他有种酩酊大醉的幻觉,就是在他头上泼盆冷水也把他浇不醒了。尽管那声冷笑是如此刺耳,将他自尊心硬生生穿了个洞,他也要喝下这杯毒药,让它穿肠而过。
岳明俊很屌地吸着雪茄,吞云吐雾,一边伸出手,如探囊取物,把住了青年硬邦邦的物件,粗暴地揉搓。近在咫尺,几个妹子正聊到高潮,爆发出阵阵哄笑,像是察觉到什么,怀中的人微微一缩,他便像哄猫儿一样哄了句:“别怕,整个酒店我都包下来了。”
本来好好的,高杰却突然挣扎起来,趁他不注意,猛地推开他,如同虎口脱险一般,格外狼狈地一屁股跌回了对面的沙发。岳明俊也不恼,只是狠狠甩掉手中的雪茄,大踏步走过去,居高临下了一秒,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的身上。
青年已是汗流浃背,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而他面前,身材高大、衣衫半敞、袒露着结实胸膛的男人,丝毫不见局促和慌张。只见他游刃有余地掀起睡袍,又竖起对方那根颤巍巍的分身,对准自己下面,毫不犹豫就坐下去了。
两人紧密结合的那一刹那,高杰只觉得像坐没有安全保障的山寨过山车,去地狱的门口走了一趟。那处的紧致和高热,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它的模样和形状……
也许是角度不对,岳明俊抬高了身子,打算重新调整。如此一来,整个私处就暴露出来,一览无余。他的yīn_jīng非常干净,gāo_wán也极其厚实,yīn_náng下面,则是刚才浮现在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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